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永遠都是利益的權衡,沒有所謂的道義與羞恥。
肖明建思量著,嚴文介的話還是有道理的,就算羅高升離開建鄴,他想得到建鄴市委記的位子也是極為渺茫,將希望寄托在羅的身上,更是愚蠢了官場上從來都沒有捐棄前嫌一說,難道自己有機會擺羅一道就舍得放棄機會?現在選擇向羅低聲下氣,也不過是這種選擇更符合當下的利益罷了。
嚴文介第二天中午離開建鄴前,又到肖宅來拜訪肖明建。
這一次,嚴文介更是直露的問他︰「打個比方說,肖叔叔調去江南任職,能力又極為得到徐學平的欣賞,肖叔叔你會毫無保留的為他鞍前馬後?」
肖明建搖了搖頭,他當然不會將心都獻給徐學平這樣的上司。
徐學平這人作風太強硬,得罪的人太多,徐學平得勢時,跟著他的步伐,自然能風光些,一旦徐學平退下來,無窮的後患就會隨之而來。這個道理,誰都清楚,所以徐學平在東海擔任省委副記、政法委記、省長這些年,在東海省的嫡系卻很薄弱,要不是出了錦湖這頭怪獸,徐學平偶爾回東海時就要淒涼得多,也正是出了錦湖這頭怪獸,有些東西肖明建也看不透徹了。這次徐學平能退而復出,說到底是他之前得罪的那幾批人這次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