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照在張仙的臉上,他睜開了眼楮,看著透過窗簾射進來的溫暖陽光,下意識的看了一下床邊,那個椅子已經放回了遠處,昨晚幫了他不知多少次的天使已經悄然離開,在他安眠的時候。
如何報答一個為自己整整吸了一夜那話不嫌棄不厭倦的女孩兒,錢她肯定不缺,還有什麼是她這種有著不淺背景堪稱千金的女孩兒缺少的,怕是也就剩下了以身相許給她別人給不了她的幸福這一條羊腸小路可以走。
這個想法一浮上心頭,張仙就啞然失笑,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這麼做不像是報答,倒像是舌忝著大臉無恥的佔人家的便宜。
張仙耳朵輕動,听外面沒有人,就盤坐修煉火氣心術,沒有現任何的異常,昨晚的不適和火氣沒有關系,更不是什麼走火入魔。
張仙听到了腳步聲,立刻就收功躺好,進來的是牛甜甜和梁嬌顏,她們看到他已經醒了,就把手里的保溫桶和餐盒放在病床自帶的簡易小餐桌上。
牛甜甜表現的很自然,就像昨晚的事情沒有生過一樣,幫張仙把床搖起來,問道︰「感覺怎麼樣,還疼嗎?」
張仙搖頭,他的心態已經平和下來,十分認真嚴肅的說︰「不疼了,牛大夫,謝謝你。」
牛甜甜搖頭,笑著說︰「我現在還只是護士,不是大夫呢。你的癥狀有些像膀胱炎,但更嚴重些,還有些不同的地方,我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病例,剛才跟我老師說了一下,她也覺得很稀奇,所以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們的病人,我們會對你進行跟蹤治療觀察。當然了,作為配合特殊病例研究的對象,你的一切費用都是免費的,可以嗎?」
張仙本想說不可以,但想到這個女孩兒昨晚為自己做過的事情,就立刻點頭︰「可以,能免費做體檢,還能治病,這種好事兒不是誰都有機會遇到的,我很榮幸。」
牛甜甜笑了笑,說了一聲謝謝,就打開了食盒,喂胳膊上有「毛病」的張仙吃早餐,梁嬌顏看著兩個人好一會兒,總覺得他們之間怎麼看起來和昨天不太一樣呢?
梁嬌顏肯定猜不到昨晚生的事情,要不然她會驚掉了下巴,堂堂的牛大小姐竟然給一個男人做那種事兒,她可是連男人搭訕都討厭得不行的那種傳統女孩兒,即便是現在客串護士,也一律都是服務女患者,張仙能夠給她服務,完全是因為醫院實在支應不開了,她覺得他可憐,才擔負起了這個責任。
要是在正常的情況下,張仙這輩子都不會有這個榮幸,別的男人也不會有,牛甜甜主修的是心理醫學和神經學方面,外科只是她的業余愛好,當護士純粹是因為好奇。
牛甜甜在醫科方面的天賦和造詣,堪稱天才,別看她才二十歲,卻是雙料博士,在海外生活多年的她,回到內地時間並不長,不過卻沒有幾個人能從她清純天真的外表看出來這些東西。她不像很多從海外回來的那些女孩子,就算不張揚不放蕩的也透著一股子洋氣……
梁嬌顏拿出來一個文件袋,從中拿出一疊寫滿了文字的刀切紙,問道︰「張仙,這個是你寫的嗎?」
張仙點頭,他不明白梁嬌顏拿自己的小說稿做什麼。梁嬌顏美眸閃亮,說道︰「我有個朋友在報社做編輯的,我昨天把你的稿子給她念了一點,她非常喜歡,想問問你能不能在她們的報紙上連載,稿費很優厚,而且你也能很大程度的提高知名度。」
張仙心中一動,不過還是搖頭,咽下了嘴里的粥,說道︰「對不起,梁主任,這本書是兩個編輯朋友的約稿,如果他們覺得不行,我才能另行處置,如果覺得可以的話,那就會出版簡體,在刊物上連載,再投報紙的話,不合適吧?」
牛甜甜搖頭說︰「關鍵這個看你怎麼簽協議,只要協商好的話,一切皆有可能。對了,你的筆名是什麼?」
張仙實話實說︰「樹下野仙。」他一直用的都是這個筆名,從第一次參加全國征文大賽獲獎時就是,從未更改。
「什麼,你就是《破碎星空》的作者?」
「樹下野狐,天啊!」
梁嬌顏和牛甜甜同時尖叫起來,看著張仙的目光灼熱得讓他不知多厚的臉皮都在燒,疑惑的問道︰「我,有這麼出名嗎?」
「當然!」
兩女異口同聲的叫道,嚇了張仙一哆嗦,還以為她們的尾巴給門夾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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