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o5指點
牛甜甜給張仙斟上酒,安寧給張仙放在手里,他拿著酒杯輕輕的搖晃,看著杯子里琥珀色的美酒,說道︰「一飛,雖然很多人以為你輕狂不羈能力平平,但是我不那麼認為,你叔叔說過你,我也觀察過你,其實你只是選擇錯了而已,如果你今天不是在官場混的話,不管是混商場還是搞藝術,都肯定比現在的成就高。」
張仙這話听在張一飛的耳朵里,就像是一個炸雷似的,他很難相信,張仙竟然關注了他。更想不到的是,張仙竟然對他這麼了解,簡直就是他的知音啊!
是的,要說在官場混,張一飛的資質只能說是平平罷了,可要說是經商或者搞藝術,他的能力足以讓他成為業界中的佼佼者。
每個人都各有所精,在自己精通的有天賦的那個行業里,能夠成為佼佼者,可是在另外一個不擅長不精通的行業里,成為不了佼佼者且不說,更有可能一事無成,蹉跎一生,留下無窮無盡的都是遺憾……
陳樹森悄悄豎起了大拇指,跟身旁的唐縱橫低聲說︰「牛,真牛,這就是牛人啊,一語中的!」
唐縱橫低聲說︰「是啊,要不人家怎麼是神仙,而別人卻不是呢,差距就在這里呢。」
張仙啜了一口酒,又說︰「不過,你今天已經走到了這種程度,雖然你重新換個行業並不算晚,但你一定很不甘心,換了誰也不會甘心,那麼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選擇一個可以揮自己長處的地方展,而不是在一個自己不擅長而且也不喜歡的地方繼續消磨時間等待升遷……」
「那我應該去什麼地方展呢?」張一飛忙不迭的問道,他現在已經不在乎是不是顯得太過急切,他現在就想听听張仙的建議究竟是什麼。
張仙也沒有拿喬,繼續說︰「我如果是你的話,我會選擇先去商務部,然後去地方鍛煉一下鍍鍍金,並且扎實的做些事情,磨練一下自己,提高自己的業務水平,再回部委展,那時候你肯定已經上了好幾個台階,以你的背景和能力,假以時日進入決策層不好說,但是成為一部之長,在成就上來說,已經完全越了你的父親,這輩子也不算虛度啊。」
張一飛並不是沒有這樣想過,只是這種想法每每想起,都稍縱即逝。他不想承認自己的懦弱,但實際上他就是害怕自己到了下面不好使,父親在軍界還行,在政界的影響力就差多了,沒有人幫襯,他只能靠自己,而他恰恰就不想完全靠自己來打拼,那個過程太過艱難。
張一飛沉吟了一下,喝了一口郭武院剛剛給他倒上的酒,說道︰「我也曾經這樣想過,不過……不過我在這方面缺乏有力的支持!」
陳樹森眉頭微皺︰「一飛,你這話說的太無稽了,你這樣都是缺乏有力的支持,那些什麼關系和背景都沒有的人,是怎麼活著的呢?不說別的,就說你爸爸這個面子,就算是到了任何一個地方,誰又敢不給幾分面子呢。」
唐縱橫說︰「張二少就是享受慣了,有些不太適應給人壓著的生活。但人活于世,又有幾個人能夠恣肆的不受拘束的生存呢?實際上人的成長都是在壓迫環境里完成的,壓迫得越狠,潛力揮得越大,才能夠變得更加強大……你不要用這種崇拜的目光看著我,我是不會給你簽名的,你就死了這條中國心吧!」
眾人大笑,張一飛也給逗笑了,等到眾人笑聲停歇,他說︰「听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看來我真的是應該挪動一下了,要不然就算是將來能往上走走,高度也十分的有限,真沒有什麼意思,那我就先進部委,鍛煉好了再下去,到時候免不了讓各位幫忙,我先敬各位一杯,提前致謝。」
眾人都意思了一下,張仙給了張一飛面子,眾人也就不好意思不給面子,這里的主角就是張仙,他掌控著幾乎所有人的情緒和反應。
張仙啜了一口酒,吃著東西,說道︰「一飛,你可能不知道,其實我和你父親非常的熟悉,我們在一起喝過酒,老爺子的酒量奇好,我這個小年輕都不是他的敵手,那是真正的海量啊。」
張仙感慨了一下,又說︰「老爺子的棋藝也很好,我更不是對手,但和老爺子對弈,我學到了很多東西,很多的道理。」
「一飛,你的父親是一位智者,更是一位勇者,在這些方面,你應該向老爺子學習,他身上的東西,你只要是能學到十分之一,都足夠你受用一輩子,也夠我們用一輩子的了。」
9o6夜探山珍居
張仙想到那個老人,嘆了口氣說︰「可不管是智者勇者還是偉人,最終還只是正常的人,不是神仙,不會無欲無求,尤其是到了那個年紀,必然會受親情的牽累。一飛,以後有什麼需要盡可以找我們……」
張仙最後一句話有些沒頭沒尾,可是大家都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張一飛尤其明白他的意思,對于這位神仙,他這會兒已經說不清是什麼樣的一種想法了,總之,心悅誠服。
說過了這些之後,張仙就沒了說話的興致,听著眾人談笑,他默默的吃喝,直到晚飯過後,才說了幾句話,然後大家就分道揚鑣各奔東西自行安置。
張仙今晚不想回桃花源,也不想在黑土地飯莊,于是就帶著美人們去了位于潮白河畔的私家別墅,他在北京的房子太多了,這幢別墅算起來是最早置辦的那批房產,時間的偉大作用,已經讓這幢別墅價格翻了幾番,現在總體價值絕對過了一億。
時間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更會改變很多很多東西,就像當初安寧和牛甜甜她們炒的房子,經過時間的酵,都翻了幾翻,賺得盆滿缽溢,就算這樣,她們還嫌不夠,還在不停的把自己產業賺取到的多余盈利往房市里投,單單是這些,她們現在的身家都已經到了一種很令人心髒偷停的規模。
有人說過,越窮的人越窮,越富的人越富,這話非常有道理。對于窮人來說,即便是明知道商機在那里,卻因為沒有資金不得不無奈的放棄,而對于富人來說,只要是賺錢的買賣,直接投資就行了。財富就這樣不斷的差異化的分配著,這幾乎是一種無法改變的殘酷現實,即便是有改變的方法,也未必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張仙現在不是窮人,他的女人更是借了他的大光,個個都身家不菲,多的上百億,少的幾個億,最差的也要上億,幾千萬的那些,那還不能算是他的女人,最多只是他的伴。
洗漱之後,張仙向各位美人交了一下公糧,把她們都給滋潤美了,都睡著了以後,他悄然離開了臥室,換上了一身衣服,帶著自己的小盒子,悄然離開這里,越過高高的圍牆,如同一縷清風般掠過各類建築和原野,半個小時以後,他出現在了山珍居高牆之外。
這里有很多棵高大的楊樹,張仙藏身于一棵大樹之上,目力運轉到極致,看向已經黑漆漆幾乎沒有任何燈光的牆內看去,目光捕捉著各類信息,匯總了一下,最後總結成兩個字,安全。
張仙在樹上又呆了三分鐘,認定里面確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這才飛身越過了幾十丈的距離,落在了一株大榆樹上,看看四周沒有狀況,他的身形在樹上輕輕一點,再度迅疾的掠過一大片建築,落在一幢小樓的頂上。
這山珍居果然不是一般的地方,竟然還有巡邏的人,而且那些巡邏的人還不是一般的人,而是張仙白天在花田那里見過的那些傀儡!
這些傀儡此刻全然不是白天那般木然的樣子,一個個都非常的警惕,雖然他們脖子上的紅點還在,可是他們現在怎麼看也不像是給人控制住了的樣子,那銳利的哭光,敏捷的動作,比正常人還要正常。
或者更準確的說,他們都不是一般人,是那種身懷絕技的存在。這樣的人給張仙一種很危險的感覺,他在這個世界可還沒有恢復在滅境那麼強大的能力,面對這樣的人,要是一不小心沒有逃掉,必然凶多吉少。
張仙心中一陣顫抖,意識到自己還是低估了這個地方,這些人的實力已經不是這個世界應該有的能力,或許在滅境算不得什麼,這里卻不是滅境!
那兩撥巡邏的人都走到了視覺死角里,張仙趁著一瞬間的空當,越過百丈的空間,落在了山神廟旁邊的樹林中。
張仙以為這里的守衛應該更森嚴,這里卻什麼巡邏站崗的人都沒有,他認真仔細的看了又看,還是什麼都沒有現。
張仙現在的眼楮無法透視,只是比正常的眼楮毒辣犀利一些,看得遠一些罷了,擺在明面上的危險他能看到,要是那危險隱藏在哪個他看不到的角落里,他就一丁點的辦法都沒有了,。
張仙有些猶豫,自己要不要進這個里面看一下呢,其實他剛剛路過前面的那片老房子時,都想停下來去那個天井旁邊的兩扇門後面看看了,後來想想還是放棄了那個想法,他覺得這個山神廟里古怪似乎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