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仲月對納爾琪做了個鬼臉又對眾人說︰「不如小女子再做一?」
眾人一听各個側耳傾听。網站。夏仲月就在納爾琪郁悶的眼光中將第十一念了出來︰「春花秋月兩相宜月競光華花競姿。花月中香滿樹月籠花外影交枝。梅花月落江南夢桂月花傳郢北詞。花卻何情月何意?我隨花月泛金卮。」吼吼還好她當初把唐寅這十一都背齊全了!看著納爾琪快噴火的目光夏仲月那叫個樂啊!
「花卻何情月何意?我隨花月泛金卮……這兩句深得我心啊!」李塵辱一拍扇子站了起來宣布︰「今天獲勝的是夏仲月不知道夏仲月有什麼想要到。本太子能滿足的就一定滿足。」
陰謀得逞夏仲月就象大獲全勝的狐狸一般看著李塵辱說︰「我想找太子借位良師。」
「什麼良師?」李塵辱不解的問。
「|就是教書先生。小女子有個弟弟正犯愁找不到好的先生所以想向太子借宮里的那位出名的全國第一先生南宮奎雲。」這才是夏仲月之所以出來與納爾琪一爭高下的原因她早就听聞那個南宮奎雲被稱為全國第一先生門下學生都是皇家子弟而且各個教出來都是才思敏捷國之棟梁。只是他只授命于皇家所以夏仲月只好借此機會找太子要了。
李塵辱恍然大悟道︰「原來是南宮先生啊!這簡單回頭我命南宮先生去您府上教學去正好這些日子南宮先生的學生少有時間。網站。包在我身上吧。」
這麼簡單哦!夏仲月一行禮樂呵呵的說︰「謝謝太子。」
「沒什麼可惜夏小姐是女子否則一定可以報效國家啊!」李塵辱惋惜的說突然又看向納爾琪︰「納公子的才學也十分了得恐怕連當今狀元都比不上不知道公子有沒有興趣上朝為官?」
納爾琪一嘴角抽*動……上朝為官不就意味著要與皇帝見面?想當初皇帝可是把他……想到這里納爾琪連忙搖頭︰「在下志不在為官。所以請恕爾琪辜負了太子的美意。」
「怎麼?難道有什麼比作官更讓你感興趣?」李塵辱沒想到納爾琪會拒絕在他的眼里讀書人都希望有朝一日能夠謀得一官半職。
納爾琪絲毫不在乎的說︰「一壺清酒偷得半日清閑一斜夕陽換得半世逍遙這才是在下所希望的生活。」
「好句一壺清酒偷得半日清閑一斜夕陽換得半世逍遙。世間有多少人能有如此境界的想法。既然納公子不願意太子也不要在強求于人了。」太傅大公子連連點頭這種閑雲野鶴的生活確實是令人羨慕。
「好吧既然納公子不願意我也不強求不過要是哪日公子有意為國效力一定來找我朝廷的大門一直會為你敞開。」李塵辱只覺朝廷又丟失可一位能才。
納爾琪一鞠躬後就退了下來。
夏仲月則一直忍笑不止別人不知道納爾琪她會不知道?說的那麼好听其實不就是怕皇帝老頭又把他弄去當男寵要是讓太子知道不知道還不會覺得他是個人才啊!還朝廷的大門永遠為他打開恐怕納爾琪真走進那大門就全毀了。
「仲月你笑什麼笑的這麼開心?」花隱杉見夏仲月如此模樣好奇的問。夏仲月連連擺手︰「沒什麼就是想起閣里最近新出了一種酒。」
眾人眼楮一亮花隱杉說道「那還不快拿上來吧。都知道你春花閣的酒好!你可不能讓我們讒啊!」
簡直就是說出了眾人的心聲啊!所有人都看著夏仲月。
「好!」夏仲月拍拍手就見一群美麗動人的姑娘手捧琉璃高腳杯和酒壺踩著貓步的走了進來然後順著將酒杯擺在眾人面前為所有人都斟了杯酒後又都飄飄然的離開只留一陣清香。誰叫這是人家小王爺正經辦的詩酒會怎麼好叫姑娘。所有都只能眼楮直勾勾的看著美女離開啊。
納爾琪好奇的拿起酒杯喝了口立刻驚呼︰「白蘭地!夏仲月!你他媽太偉大了!」崇拜啊!
大家一听納爾琪夸了夏仲月一句帶髒的話也都紛紛拿起酒杯飲起來。隨後又是一陣驚呼贊美啊!
「我從來沒有喝過這麼甘甜美味的酒請教夏小姐這是何酒?」太尉公子不禁問起夏仲月夏仲月一笑︰「這就是剛剛納公子所說的白蘭地是我們家鄉一種有名的酒。」
「不錯此酒只因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嘗啊!不同于大唐酒的濃烈也不同于葡萄酒的柔美只留一腔回味美酒!」李自如贊揚道。
「真沒想到夏仲月你竟然能把白蘭地給研究出來!我真服你了!」納爾琪激動的說。夏仲月很是得意的揚了揚眉。
「夏老板。」本陶醉在美酒中的李塵辱突然對夏仲月說道︰「我想從今天起你這酒就進貢為貢酒如何?」
夏仲月實在是半天後才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笑咪咪的說︰「好好!謝太子!」貢酒!賺皇帝老子的錢還能名傳天下。哈哈!那最好拉!只要跟皇家沾邊啥都不一樣了。
「那說好了改明就先弄幾壇到宮里不過我可提醒你既然作為貢酒那就不能在外面出售了。」李塵辱說道。
夏仲月連連點頭。沒關系光是賺皇帝的錢就能讓她賺到手軟啊!
「那大家繼續哈!」
于是原本退下的舞姬又都開始了表演又是載歌載舞熱鬧非凡大家飲酒做樂有說有笑的度過了這個本是思念最重的中秋夜。
待到日出東方露出魚肚白時大家才嘧啶大醉的散去。夏仲月昏昏沉沉的被花隱杉扶上了車而霓紅這小丫頭因為貪杯早早就掛了整個人象死魚一般的趴在馬車里。
花隱杉無奈的看著這兩人嘆息的搖頭又見夏仲月嘴里在嘀咕什麼于是湊過去听只听見兩個字︰「媽媽。」
「媽媽?什麼意思?」花隱杉疑惑不解卻听見後面傳來了納爾琪的聲音︰「媽媽就是娘的意思。」
花隱杉這才明白這丫頭想父母了轉身問納爾琪︰「你們的家鄉真的很遠嗎?」
納爾琪點頭道︰「很遠。」
「有多遠?」
「我也不知道。」
「你知道怎麼回去嗎?」
「不知道。」
……
花隱杉看著納爾琪只見他眼神已經飄得很遠很遠……花隱杉沒在說什麼將車簾放下吩咐車夫送她們回府自己則牽著馬與納爾琪一路走著一路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