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槐出發前,老媽給了他一腳踹,贈言假期間可以多玩一下,難得去華山,順便逛一逛,據說離西安也挺近,為了讓機票錢回本,順便把西安逛一下是必要的
完了老媽就上班去了。待葉槐背著背包,戴著遮陽帽、墨鏡下樓,剛要打的,旁邊車喇叭響了一下,抬頭一看,是敖逐月。葉槐連忙過去是說我自己去嗎?你怎麼來了?我記得你今天有兩個會。」
敖逐月不說話,板著臉,就那麼坐著。葉槐拉拉車門,很好,能拉開,坐上去,看著她的冷臉,不知怎麼的就是想笑,開口道︰「師傅,去機場。」
很好,一個冷冷的瞪眼,貌似還有些委屈。葉槐忍不住笑出來,拉過她的手,輕輕握住︰「妞兒,昨天的氣還沒生完呢?我都要出門了,好幾天才回來呢,你就讓我記著你這張冷臉出去?」
小妞兒哼了一聲氣了,先記著,等你回來再氣。」
她老人家的氣比較特殊,可以記賬。葉槐佩服得五體投地,笑道︰兒,給爺笑一個,要笑的美一些。」
敖逐月道︰「我不美!」
「又咋啦?」葉槐打量著敖逐月的表情,眼神平靜靜得有些犀利,表情平板。敖逐月好整以暇的道︰「我要是美,能停這麼半天你都沒看見,還要我按喇叭嗎?」
「……妞兒,我堅決服從你的領導,我認輸!」
葉槐都無語了,跟不上她的思維轉換速度,也跟不上她的糾結速度,更不要說和她抬杠了。「另外,你再不出發,大概就要誤機了。」
「怕什麼,大不了我直接把你送華陰去。」
「……」
生受了小妞兒的眼鏢,葉槐發現他就是多說多錯的典型,這妞兒為了他要出門的事情,這幾天一直都有些小不開心,昨天又被黃照熙刺激了一把,小不開心直接變成小別扭了。
「這才幾天呢,對著我就沒話說了?」
看來沉默也是錯,看來不管葉槐啥反應,這妞兒都能挑出錯點來,原來女人難纏的時候這麼可怕。葉槐很無辜的看著她。
「有沒有人說過,你現在的眼神很像寵物狗?」
「……人身攻擊是禁止的。」
巴撅得快和天一樣高了,冷眼給的那叫一個爽快。葉槐直接投降了︰「你等著,等我回來我就自己做一面白色的小旗子獻給你。」
敖逐月美了,終于露出個淡淡的笑容︰領導的話有人疼。」
一路就這麼別扭著到了機場,辦了登機手續,要去辦安檢的時候,敖逐月突然拎出一個電腦包,遞了過來。葉槐接過,還沒說什麼呢,敖逐月的眼淚就下來了,一下撲過來,緊緊抱著葉槐的脖子︰「木頭,我舍不得你走。」
葉槐抱著她,柔聲道︰「我盡快回來好在家等我。」
機不準關機,有時間就把電腦開著,我要和你視頻聊天,出去看到美女也只許當風景看,不許靠近,有人找你主動搭訕也要自覺拒絕,要堅決貫徹一黨專政,咱們不搞多黨派,知道沒?」
「……知道了,領導大人,那我走了。」
摟過她抱了一下,剛要放開,又被摟住,唇被吻了一下。葉槐有些心虛的看看四周,還好,沒人注意他們這邊,厚著臉皮回吻一下,低聲笑道︰「小媳婦兒,乖乖等我回來。」
說完,狠狠心推開敖逐月去安檢。敖逐月就那麼站著,看著葉槐過安檢,眼淚刷刷的掉。葉槐看得一陣心疼,這妞兒咋這麼會粘人呢!
過了安檢到候機大廳等著登機,打開手機,有短信傳來︰「木頭,我恨你。」
葉槐不由一笑,撥通她的電話︰「這就開始恨我了?套用你剛才的話,這才幾天呢,就恨上了?」
一直恨你,不過,更愛你。」
語氣有些小甜蜜,不知道她在那邊笑沒笑,葉槐笑了︰「這麼會撒嬌,以後叫你小寶寶好了。」
「不要。」
「為什麼?」
「私以為,剛才那聲小媳婦兒很讓人受用。」
「那領導你的意思是這個昵稱很合意了?」
「自己領會精神去。」
「看來某人很希望做我的小媳婦兒,好吧,以後就這麼叫了媳婦兒,我要登機了,等我到了給你電話,拜。」
掛了電話,辦理手續,上了飛機,找到自己的座位後,直接閉目養神,暗自運功以打發無聊的旅途。三只小鬼、林建新、薇薇躲在葫蘆里。
下了飛機,分別給敖逐月和老媽各打了一個報平安的電話,剛要收起手機,手機又響起,是黃照熙。
「小槐,你到了嗎?」
下飛機。怎麼了?」
「我給你訂好了酒店,你去xx酒店櫃台說你的名字就行。」
葉槐一愣,有些感動,有些不好意思,黃姐姐一直對他這麼好,他還不留情面的頂撞她,以後要學著用柔和一些的手段才是。
「小槐,听著呢嗎?」
著呢謝你。」葉槐由衷的說著,黃照熙在電話里笑著道︰「謝什麼,你是我弟弟,這是應該的,好了,不說了,快去吧。」
葉槐掛了電話,撓撓頭,叫了輛的士,直接去黃姐姐說的酒店,到櫃台確認領了房卡徑直朝房間去,進去才發現黃照熙給訂的是豪華套間。葉槐有些咋舌,他是小老百姓家的孩子,跟媽媽出去哪里基本都是住標間,這還是第一次享受這樣的高待遇呢。
看服務員還沒有走的意思,葉槐恍然大悟,從兜里掏出兩百塊錢遞過去,服務員這才客客氣氣的走了。待服務員出去後,葉槐從聚魂葫蘆里放出林建新、薇薇,還有三只小鬼。
薇薇一出來就跳到葉槐懷里抱著不放,林建新打量四周一眼,看葉槐的眼神頗為古怪,葉槐赧然撓著頭,也不解釋。老實說,他對黃照熙也就是姐弟之情,並沒有其他多余的心思,黃照熙也曾表示過對情愛無意,對他就是對弟弟的感覺,既然兩人之間坦蕩,那也不用做什麼多余的解釋。對葉槐來說,特殊的只有敖逐月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