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懶妃 066.真相(精)

作者 ︰ 霏妍

王姨娘觸模到那抹的冰涼,曖昧的聲音使人想入YY,不同的是這是一個人的獨角戲。

身體本能的反應,王姨娘的右手不自覺的扶上那股冰涼,一股辛辣之味撲鼻身體隱隱火辣的疼痛,王姨娘絲毫未受其影響,這一刻只要能讓空虛身體得到滿足,只要不用忍受那種又麻又脹的痛苦,她做什麼都願意,她那興奮的叫嚷映襯出她對對雨霏提供特殊禮物的滿意度。

而與此同時,秋瑟見時間差不多了,想必蕭雨霏主僕二人應該也離開了,就從外院小跑回到了昔音閣,到了廳堂外,偷偷的從側門朝廳堂里看,確定四周無人後才進入,必定王姨娘當時給自己使眼色,按照以往的習慣應該是讓自己不用多管,下去便是。見廳堂內也無王姨娘身影就打算將廳堂打掃干淨後再去找王姨娘。

在秋瑟正準備打掃之時,一聲聲若有若無的申吟聲傳了進來,秋瑟以為是自己幻听,慌忙放下手中的工作,順著聲音的來源卻不知不覺來到了王姨娘的臥房前。

見房門緊閉著,而那一聲聲的申吟聲卻是讓秋瑟听的面紅耳赤,雖說又不是第一次听到這種聲音,以前在王姨娘很是受寵的時候,蕭武豐和王姨娘白天做這種事情基本上就是家常便飯,但畢竟是未經過人事的丫鬟,臉不自覺的潮紅。

秋瑟心想︰「看來自己沒出去多久,老爺都來了,姨娘重新得寵,自己以後也能少跟著受罪了,畢竟在王姨娘毀容那段時間自己著實被折騰的不清。」想罷秋瑟輕輕的退了出去,將廳堂打掃干淨後,到了昔音閣旁的亭子中繡起了錦帕。

蕭府柴房

雨霏和夢涵來到蕭府最偏僻的柴房外時,雨霏一腳將門踹開,找尋著孫長勝的身影,這個房間里邊推滿了廢柴,而中間有一個用蘆葦掩蓋隆起著,一個小角露出的深棕的的衣服,讓雨霏的嘴角有了笑意。

走上前去掀開蘆葦,孫長勝昏睡著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雨霏拖著下巴思索著︰「難道我用的藥量太多了,下次一定注意好量的控制。」自言自語過後,就將袖子折疊到胳膊肘處,準備想辦法將孫長勝弄醒。

身旁的夢涵見自家家小姐大張旗鼓的動作嘟囔道︰「小姐,你把袖子整那麼高做什麼呀,難道你真的要殺了他。」

「你幫不上忙也就算了,還在那里說風涼話,我是要救醒他,你家小姐的膽子還沒肥到可以殺人的地步。」雨霏听到這話覺得渾身血液沸騰,自己怎麼有這麼一個雷死人不償命的丫鬟,白了夢涵一眼後用食指朝著孫長勝的人中狠狠的按下去。

一邊按一邊觀察者孫長勝的神情,看有無蘇醒的跡象,力度慢慢加重,見孫長勝的眉頭動了一下,就收回自己的食指,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等待著孫長勝醒來。

一陣陣輕咳聲,孫長勝眉頭緊皺後慢慢掙開朦朧的眼楮,迷茫的看著並不熟悉的地方,抬頭看著雨霏正注視這自己,不理會頭發上的蘆葦,慌忙站了起來。

「霏兒,這是哪里,你帶舅舅來這里做什麼,米鋪還要做生意,舅舅得趕快回去。」孫長勝選擇性的遺忘了在米鋪他準備對雨霏大大出手的場景,一副慈祥好舅舅的模樣和善的說道。

「這是蕭府,我為什麼會把你帶到這里,你真心的不清楚嗎?你可以接著裝,我看你能裝傻裝到什麼時候,我說過了欠的債是要還的,十年前你自己做過什麼,我想你是不會這麼快就忘了把?在米鋪還想要我的命的孫長勝這個時候成我舅舅了?我是榮幸呢?還是灰常榮幸呢?」雨霏看著變臉比翻書還快的孫長勝那種假惺惺的態度很是反感。

「雨霏,舅舅真的什麼都沒做,你要舅舅說什麼,十年前的事情你應該去問你母親,我只是局外人,我什麼都不知道。」一听這里是蕭府,孫長勝的底氣沒那麼足了,一閃而逝的惶恐被孫長勝用強硬的言語鎮壓下去。

「你確定嗎?舅舅?用不用我請蕭武豐親自來問話,如果沒有充足的證據你認為我敢明目張膽把你綁緊府去見蕭武豐嗎?就你那點花花腸子你就收起來吧,看到時候對蕭武豐有沒有用,想必十年前你也見識過蕭武豐的厲害,他又生性多疑,折磨人的方法也花樣不少,你猜他能不能從你嘴里套出實情。」雨霏一驚一乍的將孫長勝糊弄的團團轉,如熱鍋上的螞蟻,神情慢慢緊張起來。

「霏兒,我畢竟是你的舅舅,既然來了,我們去看看你的母親把,她過的好嗎?」畢竟孫長勝見識過蕭武豐的厲害,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旁,試圖用歐青青來提醒雨霏他們還有一些血緣關系,得饒人處且饒人。

「你配提我的母親嗎?要不是你這個小人聯合別人算計我母親,我母親會被囚禁十年嗎?你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嗎?到了這個時候你想做的還不是去承認,承擔,而是想著怎麼通過關系來開月兌,孫長勝舅舅您真是賤的可以了,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跟我去見蕭武豐,要麼我帶蕭武豐來這里親自接見你,單項選擇題你自己選吧。」雨霏冷斥著孫長勝的利益燻心。孫長勝將頭上的蘆葦拿掉,陷入沉思,畢竟當年自己由于貪圖歐青青家的家產想通過陷害歐青青迫使歐青青的父親將家產分給自己,無奈歐青青的父親和她都是倔強的主兒,由于賭債纏身,最終聯合王姨娘陷害了歐青青,而自己則躲到了雲都開了一家米鋪,進一些粗糙的大米從中謀取暴利來還賭債勉強養活自己,見雨霏心意已決,孫長勝戰戰兢兢的擦了擦額頭的細汗說道︰「我選第一個。」

雨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吩咐夢涵將孫長勝的手捆起來後,朝著蕭武豐的書房走去。一路上孫長勝都想著如果到時候真的保不住,那就把所有的責任朝王姨娘身上推。書房

蕭武豐坐在文案桌旁查閱著公文,夏季天氣比較的悶熱,蟬鳴聲使蕭武豐的心情異常的煩躁,由于許久未行房事,明顯覺得很是憋屈,每次喬姨娘那挑逗的神情讓自己心花怒放時,一到關鍵時刻就提不起精神,而且能隱隱約約感覺到丹田的氣息在一點點擴散根本無法凝聚起來,再加上自己在朝堂上面對皇上詢問時,自己的含糊其辭,明明不是那樣想的,但說出來的言語確實另外一種含義,口不對心在朝堂上沒少鬧笑話,一件件煩心事都蜂擁而來,使之煩躁的情緒更加的無法淡定下來。

與此同時雨霏則帶著孫長勝來到了書房外,雨霏吩咐守門侍衛告訴蕭武豐自己有要事求見後,自己則扭頭看著不停擦汗的孫長勝道︰「現在知道害怕了?早做什麼去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說話間快速跑回來的侍衛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後,雨霏和孫長勝朝著書房走去。「雨霏給父親請安。」一走到書房中央,雨霏就注視到蕭武豐一臉疲憊的坐在椅子上。

「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找為父。」蕭武豐本就心情不好,又听到雨霏有要事找自己,就不耐煩的問道,說話間抬頭掃了一眼雨霏又看到雨霏身後站著的孫長勝,對上孫長勝的眼神後,那人飛快閃開,蕭武豐只是覺得此人眼熟也沒多想。

「父親,你可知道他是誰,雨霏此次前來只是想證明意見事情,十年前我母親是被冤枉的,她是清白的。她…」雨霏見蕭武豐一臉的不耐煩就直接進入了正題。

蕭武豐在听到歐青青的名字時,心情更煩躁了,這個人曾幾何時牽動著自己的喜怒哀樂,又是在何時自己不在去相信愛情,今天雨霏突然說當年歐青青是被冤枉的,如果真的是被冤枉的,那自己以後又該怎麼去面對她,這一切一定是老天爺再給自己開玩笑,一切都已經成了定局不是嗎,一邊阻止這自己的亂想,一邊又打斷雨霏還未說完的話︰「夠了,過去的事情,我不想提了,當年的事情我心里自有分寸,要是冤枉了她,為何十年前她只字不說,她都不願意解釋,十年後又有什麼區別。」

「父親,你是在逃避嗎?十年前您問過嗎?您二話不說就囚禁了我母親十年,您不在乎的,我在乎,她是我的母親,我有義務去幫我母親澄清,我的母親是冤枉的,您覺得承受別人的辱罵不是一種精神的折磨嗎?您折磨了她十年了,現在我有證據去證明我母親的清白,您卻用一句不想提了代替,我母親這世間所受的苦真的可以雲淡風輕嗎?您到底在逃避什麼?您的面子是不是比清白都重要,您剛才有沒有覺得我身旁這個人很熟悉,他就是我娘親的表哥孫長勝,既然來了您不覺得至少要問清楚當年的事情嗎。」雨霏冷斥著蕭武豐,原以為他對自己母親也許還有一絲的愛,畢竟他看到娘親出來那刻眼中的傷痛卻也不像是作秀,但這時候做縮頭烏龜不覺得可笑嗎?在這個利益的古代,愛還沒有面子值錢當真是薄情,男人博愛,女人卻一生只為他人做嫁衣。

被雨霏說中了心坎的蕭武豐,再次抬頭看了孫長勝,經雨霏提醒他記得這個人,當時和青青坐在一起,孫長勝一接觸到蕭武豐的眼神就心虛,雙手直顫抖,而那個被蕭武豐活活打死老鄉的臨死前掙扎一下子涌到腦海中。

一看孫長勝心虛的表情,蕭武豐就大概知道了其中必有貓膩,也理清了一些思緒,自己囚禁了她十年,再相見會如何曾經自己答應過她的至死不渝,估計她會記住自己一輩子,但不是愛確實恨…自己的愛估計在她心里只能用來踐踏。

「孫長勝,雨霏說的話想必你也都清楚了,本將軍想知道當年的真相,如果你敢有一句假話,本將軍的手段你可以嘗試一下。」看不清蕭武豐此時的神情,只是低沉而不失威嚴的言夾雜著蕭武豐的憤怒。

「小的,小的知罪,但是當年的事情,小的不是主謀,小的也是被人給威脅的。」孫長勝撲騰一聲跪在了地上。知道自己再過多掙扎少不了要受皮肉之苦,所幸就自己招了。

「你一句知罪就該將你千刀萬剮,這件事情的主謀是誰。」蕭武豐青筋暴起的怒吼道。

「將軍開恩,主謀是王姨娘,是她吩咐小的十月初六在街上裝作和表妹偶遇,然後帶一個老鄉拼命灌酒,她回府里去通知您,而我則制造出表妹和宋寶軍醉酒亂性的假象,這一切都是王姨娘指使的,我只是欠了賭債走投無路才淌了這趟渾水,蕭將軍您擾了小的這一回吧。」孫長勝一邊說一邊不停地磕頭。

「十月初六?好個王姨娘手段可真好,整整欺騙了我十年,我當猴耍了十年。」蕭武豐的怒火極具攻心,直接將桌子掀了,站起身來,提著孫長勝就朝著昔音閣方向走去,不顧孫長勝的拼命求饒,一路拖著。雨霏冷笑著看著蕭武豐和孫長勝的背影,跟在後邊一道去了昔音閣。

昔音閣

秋瑟正在亭子中繡錦帕,見蕭武豐怒氣沖沖的拖著一個人朝這里奔來,很是吃驚的看著蕭武豐心道︰「老爺在這里,那王姨娘房中的聲音是。難道是。」一想到這里,秋瑟的神情變得沉重起來。

「王姨娘呢。」看到王姨娘的貼身丫鬟,蕭武豐不耐煩的詢問道。

「姨娘他。」秋瑟結結巴巴的不知如何是好。

「不會說話的奴才留著何用,來人把她的舌頭給本將軍拔了。」蕭武豐最見不得別人在自己面前吞吞吐吐賣關子。

「老爺開恩,老爺開恩,王姨娘她在臥房。」一听到蕭武豐要拔自己的舌頭,秋瑟跪在地上猛磕頭。

蕭武豐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後,拖著已經剩半條命的孫長勝朝臥室奔去,一進廳堂就听到王姨娘的申吟聲咒罵了一聲後,邊將孫長勝扔在了廳堂,自己走到王姨娘房中踹開了她的房門。

走到里邊,見沒有找到想象中的男人,而王姨娘卻陶醉在快感中,蕭武豐看著王姨娘的神情,而一根黃瓜在特別之處活動,讓蕭武豐感覺惡心。只是厭惡自己那十年怎麼與她同床共枕的,一想想就覺得惡寒,很不得把她捏的粉碎。

憤怒早已佔據了整個大腦,不看王姨娘的神情是否正常,上去就是幾巴掌狠狠的抽著王姨娘的臉,把她從床上拽下來,嘴里怒吼著︰「賤人,你就這麼缺疼愛?背著我自己在房間里做這種不堪入目的事情,把老子當猴耍了十年,真是好手段。」一想到是因為王姨娘的離間自己,才和歐青青相互怨恨了十年就想把王姨娘給活活踢死。

被蕭武豐的一陣暴打恢復神志的王姨娘,看到自己正和。苟合而且被蕭武豐抓了個正著慌忙解釋道︰「老爺不是這樣的,我是被蕭雨霏陷害的,老爺你相信我,我是清白的。」此時王姨娘被抓個正著,結結巴巴的坐著無用的掙扎。

「清白,相信,王婉兒你整整欺騙了本將軍十年,把本將軍當猴甩了十年,讓本將軍相信你,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污蔑雨霏,你死一百次都解不了本將軍的怒火。」蕭武豐厭惡的甩開王姨娘試圖拉著自己的手。

王姨娘一听十年前,就知道蕭武豐已經知道了當年的真相,也不再做柔弱狀,擦了擦嘴角的血,站了起來,與此同時雨霏也跟在後邊來到了臥房內。

王姨娘冷冷的盯著雨霏道︰「蕭雨霏,我王婉兒斗了一輩子,最後還是栽在了你的手上,這是天意吧,哈哈還有你蕭武豐,你口口聲聲說著愛歐青青,那你又為何要去招惹我,你不知道女人妒忌心很強嗎?是我耍了你十年還是你負了我十幾年,我只不過是要回了原本就屬于我的東西,有錯嗎?怪就怪你太博愛了,你了解你身邊的女人嗎?歐青青會那麼輕易被我算計,還是拜你所賜。」

「你說什麼。你在說一遍。」蕭武豐死死的抓住王姨娘的頸部說道。

「我說拜你所賜,你不知道喬姨娘是我的同鄉嗎?你不覺得她早不說進府,晚不說,偏偏在10月初六進府,那是因為那天是歐青青的生日,我們事先都算計好了,你又那麼配合的抱得美人歸,有了新人,自然忘了舊人,只可惜在內院同鄉情誼也抵不過利益二字,現在的喬姨娘為了權利一步息將我摧毀,這一切的真相,蕭武豐你听著還滿意嗎?是不是覺得心很痛,快要滴血了,你的愛真心的很廉價,我的枕邊人只是把自己當成玩偶,我能甘心嗎,反正都到了這一步我也沒有什麼話好說了,如果你還念在我給你生了一個兒子的份上就給我留個全尸吧。」王姨娘說罷閉上了眼楮。

「全尸?想死,你覺得你配嗎?」蕭武豐松開掐著王姨娘脖子的手,將她扔在了地上,雨霏則走了過來,蕭武豐看著雨霏的神情滿是懊悔,這是自己十四年都沒有正眼看過的女兒。

雨霏別過臉不想和蕭武豐的眼神有交集,輕輕走到王姨娘耳前以只有兩個人能听到的聲音說道︰「一刻鐘後,你的連臉會慢慢的腐爛,化膿,到時候我讓你下輩子也別想再投胎做人,我相信這個禮物是除了爆你菊花後,送你的最好禮物,這幾個月來謝謝你一直的惡心著我的神經,才能讓我對你的厭惡達到了極限。」做完最後的「告別」後,雨霏轉身走過蕭武豐身旁時說道︰「希望你能對這件事情,對我和我母親有一個交代,這是你欠我們的。」

「你放心,為父一定會給青青和你一個滿意的交代,處理完這件事情後,我會補償你們的。」蕭武豐充滿悔恨的說著新的承諾。

雨霏沒有答話,因為母親最想要的補償就是放她自由,離開這個夢魘一樣的地方,當然這些話要等到蕭武豐處理完這些極品後再說。揮了揮手雨霏頭也不回的走了。

雨霏一離開,蕭武豐就命人將孫長勝和王姨娘一起關到密室中,自己則朝著喬姨娘的住處走去,自己萬萬沒想到,這麼多人都算計到了自己的頭上,而自己還一直夸喬姨娘很單純,無心機,看來一個個都是深藏不露的主,敢做就要敢去承擔後果,自己對青青產生的傷害也許到死都無法還清。

到了喬姨娘的住處,蕭武豐吩咐侍衛將喬姨娘拖著拖到關押王姨娘的密室中。

完全不知道狀況的喬姨娘迷迷糊糊的被抓了進來,仗著近日蕭武豐對自己的寵幸,叫嚷著要殺了這些對自己不敬的奴才。

蕭武豐大步走進來,听著喬姨娘的叫嚷,低吼道︰「你給本將軍閉嘴再多說一句直接撕爛你的嘴。」

「老爺妾身做錯什麼了?妾身道歉,求您放了妾身吧。」喬姨娘低聲哭泣著,試圖換來蕭武豐的心軟。

令她算錯的是蕭武豐絲毫沒被她打動而且看她的神情陰森森的︰「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十年前10月初六你進府那天所發生的事情,你不會告訴本將軍,你什麼都不知道吧,要是年限太長想不起來,本將軍不介意王姨娘再替你回答一編,幫你回顧一下。」

喬姨娘听到關于十年前的事情,一臉的慘白,當年自己唯一參與的一起設計歐青青的事情,喬姨娘慌忙求饒,無奈蕭武豐仿佛沒听見般,吩咐吩咐侍衛將烙鐵準備好,把王姨娘和喬姨娘身上的肌膚都燙了一遍,听著二人鬼哭般的嚎叫,蕭武豐嘴角的嗜血笑容更夸張。

即使將二人的身體用滾燙的烙鐵燙了一遍,也覺得不解恨,冷冷的說道︰「你們不是都缺少疼愛嗎?既然這麼缺愛,那本將軍成全你們,讓你們爽個夠。」說罷吩咐侍衛去找了是個又老又丑的老乞丐輪爆了王姨娘和喬姨娘。

由于王姨娘的被辣椒油感染,當被幾個老乞丐輪爆的時候,不斷出血,于此同時臉部開始慢慢發癢,王姨娘發了瘋的撓著自己的臉部慢慢的腐爛,被手抓破的地方流著膿水,而一乞丐抬頭看到王姨娘的臉時,惡心的蹲在地上狂吐。

一陣惡臭侵蝕著整間密室,蕭武豐厭惡的將密室反鎖,不顧喬姨娘的尖叫,心情復雜的朝著皖雨苑走去,心里想著等下遇到歐青青又該怎麼說,她會原諒自己嗎?這一切都來的太過突然,一切還能重來嗎?滿懷真期望…

如果愛能重來,這一切還不會是一場鬧劇收場,可笑的是有人一直沉迷在誘惑中,忘了回去的路,忘了那曾經至死不渝的誓言,這一刻夢醒了,想回頭,那個人還會在原地嗎?十年的日日夜夜,彌漫了幾個世紀的痛,會讓人學會放手,愛太痛,愛的代價就是這一屢屢的青絲墨然成雪。這一刻,對愛最好的詮釋就是放手,給她自由,愛不起就要學會去放棄。

------題外話------

苦逼的霏妍,終于熬夜到6點寫完了這一卷。噗噗霏妍噴血,審核再通過不了,霏妍要撞牆了。也算畫上了一個句號,第二卷專屬,霸寵希望親們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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