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一覺後夏仲月也不管花隱杉會不會來找她一大早做男裝打扮拉上夏起恩出府做市場調查……
長安東市街頭某角落︰
「姐姐什麼叫做市場調查啊?」夏起恩左手揉著眼楮右手拿著餅的跟著夏仲月蹲在這個小角落里。好討厭啊一大早就把人家拉起來人家還沒睡夠呢。
夏仲月一邊啃著手里的餅一邊口齒不清的說︰「就是調查市場。」
……不是一個意思嗎?夏起恩奇怪的看了夏仲月一眼︰「調查是什麼?市場又是什麼?」
夏仲月頭頂三條線這絕對是帶勾語言帶勾。夏仲月沒耐心的說︰「就是觀察這個集市!知道什麼是觀察?」
夏起恩明白的點頭然後又接著問︰「可是觀察這個集市為什麼要蹲在牆角邊呢?」真的很不明白也為什麼一定要蹲在這個牆角啃著餅的「觀察集市」。
「咳!咳!」夏仲月被問的不小心被餅咽了下。急忙拿出隨身攜帶的水袋喝了兩口清水這才緩過來很不客氣的敲了下夏起恩的頭︰「叫你觀察你就觀察問那麼多廢話做什麼!」
「哦!」夏起恩象受氣的小媳婦一樣嘟著嘴模著自己的頭。看的夏仲月的罪惡感又上來了模了模夏起恩的頭說︰「好拉好拉不蹲在這里了我們去走走。」
「好啊!」夏起恩馬上收起剛剛的可憐樣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喜悅。夏仲月這才明白自己上這個小鬼的當了。真是的自己為什麼要那麼善良呢?夏仲月自戀的想。
于是兩人光明正大的從小牆角走了出去在東區逛了起來。夏仲月記得歷史學過長安的商業區和住宅區是分開的。長安的商業區是依照前朝「分區、方整左右對稱」的方法。以南北走向的「朱雀門大街」為中軸左右對稱而設立的。居于皇城西南的叫「西市」。
而東市多為達官顯貴出入西市則是平民外商。雖然現在歷史有出入但是商業風貌應該不會變吧。而且一路看下來東市上來來往往的人也大多衣著光鮮。更加讓夏仲月覺得應該沒錯了。
而且這貨物的品種異常繁多。絲綢、服裝、珠寶、飾、藥材、皮貨、漆器、竹器、陶瓷、書畫、薪炭、飲食……琳瑯滿目應有盡有。
突然兩人走到一酒樓前從酒樓外觀來看氣勢宏偉只見高大的大門上掛著金燦燦的招牌︰秋月樓。網站。下面左右兩邊掛著一副對聯。上聯︰滿懷生意春風藹下聯︰一點公心秋月明。這一片的酒樓非常多不過夏仲月一路走下來還是覺得這家最好。
再仔細一看夏仲月笑了笑果然如此。
夏起恩見夏仲月笑的十分詭異只覺得寒毛直立︰「姐姐?」
「恩?」
「你怎麼了?」夏起恩小心翼翼的問。
夏仲月再次彎起一個讓人不汗而立的笑容很詭異的說︰「沒什麼走我們去對面酒樓。」說完拉著不明所以的夏起恩進了對面那家看似不怎麼樣的祥和酒樓。
「掌櫃的在嗎?」夏仲月走進祥和酒樓現里面一副破敗的樣子而且非常的冷清便叫著掌櫃。
只見從後堂走出一位年約五旬身材矮小的青衣男子。「您是打尖還是住店?」
「我找你們東家。」夏仲月直接表明自己的來意。
掌櫃打量了下夏仲月後才問︰「不知道您找我們東家有什麼事?」
「我想跟你們東家談筆買賣!」
「什麼買賣?」
「買店。」
掌櫃又一次疑惑的看了看夏仲月就帶著夏仲月走進了後堂。一路印到一間里屋。打開門只聞見撲鼻而來的藥味。夏仲月皺著眉頭的走了進去只見床上躺著一位體態龍鐘的老人應該就是東家了吧。
「東家這位公子說想買咱們這家酒樓。」掌櫃走過去在那老人耳邊低語了就句。只見那老人點頭于是掌櫃又反過來問夏仲月︰「不知道公子要出多少價盤下這家店?」
「你說個價吧。」夏仲月讓那掌櫃的先說。
只見掌櫃猶豫了下又在那老人耳邊說了幾句才對夏仲月說︰「實不相瞞因為我家東家近年突患頑疾臥床不起。加之對面的秋月樓搶了生意所以酒樓一直都處于虧損中。本也有了盤出去的打算如今公子剛好要盤這酒樓那我們也就說個實在點的價。就兩如何?」
兩夏仲月在心里算了下這酒樓也算比較大總有3層。每層也有個來平方兩實不算貴。于是也沒多講價的答應了。只是提了條件︰說先付兩的定金大家立個字據等酒樓裝修好了支付另外一半。
那掌櫃見夏仲月如此爽快也就沒多說的應下了。于是沒有多久夏仲月便拿著字據走出了酒樓。
站在酒樓外的夏仲月心里那叫個樂的終于有自己的第一家店面了別提多高興了。
「姐姐!你要開酒樓嗎?」夏起恩好奇的問。
夏仲月詭異的一笑︰「不咱不開酒樓。」當然不開酒樓了。對面那麼一家豪華的秋月樓開在那白痴才會開酒樓
「那開什麼啊?」夏起恩好奇的問不知道姐姐又要想什麼怪招了。
夏仲月嘿嘿的笑了聲︰「開妓院。」
年紀小小的夏起恩雖然不知道什麼是妓院但見夏仲月臉上的表情就知道好不到哪去于是退後了幾步怯怯的看著夏仲月。
「好了我們趕緊回去還有事要辦呢。」夏仲月此刻是雄心赳赳的一副奮斗的樣子。絲毫沒有注意到夏起恩的表情。帶著夏起恩又回到了花家別苑。
誰說做生意只有男人才有野心女人做起生意來比男人的野心還大!從夏仲月身上就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