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塵辱一上樓就見李自如從小舞廳里迎了出來……「殿下怎麼來呢?」語氣里很是隨意李塵辱自小就和李自如親如兄弟兩人自小就在一個皇家學院讀書自小一起玩耍。所以對立塵辱而言李自如好比他的親兄弟但是李自如是怎麼看待他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怎麼我不能來嗎?好你個李自如啊!竟然連我不請還要我厚著臉皮的來跟你討杯酒水。」李塵辱很是隨意的說。听的後面的公子官員各個都面帶憂色這不請太子請他們誰知道以後太子會不會找自己麻煩呢。
李自如也很是沒在意的說︰「不是上次听聞你被皇上罰閉門思過兩個月嘛這不才過了一個月多所以才沒請您嘛。」
李塵辱無奈的模模鼻子道︰「那有什麼難道一個中秋也要我在那冷漆漆的宮殿里閉門思過?太沒意思了。」語罷搖了搖手中的金邊紙扇表示不滿。
李自如笑了笑又看看身後那一全滿頭冷汗的眾人對李塵辱道︰「殿下我看咱們就進去吧你看大家都在這等著呢。」
「行今天不跟你計較了大家今天也就當作咱們是聚在一起的酒客沒有什麼太子大人的了可好?」看似是在問眾人其實只是知會而已。網站。大家哪有說不的膽量連連點頭。
李塵辱滿意的穿過燈火通明的走廊進了光線較暗的舞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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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正窩在某角落里磕瓜子的無聊三人組(夏花霓)隨著來人回過一看只見後面一群人前面兩個人。一個是眼熟到不能在熟的李自如另外一個咱不認識。
那人身材修長無端不算出眾到也算端正。整體給人感覺一種書生卷氣。不過夏仲月見那人身上象牙色長袍上繡的圖案就一下子怔了怔。上面繡的是一只盤旋的龍夏仲月知道這意味著身份在這種時代有資格繡這種圖案的能有幾人?無非是皇帝和皇子。只過不這人年輕的很絕對不是李建成那半糟老頭皇帝。那到底是那麼多皇子中的哪個呢?
不料下一句話就解開了夏仲月的疑惑。
「見過太子殿下……」先行到舞廳里的人一見來人就各個必恭必敬的對其行禮。夏仲月先是沒反應過來後來被身邊的花隱杉扯了扯才隨著眾人行禮。
敢情是太子夏仲月暗想可為什麼感覺不象個太子更象是一個讀書人而已是太平庸了?還是太會隱藏了呢?
「大家都起了吧今天都隨意隨意不用拘束。」說罷隨著李自如坐到了席。眾人見他坐下也都跟著坐下了。
「看來這個太子還不算讓人討厭不過未來能不能當皇帝就難說了。」夏仲月一邊看著李塵辱一邊嘀咕著絲毫沒注意自己說出嘴。
花隱杉听見連忙扯住她的袖子夏仲月茫然的回頭見花隱杉警告的看著自己這才現自己說漏了嘴連忙捂起嘴巴還好聲音不大聲其他人應該沒听見。夏仲月周圍看了遍見沒人看著她這邊才放下心來。
就在這個時候做為這次的主人咱們小王爺終于開口了︰「今天是中秋佳節所謂本世子借春花閣之地舉行一個詩酒會在座的也都是在朝為官又或者是在下的朋友難得有機會聚在一起所以咱們今天也就不來那套虛的假的有好酒就喝有好詩就大家一起評評有好看的歌舞大家一起欣賞。今晚大家把酒演歡不醉不歸!」
「好!好!」所有的人興致高高的說著。
這時候所有的歌舞表演又一次開始了所有的人都半沉溺在這酒醉燈迷中。夏仲月依舊是無聊的磕著瓜子看著表演偶爾也四處張望著眾人的表情言談。听著他們聊著朝中八卦。又見霓紅一臉興奮的看著台上的表演不禁嘆息這丫頭畢竟第一次來。不象她都來膩了真Tm的無聊啊!
「怎麼了?」花隱杉見夏仲月興致缺缺湊過來問。夏仲月撇撇嘴道︰「沒什麼就是沒意思啊!」
突然納爾琪不知道從哪冒出來︰「hI!」手里還拿著一杯紅酒半攤的靠在桌子上那姿勢太撩人了要是弄去面館里……夏仲月看著納爾琪壞壞的打主意。
納爾琪被她看的一陣惡寒連跳出幾步︰「你這麼看著我我做什麼?」
夏仲月奸笑了下才回答︰「沒什麼沒什麼。」
納爾琪很懷疑的又做回了原位不是還是一身的雞皮疙瘩認不住說︰「你別再那麼看我了。」
「!你以為我愛看你?你個煞筆……」夏仲月忍不住對納爾琪翻白眼看他那眼神好象自己要把他怎麼著了一樣切她才不屑呢。
「什麼是社特?煞筆?」花隱杉沒听明白好奇的問。霓紅也滿臉疑色的看著自己。
納爾琪笑說︰「夸獎的意思你也可以夸夏仲月!」不料才說完就迎來夏仲月劈頭一蓋︰「你呀的!敢罵我!死一邊去。」然後朝納爾琪腳上就是一腳。
就在這個時候李自如走了過來將納爾琪撥去一邊對夏仲月溫柔一笑︰「仲月太子想見你。」
「他見仲月做什麼?」花隱杉很明顯一點也不樂意。
李自如沒有回答花隱杉而是看著夏仲月。夏仲月看了眼花隱杉又看了眼李自如很不情願的說︰「好吧我去見他。」誰叫人家是太子。
李自如做了個請的手勢夏仲月只好隨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