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服了,我服了,你們究竟想要干什麼,就說話吧。」歐陽已經崩潰了,哭著喊著流著鼻涕跪在了兩個折騰了他一夜的男人面前,不停的磕著頭。
現在,就算是讓他去吃狗屎,只要不再受那種非人的折磨,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吃。
「服了就好,把這些文件簽了,你就能走了。」兩個人把一份文件放在了歐陽的面前,他看都沒看就簽了,只要讓他離開這里,他什麼都可以做,哪怕是把他老爹宰了吃肉都行。
歐陽簽完了文件,那些文件就給一個律師拿走了,隨即這廝獲得了自由,不過當他一覺醒來的時候,現屬于他的一切都沒了,包括他睡覺的房子。
看到那些自己親手簽署的文件,歐陽面如土色,不過看到另外一張支票,再聯想一下昨夜經歷的一切,他毫不猶豫的收了支票,打了一輛車拿著一盒藥丸,離開了這座城市,而他的家人,昨晚就已經離開了這座城市,歐家的產業,再次回到了歐朦的手中。
收購之類的方式都太麻煩,張仙直接用最直接最暴力的手段,解決了歐家的財產問題。
上午,歐朦看著手里的一堆文件,愣了一愣之後說道︰「主人,我現在什麼都不懂,而且這些都是你要回來的東西,你處理吧,我只想安安靜靜的生活,等媽媽病好了,我們好好的服侍主人,這樣就很好了。」
張仙讓她簽了字,說道︰「這東西是你的就是你的,我會暫時替你看管,等你長大了學會了管理,就接手過去。」
歐朦眼楮濕潤了,靠在了張仙的懷里哭了起來,哭了一會兒就像只小老虎一般把主人撲倒,狼吞虎咽起來,那無限的熱情都能把整個世界融化掉……
羅定邦和蒙鎮東知道這個歐家的產業再次易主的消息,已經是一周之後的事情了,那時候大勢已定,他們就算是想要做手腳也失去了最佳的時機,張仙已經用最強勢的手段將歐典集團換血,高管層幾乎都換了,雖然有些動蕩,但是作為一個成熟的集團企業,這不算什麼,還照舊運轉,繼續盈利。
而且,通過新任總裁的小小操縱,股價還暴漲了三分之一,令張仙大賺了一筆。
一轉眼,年關到了,張仙帶著安寧牛甜甜和梁琛花含羞回家過年,其余的美人都要回自己的家過年,而且名不正言不順,也不合適去張家過年。
一輛軍牌奔馳,一輛悍馬,一輛陸虎,還有一輛道奇公羊,當這四輛車組成的車隊降臨小村的時候,整個村子都沸騰了。
但是更讓村子沸騰的是張仙帶回來那麼老多的美女和保鏢,一看那架勢,本來想過去說兩句話的人,心里頭都打了怵,都知道張仙達了,可是誰也想不到達到這種恐怖的地步。
「外甥,這都是啥車啊?」張仙的老舅正好回來上墳,想不到就踫上了張仙回來,看到那些漂亮的城里姑娘和那幾輛車,他覺得自己的眼楮有些不夠使。
張仙笑著給老酒一個剝開的山竹,告訴了他吃法,笑著說︰「沒多少錢。」他怕說出來那個價格把人給嚇到。
「沒多少錢是多少錢啊?上次我听六子說他老板買了一輛寶馬,就一百多萬呢。」說話的是張仙的表舅,本村的村長,他以前很是瞧不起張仙他們一家人,更說過張仙就是白搭的話,現在看人家牛氣了,他也就換了口風,不過他還是喜歡拿他那個表佷子來壓人。
六子就是田村長的表佷,是個有些黑道背景的小子,在本鄉混的很牛,身家能有幾十個,現在又去了市里,和本市黑道很有名的老疤混,跟著合伙開娛樂城,挺能裝的那麼個玩意兒,不干好事兒。
張仙淡淡的說︰「沒多少錢就是不值一百多萬。」他懶得和這個死不悔改的勢利眼多說話,實際上屋里坐著的人里就有在外面見過世面的人,知道這些車隨便拿出一輛,都比寶馬值錢。
那個人是張仙的表哥田金龍,高中輟學後在城里打過工,後來家里有事兒就回來了,還沒有再出去,張仙給他打過電話,讓他過年之後去北京。
田金龍是個很安靜的人,他一向不大喜歡這個夸夸其談的表叔,當然對方也瞧不起他們一家人,彼此彼此,誰都不願意搭理誰,面子上過去就行。他沒有道破真相,他就想好好看看這個表叔的丑惡嘴臉,看他是怎麼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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