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雨霏的手冰冷,上官 羽緊緊的握著雨霏的手,給她溫暖。
「霏兒,你的手怎麼這麼涼,不要緊張,等下就可以見到祖母了,我們等下就能把她救回來一家人團聚了,放輕松。」上官 羽試圖緩解雨霏那不安的心理。
「我只是感覺心里很不安,這種感覺很強烈,冰蛋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平復好心情後的雨霏冷靜下來,想著自己昨天對上官 羽的態度以及自己的任性,沖動,無一不是傲嬌的表現。
「主子,你和王妃兩人去,屬下們不是太放心,真的不讓我們暗中保護嗎?」黑鷹跟隨上官 羽這麼多年,也是第一次感覺這次的事件不是那麼的通暢,他怕主子會受傷。
「雲欒山的山頂四周空暢,光禿禿的寸草不生,沒有任何的掩護,你們根本就沒有可以隱藏的地方,這一切都是娜拉算計好的,我想以娜拉的膽子,她也不敢對我和王妃耍出什麼花招,無非就是想借助蕭老夫人來威脅我,讓我妥協聯盟合約的事情,除此之外別的事情,用不著她娜拉做出這麼大的動作。」上官 羽將雲欒山的地形說與黑鷹听,並囑咐他們為了以防萬一都在雲欒山下隱藏埋伏。
黑鷹領命後,便回了暗閣根據上官 羽的吩咐,開始分配暗閣的眾人開始在山頂下設防,以防不虛之用。
上官 羽和雨霏兩人坐在馬車上一路上,看著外邊快速閃過的一場景,一草一木,雨霏那凌亂的心仍舊是不能平靜。連雨霏自己也不清楚這些反應是要離開前身體本能的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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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塔拉國的暗衛猛虎看到娜拉公主留下的印記後,便迅速喬裝打扮打扮成挑柴的農夫,回到了地窖中。
「老大,怎麼樣了,公主有沒有指示了,我們接下來怎麼做,這個老婆子從醒來到現在什麼都不吃,絕食,勞資灌進去她吐出來,照這樣下去,她估計撐不了太久了,我們要是不趕快把她處理掉,到時候她死在這里,耽誤了公主的大計,我們也承受不住公主震怒下的後果。」一名猛虎手下的暗衛小聲提議道。
「這個老婆子,自己一個人死了還想拉我們當墊背,給我接著灌,至少讓她有走路的力氣,公主吩咐了這個老婆子不能有任何的差池,她可是公主現在手中的王牌,你們都給我盯緊了,她吐了就接著給我灌,我還不相信,制服不了一個死老婆子,等下我們就喬裝出發去雲欒山和公主回合。」猛虎听到手下這麼說就氣不打一出來,他猛虎何時受過一個死老婆子的氣。
「是。」領命後的一名暗衛就端著一碗粥朝著小黑屋關著的蕭老夫人走去。
「你們這群不得好死的,有本事就現在殺了我,我做鬼都要你們替我孫子償命,喪盡天良要遭天譴的。」蕭老夫人的頭發凌亂手腳都被束縛著一臉的失魂落魄,在听到那個暗衛頭目說自己孫子已經死了的時候,她此刻就像行尸走肉一樣失去了靈魂。
「老太婆,你給我喝,逼急了勞資在你身上開幾個洞,別以為有我們公主護著你,我們就拿你沒辦法,把我惹急了照樣有你好果子吃,你的孫女可還在山頂上等著你,識相的話就吃飽了,我們兄弟幾個把你綁去見你那水靈靈的王妃孫女。」那名被猛虎安排來讓蕭老夫人喝湯的那名暗衛臉別提有多臭了。
听到孫女的名字的時候蕭老夫人那空洞的眼神,慢慢有了一絲情緒波動,她的霏兒,蕭老夫人雖然對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任何眷戀了,但是如果臨死前能見到她的霏兒一面那就真的一點牽掛都沒有了。
那名暗衛見蕭老夫人的情緒有所變化,便掰開她的嘴,將還算溫熱的粥灌了進去,這次蕭老夫人沒有再吐出來,而是一聲不吭喝完後,對著那黑乎乎的牆壁發呆。
猛虎看外邊的太陽已經過了正午,便眾人喬裝打扮成農夫,書童,秀才等打扮,每個人都手里拿著不同行業的專業的區別,而把蕭老夫人喬裝成重病的老人家皮膚也用人皮面具改變了其外形,打點好一切後,眾人幾個在前幾個在後,分散著在人群中,以免人太多容易引起注意,到時候不好將蕭老夫人安全送出城外。
而正如猛虎所料,今日的官兵的守衛多了一倍,似乎是在徹查什麼,當猛虎喬裝的農夫,扯上推著昏迷中的蕭老夫人從這里過的時候,被守衛的官兵當場攔住。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怎麼看著這麼面生?車上躺著的是什麼人?」由于今天六王爺親自下達命令所有出城的人員都必須檢查,特別是攜帶老年人出城的,必須嚴查,不能放過一個,所以今日守城的官兵都一個個打起十二分精神排查。
猛虎見官兵要進行檢查臉色立刻變得有些難看,把要檢查他的車的官兵拉到了一邊,從袖口中拿出一小錠碎銀,說道︰「兵爺,我娘她的病很嚴重,這都奄奄一息了,大夫說現在只剩下一口氣了,我娘最大的願望就是回去看看她唯一的孫子,您通融一下讓我們過去把,這時間不等人,我娘就剩下一口氣了。」猛虎裝作很傷心的神情。
本來那名官兵听著猛虎說的關于他娘親的事情還是很同情的,但是畢竟是例行公事,這六王爺吩咐下來的事情如果不秉公執行這被他的眼線知道可是要殺頭的。
「兄弟,你的難處我知道,可我真的不能放你們走,必須檢查,我就看一下你老母親,例行公事,看一眼馬上放你們走。」
「那官爺,您就盡快吧。」猛虎想著看這個官兵那憨樣也看不出來什麼,而且她又給那個老婆子易容了,想到這些,猛虎那警惕的心也有所放松。
那名官兵掀開蓋著婦人的薄被,看著里邊那一張蒼老的臉和畫上的臉沒有一點的相似之處,滿臉的皺紋一看就是鄉下婦人的模樣,便準備說放行的時候,無意間看到她掀開被子的時候暴露在外邊那白暫的手。和臉上的皮膚簡直是兩種不同的顏色,這個官兵聯想起剛才猛虎給自己的那碎銀兩,就更加驗證了他的猜測,這個人就是六王爺要找的人,于是那名官兵大聲叫著︰「關城門,他車上推著的人就是六王爺要找的人。」
那名官兵的話剛說完就被猛虎從扯上拿出刀,一刀砍殺在車下。
正在接受檢查的眾人一看有人殺人了,紛紛亂成一遭,氣急敗壞的猛虎則是推著馬車在城門要關的時候,宰殺了兩名官兵沖了出去,而其他人則是目標比較小在猛虎前都已經混在人群中出了城門。
推著車上昏迷的蕭老夫人到了和其他暗衛越好的地方後,手下望著猛虎滿臉的血,一人拿出帕子遞給她道︰「老大,你擦一下臉上的血。」
「瑪德,勞資今天真是晦氣到家了,這都能被識破,這個老婆子真是晦氣。」罵罵咧咧的猛虎把那個車子王旁邊一扔。
「好了,別再嘟囔了,這大老遠的都听到我們頂頂大名的第一暗衛猛虎在這里抱怨。」娜拉到了和塔拉國暗衛約的地方後,听到猛虎的埋怨不覺得眉頭微皺。
「公主,您怎麼來了,屬下剛失禮了。」猛虎一看是娜拉便想泄了氣得皮球一樣,一下子氣焰沒有了。
「把她弄醒,人皮面具揭了,我們上山頂。」娜拉並沒有過多的解釋,而是直奔主題看了一眼那昏迷中的蕭老夫人,示意猛虎按照自己說的做。
猛虎上前揭了蕭老夫人的人皮面具後又用水把她潑醒。
「咳咳咳。」蕭老夫人被冰冷的水冰醒後,止不住的咳嗽著,蒼白的臉更顯得病態。
「蕭老夫人,幸會。」娜拉見蕭老夫人醒了之後上前打招呼,同時也想看看究竟是怎麼樣的人值得蕭雨霏那個賤人這樣的維護。
「哼。」蕭老夫人冷哼一聲後便不在說話,冷著一張臉。
「你這死老太婆,見到我們公主你還擺什麼臭臉。」猛虎最見不得這種明明是低賤之人還擺高姿態想替娜拉教訓蕭老夫人。
「猛虎不得無禮,帶上她走。」娜拉不怒反笑,這蕭雨霏的賤骨頭看來是這個老東西的遺傳啊。
當娜拉一行人上到雲欒山山頂後,只見山頂站著兩個白衣飄飄的一男一女,娜拉不用想也知道是蕭雨霏那賤人和上官 羽。
「兩位倒是來的挺早的,這誠意還真是難得可貴啊。」娜拉看著那一對刺眼的白,心里很是嫉妒。
「娜拉,少廢話我祖母呢?」雨霏現在能強忍著想把娜拉千刀萬剮的心情,咬著牙質問道。
「六王妃,別急啊,你祖母我可是照顧的好好的,而且我還發現你祖母和你的一個共同特征,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知道。」娜拉一臉的玩味。
「本王妃沒興趣跟你說這些無聊的,把我祖母交出來。」雨霏的手緊緊的攥住,她多想上前給娜拉一巴掌。
「我可是很有興趣說你和你祖母的共同點,那就是同樣都是賤骨頭哈哈。」說道最後娜拉更是諷刺的大笑。
「娜拉你給我閉嘴,蕭老夫人呢,我要見她,你再多說一句你休想在我們雲都得到任何好處,哪怕是魚死網破,我上官 羽今日也要送你上西天。」上官 羽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陰霾籠罩著,看不清現在的神情,只覺得戾氣在不斷的上升。
「呦,我只是開個玩笑,猛虎把蕭老夫人給請出來。」娜拉知道上官 羽所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是空穴來風,不由得警惕起來。
猛虎押著蕭老夫人走到了娜拉的跟前。
「祖母,你還好嗎?」在看到蕭老夫人的那一刻,雨霏的眼淚不自覺的在眼圈打轉,她終于見到蕭老夫人了。
「霏兒我的孫女,我對不起我們蕭家的列祖列宗,我把楓兒害死了,我把蕭家的最後一跟獨苗害死了。」看到雨霏的時候,老人家百感交集,想起自己的孫兒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她活著也沒有意義了。
雨霏在听到蕭老夫人說蕭楓死了的時候,臉上帶著疑惑道︰「祖母,楓兒沒有死,只是受傷了,他現在好好的,在王府等著和您團聚呢,我一定會救你的。」
蕭老夫人在听到雨霏說楓兒沒有死的時候,先是回頭死死的瞪了一眼騙自己說孫兒死了的猛虎,而後朝著雨霏重重的點了點頭。
「這祖孫相見的場面多麼的令人感動啊,多好的溫情戲啊,可惜本公主無福再看了,上官 羽我提的條件可是都已經寫好了,本公主念給你听如果可以的話那你就簽字,然後本公主放人。」娜拉看著這眼前的場景明明是親人相逢的一面在她看來確實那樣的諷刺。
「念。」上官 羽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不多三條
第一雲都必須無條件的出兵幫助塔拉國修復國土;
第二,兩國聯盟一同攻打突擊木國,成功後,突擊木國的領土塔拉佔五分之三,雲都佔五分之二;
第三,就是你上官 羽必須在這最後一頁我替你撰寫的休書上簽上你的名字,以蕭雨霏對你不忠,瞞著你偷情為由休了她。本公主就是不爽蕭雨霏本公主要親眼看著你糟蹋最愛的人的自尊心。」說道最後娜拉是越說玥興奮。
「前兩天我都可以答應你,第三條辦不到。」上官 羽的眼眸中閃過殺氣。
「那我就把蕭老夫人從這里扔下去。」娜拉說著就讓猛虎把蕭老夫人放到懸崖邊並讓猛虎拽著搖搖欲墜的蕭老夫人,逼迫著上官 羽簽署。
「冰蛋簽,為了我祖母我什麼都願意,不就是休書嘛,老娘也不稀罕什麼自尊心,人命比什麼都重要。」雨霏嘲諷著娜拉幼稚的報復手段,看著那被折磨的滿臉蒼白的祖母,雨霏很是心疼。
蕭老夫人听著她們之間的對話,知道自己被娜拉當作交易的籌碼,在這個年代休書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蕭老夫人很清楚,閉上眼楮遲疑了一會兒後望著那一望無際的懸崖,蕭老夫人對著雨霏喊道︰「霏兒,替祖母好好照顧楓兒,你是祖母永遠的驕傲。」而後對著雨霏擺出一副解月兌的笑容後,嘴狠狠的咬著猛虎拽著自己的手。
意識到蕭老夫人要做什麼後,雨霏的腦海中想起她曾經答應過楓兒要安安全全的把祖母帶回來一家人團員,想到會完全失去祖母,雨霏本能的上前想要抓住快要跌下去的蕭老夫人。
被蕭老夫人咬腫手臂的猛虎被觸怒了逆鱗,狂性大怒,紅著眼楮將蕭老夫人踹了下去。
「不,祖母。」雨霏在手將要觸踫到蕭老夫人的時候眼睜睜的看著她掉下去,眼淚奪眶而出,抓住猛虎就要拼命,和猛虎在懸崖的邊緣打斗,上官 羽看到雨霏有危險,忙對著猛虎開始襲擊,娜拉則是一臉木呆的站在那里,她萬萬沒想到蕭老夫人會選擇跳崖,她的所有計劃機都落空了,這一刻她的心里只剩下懼意,她恐懼上官 羽這個男人。
「過來幫忙。」猛虎在被上官 羽死纏著後身上已經有很多處傷口,忙吼叫著讓一旁站著的暗衛來幫忙。
畢竟剛才發生的事情讓所有的人大腦都短暫性的遲疑,在听到猛虎的嘶吼聲後,眾暗衛上前開始交纏著和上官 羽對打。
上官 羽以一對十,而雨霏則是拿著匕首朝著受傷的猛虎刺去,她要給祖母報仇,她要親手宰了這個畜生。
猛虎被雨霏刺傷後,抱著同歸于盡的念頭使出最後的內力推著雨霏朝著懸崖邊推去。
由于內力太大雨霏只感覺自己的腳騰空被猛虎拽著掉了下去,正當雨霏閉上眼楮等待著死亡的來臨的時候,卻看到自己被上官 羽的左手手緊緊的握住她往下掉的身體,而他也垂釣在半空中,他的右手緊緊抓著懸崖邊的枯樹樁,上官 羽顯得比較的吃力,顯然那個枯樹樁是承載不了三個人的重量,那個猛虎也是緊緊的抓著雨霏的腿,似乎是下定決心要和她同歸于盡。
懸崖邊上那一群暗衛正在一點點的把那個樹樁給斬斷,咱看到這樣情景的時候,雨霏朝著上官 羽吼道︰「冰蛋兒,你快放手,這樣下去我們都會死的。」
「不,我不放手,我說過我們要一起到老,我說過有我上官 羽一天就不會讓你有事,我不會放手的,死都不會。」在看到雨霏掉下去的時候,上官 羽想都不想就跟著跳了下來,這個女人是她這輩子最愛的人,沒有她,上官 羽什麼都不是。
「冰蛋,答應我好好的替我活下去,替我照顧好楓兒還有娘親,我本身就是個奇跡我是不會死的,我一定會回來的,好好的活著,我愛你。」雨霏的眼淚早已噙濕了整個臉頰,她伸出另一只手,一根根的把上官 羽緊緊握著的手的手指掰開,掰開那個和她命脈緊緊相連的手指,掰開這個她生命中最後總要的男人,她要他好好的活著。
當最後一個手指被掰開,上官 羽眼睜睜的看著雨霏和猛虎掉下去直到雲層遮住看不到以後上官 羽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雨霏,不要。」使出全身的力氣去吶喊卻也挽回不了那個時而耍賴,時而調皮,時而迷糊,時而懶懶的他的摯愛,那個佔據他生命幾乎是全部的女人就這樣消失了,上官 羽痛苦的嘶吼著。
------題外話------
這一卷到這里就結束了,這一卷寫到最後,我心里很難受,蕭老夫人的死是定局,她的這一生就注定了是個悲劇,有時候現實就是這樣,放心我不會虐男女主的,雨霏會回來的,她要回現代了結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