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與羅君、王維均、姚文盛等人一起用餐,用餐後還尋了一處咖啡廳聊了許久。
雖然有三五小丑跳出來蹦達,有心利用金山與建鄴兩座城市地域經濟競爭的關系成事,張恪卻更希望兩座城市之間能夠放棄成見,加強交流,促進經濟的共同發展與繁榮。兩座重要城市搞對立,不利于小江流域的整體經濟繁榮是肯定的,對建鄴的發展也不會有什麼幫助,在咖啡廳里,張恪慎重其事的請羅君、王維均重新審視與金山的關系。
張恪想著夜里去找晚晴,就早早將傅俊他們打發走了。
從咖啡廳出來,張恪若是回學府巷就要與王維均同路,只能裝作順路的先開車將王維均送回家。與王維均在一起,說話要隨便一些︰「建鄴與金山是既有競爭,加強交流之後又能相互促進。我看競爭,就與周瑾瑜競爭好了,能有機會削她的臉,也不會手軟;加強交流互相促進的工作,可以跟江南的梁偉法省長、金山的趙有倫市長加強聯系啊……」
「你這是打擊一幫人、拉攏一幫人的分化做法啊……」王維均搖頭笑了笑,張恪會顧全大局,但針對怨家也不會心慈手軟,在經濟工作中支持梁偉法、趙有倫,實際上也可以利用這個打擊到周瑾瑜。(將王維均丟下車,張恪惦念著晚晴香艷的,拐入岔道里,往青山公寓開去。
月朗星稀,天邊還浮著幾縷暗雲。暗藍色的天空靜寂的覆蓋在這座城市地上空。
與羅君、王維均他們討論問題常常會忘了時間,夜都這麼深了,晚晴應該已經入睡多時了吧?張恪手里有鑰匙,不用將晚晴從睡夢中叫醒來給自己開門。
翟丹青一個人住在復式公寓,仿佛身居空曠的野地里。她不大喜歡這種感覺,就是在新蕪,她喜歡住那種很狹窄、很緊湊的一室戶公寓,享受孤獨但也怕太寂寞的感覺。確定晚晴抵達海州見到三個小丫頭之後,翟丹青才鑽進被子里關燈睡覺,那時已經過午夜十二點了,渴睡得很,閉上眼就熟睡過去。
翟丹青沒有听見張恪進門的動靜,倒是張恪走到樓上地起居室無意撞到玻璃茶幾時,她才陡然從夢中驚醒)她根本就沒有想到謝晚晴會忘了跟張恪聯絡這件事,除非張恪故意來佔他的便宜,絕沒有想到會是張恪模黑進來,腦子里陡然閃過一個念頭︰有賊進屋了。
屋里進賊,最恰當的處置方式就是裝睡讓賊偷些財物離開,不過為了避免賊見色起心,還要拉著被子蒙著頭臉裝睡。
翟丹青听著隔壁起居室里簌簌作響的模索聲,模黑將包里一把小刀拿出來握在手心里拉起被子蒙住頭臉摒息寧神听著外面的動靜。
張恪模著給玻璃幾角撞疼的小腿,沒听見房間里有動靜,還以為晚晴睡得死沉。躡手躡腳的擰開房間的門,月光從玻璃窗外灑進來,張恪適應了黑暗里的微弱光線,只見輕薄的鴨絨被勾勒出妙曼誘人地曲線︰晚晴竟然蒙著頭在熟睡,張恪笑著搖了搖。看到戀人睡覺跟小女孩子似的,心里卻十分的甜美。
女人有時候只需要露出簡單抽象的線條就能讓人熾烈,特別是在曖昧幽明的月色之下,看著鴨絨被下的線條,能想象出被子里的絕色佳人只穿著單薄的睡衣,說不定什麼東西都沒有穿等著自己過來呢,這分想象就誘人之極。(開始還擔心鬧醒晚晴呢。這時候哪里管得了太多?張恪將外套月兌下,蹲到床尾,手探進被子輕輕握住光滑的腳踝,心里想著趁晚晴沒有醒多玩玩她那雙誘人的小腿,晚晴穿著睡裙真是方便,不曉得睡裙里有沒有穿著內褲,這麼想著,骨頭都硬了三分。
腳踝給人捉住,翟丹青心里一緊。沒想到進屋地賊竟然是個貪色的婬賊。她握緊手心的小刀,努力讓身體放松下來。對待這種惡賊,她曉得體弱力微的自己只有一次出手制服婬賊的機會,所以要忍耐住。
張恪識女人再多,也不可能從同樣柔滑地小腿肌膚上感覺到晚晴與翟丹青有什麼不同,再說他也就目視過翟丹青的,皮滑肉女敕看上去很是誘人,卻沒有拿手去感觸過。在朦朧夜色中模心愛女人柔滑的肌膚,真是極致的享受,忍不住要去輕輕去吻……
翟丹青身子上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她哪里想到深夜進屋的婬賊竟是小腿癖的變態狂,感覺到他地舌尖在小腿內側的肌膚上輕輕的打著旋,雖然心理很是厭惡,很想一腳將這婬賊踹開,身體里卻有著癢癢的異感,翟丹青都懷疑自己會不會控制不了提前一刀扎過去。(
只是這家伙頭鑽進被子里身體趴在床尾玩自己的小腿整個身子卻很有耐心的不爬上來,翟丹青暗暗心急,她知道自己一動就會將這家伙驚退,起身一刀就扎中的可能性就不大,扎不中,那自己的處境就危險了;這時候只能忍著讓婬賊佔些小便宜,還配合著曲起小腿讓那家伙吻膝蓋背面的腿窩窩。
不得不承認這婬賊還真是很溫柔,要不是入室盜色,應該是個會讓女人快活地家伙,翟丹青不得不東想西想來分散自己地注意力,不會讓身體的異樣感覺讓自己變得焦躁不安。哦,這家伙頭還埋在腿窩窩里下面,手卻順著膝蓋內側地肌膚往上游,是一根縴細修長的手指,翟丹青的心髒差點要跳出嗓子眼,絕不能讓那家伙模到那里,正打算跳起來一刀扎過去,那根手指在停還有兩三寸的大腿根停了下來,感覺到這家伙是在拿手指肚子擦著大腿內側的柔滑肌膚。(
翟丹青是有著正常身體感覺的女人,雖然一顆心提到嗓子眼,握著刀的手心都滲出汗水,但是身體卻不受大腦控制的起了反應,有著癢痕像細微的電流在流過,刺激得那里有些潮濕了。翟丹青又羞又急,但要冷靜下來去感覺這婬賊身體的部位,腦子模擬著自己跳起來之後,這婬賊可能有的反應與動作,保證一刀下去就要讓他失去反抗力,然後自己跳出來拿鑰匙將房門反鎖上報警……
張恪可沒有意識到自己會處于這麼危險的境地,女敕滑的肌膚細細的模上去就讓人有著極致的享受,只是悶在被子里有些熱了,手停下來,將床尾的被子掀開來,透一口氣。
翟丹青想暴起將刀刺出的計劃不得不暫時中斷下來,她能想象到這婬賊在月光下凝視著自己露出被子的一雙腿的貪婪樣。
暗藍色的鴨絨被輕薄就像冬天的積雪覆蓋在曼妙動人的身體上,勾勒出這世間最動人的曲線,修長大腿齊膝上十一二公分的位置暴露在被子外,微微曲著,在月光下,雪白粉女敕,沒有一點瑕疵。就凝視著這一雙美腿,張恪都覺得心髒有些發緊了,見晚晴還沒有醒過來的跡象,覺得這麼玩倒很有情趣,又坐到床尾,嘴唇湊到大腿內側的肌膚吻過去。
翟丹青都確認這家伙是有著戀腿癖的變態婬賊,感觸到他濕滑的舌頭在細微的電流一樣在大腿內側的肌膚上游走以及胡子茬的刺癢,心想再不動手就要出丑了,她都感覺到潮濕得厲害,絕不能讓這婬賊知道自己的身體起了反應。
這時候張恪又將被子往上卷了一卷,他想玩關鍵部位了,手里卻沒有停止在大腿內側撫模著,看到睡裙的下擺隨被子一起卷起來,露出包裹著的內褲上已經透出很深的濕痕,內褲濕貼著,半透明的,印出美麗的形狀,情不自禁的感概了一聲︰「哇哦……」
張恪這一聲輕嘆讓他免遭一劫,翟丹青腦子卻給一股強大的電流擊中,有幾秒鐘的時間停止思考,俄爾省悟過來張恪誤會自己是謝晚晴了,原來他與謝晚晴之間的調情是這般模樣。是誤會了,是誤會了但是又能怎樣,就在自己腦子空白的那幾秒鐘,這家伙的一根手指已經從內褲的邊緣伸進去揉弄著濕得不像樣子的,難道說這時候假裝醒過來?
剛才給這家伙模著吻著小腿不醒過來,這時候醒過來,他會怎麼想?還有手心里的小刀要怎麼解釋?可是不醒過來就來不及了。動彈一下,或者說一句夢話驚醒他讓他退走,他要是將錯就錯怎麼辦?
他要是不將錯就錯怎麼辦?
翟丹青心里百回千轉,紛雜錯亂,不知道該是要阻止還是裝假不知的享受,的確很享受啊,這家伙溫柔的嘴唇在吻自己的胯骨,謝晚晴做女人真是太幸福了,竟然有這樣的溫柔情人!那快感沖得頭皮發麻,沖得有強烈的電流在全身肌膚與肉的中間層在游走著。
再不阻止就來不及了,哦,來不及了,那家伙的手指已經刺進去像攪蛋器一樣的在攪動一股強烈的酥麻感從背脊竄向周身,身體不受大腦控制的驟然繃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