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張仙不但謀劃得好,運氣也不錯。
說來也巧,午夜行動欄目組正在附近錄制完一期節目,就接到了張仙的電話,三分鐘之內趕到,現是個大新聞,很有深刻的教育意義,頓時就都來了精神。
兩分鐘之後趕到,過了一會兒,三個警察清醒過來的時候,看著血葫蘆一樣的張仙,還有巡警記者和面沉似水的所長,意識到他們玩大了,不知道怎麼收場!
結果,張仙第二天上午從「昏迷」中「醒來」以後,又是記者采訪,又是市局的領導慰問道歉和派出所長的慰問道歉,就連工商局的人都把他那個小書店的變更手續用最快的時間給辦好了。
三個警察的家屬下午也來了,哭著喊著道歉,求張仙原諒那三個已經被逮進去的倒霉鬼,還都拿錢來堵他的嘴。
得饒人處且饒人,張仙的本意也不是想把誰給整死,只是想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于是他就在第二天對趕來透話的副局長憨厚的表示,事情可以不追究,並且願意配合他們對媒體說真話。
副局長大喜,知道這個事情好辦了,對這個很識時務知大體的張仙很是表揚贊美了一番,出去打個電話之後,給了張仙三萬塊的慰問金。
骨頭斷了幾根,差點沒整殘廢,還流了那麼多的血,把人家店也給砸了,而且省台的《午夜行動》還跟蹤報道呢,副局長知道這三萬塊並不多,能把事情擺平,不讓惡劣影響繼續擴大才是正道。
至于那三個煞筆的家里出多少錢,副局長和領導們的意思就是讓張仙高興為止,不出錢,不但要擼了帽徽,還要帶上手銬去里面啃窩頭,故意傷害罪,還知法犯法,影響極其惡劣,判幾年一點都不重!
這天傍晚,張仙的手里就已經拿到了四張存折,一張三萬,三張十萬,總共三十三萬。這也是他比較憨厚,否則再多要個幾萬,三家人也不敢不給。十萬都出了,總不能因為幾萬塊錢就把自家的兒子男人往監獄里送吧。
張仙看了看手里的四張存折,嘴角浮現一抹自嘲的笑意,喃喃自語道︰「要是早知道訛人這麼賺錢,老子還念什麼書啊。」
不過轉念一想,要是他不是身懷奇功的話,想演這場戲沒可能成功不說,八成都得給那三個孫子真干廢了,丟了小命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
訛人,也是要付出代價的,張仙斷了的幾根骨頭和流失的那些鮮血,對他的身體也不是沒有害處,只不過不像一般人那樣可能會做下毛病罷了……
听到了腳步聲,張仙把存折放在了原處,閉上眼楮裝睡。他現在應該非常的虛弱,渴睡算是正常的表現,同時這也說明他腦袋也受到了一定的傷害,雖然掃描看不出來,但還帶著一定的潛藏危害,這都是要錢的致命武器!
張仙听到了輕輕的腳步聲,能出這種帶著某種奇妙韻律腳步聲的人只有一個,就是午夜行動的主持人和欄目負責人,一位長得很漂亮的美人姐姐,被稱作省台之花的梁嬌顏。
張仙覺得自己和姓梁的人很有緣分,梁琛,梁教授,梁嬌顏,但梁嬌顏這樣的美女,比梁琛更讓他覺得距離遙遠,緣分是有,但他覺得一定很淺。
「怎麼還在睡啊,他今天都已經睡了十多個鐘頭了,除了來人清醒一會兒,其余的時間都在睡覺。」
這是小護士的聲音,剛從衛校畢業不久的小妮子,工作十分的熱情專業,長得雖然不鮮亮,但也有些小清秀,笑起來會露出兩顆小虎牙,腮幫上會出現兩個小酒窩,性格又好,是那種很討人喜歡的小丫頭。
如果張仙不是有了安寧那樣的美人女友,他一定會追求這個名叫牛甜甜的小丫頭,她是個很適合當老婆的女孩子,誰要是娶了她,一定會盡享溫柔,一輩子都幸福得唏哩嘩啦亂七八糟。
「甜甜,你真是鐵了心在這里當護士啊?你媽媽和爸爸都讓你給愁死了!」梁嬌顏嘆了口氣,伸出芊芊玉手把小丫頭垂落下來的頭掖在她的晶瑩小耳後面。
「小姨,你也知道我不喜歡爸爸媽媽安排的那類工作,根本就是佔著個地方領工資,一點價值都產生不了,那我不成了廢物嗎?我不想做社會的寄生蟲,靠吸老百姓的血生存,那樣還不如直接死掉算了,活著也沒有任何的意義!」牛甜甜一改溫柔的語氣,十分認真嚴肅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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