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忠叔匆匆回府後就直接到了紫竹院。
「姑娘!」
華忠規規矩矩的上前,給華寧錦見了禮,華寧錦雙眼閃著亮,看著忠叔略有些消瘦的臉,笑著受了忠叔的禮後,連忙讓清秋給忠叔讓坐。
「忠叔,這一路還順利吧?」
「還好,不過,近來,世道有些不穩。」
華忠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一臉的精明,五官普通卻又讓人印象深刻。他有些激動的看著華寧錦,自華寧錦出生後,他就奉了姜氏的命令守護在華寧錦身邊,這是第一次離開了這麼久。
「都是哪里不太平?」華寧錦的心略微一沉,忠叔是個十分穩重沉著之人,從不輕易下結論,但是一旦他這麼說了,就代表著這件事基本上已成了定局。
「老宅子就在南越府那邊,距清安府不過只有百十里路,清安府里匪患嚴重,听說老爺也因此受了傷?這一路上,幾乎是人人結伴而行,除了無法避過的原因,幾乎人人對清安府敬而遠之。听說,前段時間,清安府統領齊紹齊大人的家著,在清安府郊外被山匪抓了人票,是齊大人請了駐守清安府的林將軍救回來的。」
「那南越府呢?」華寧錦仔細的听著忠叔的話,思索著這中間的聯系。
「與清安府截然相反,一片和樂升平。那里民風溫樸治安清明,雖然不到日不拾遺,但是絕對是和清安府完全不同。」
「兩個地方只相距百十里?」華寧錦的秀眉忍不住微微一挑。
「騎馬不用半日即到。」忠叔沉著的回答,臉上帶著欣賞。他家姑娘就是聰明,一听就听得出這其中的貓膩。
「那其他地方呢?」華寧錦沉沉的思索著,只覺得一切都蹊蹺的厲害。清安府的統領齊紹是太子的人,而南越府的統領江河是三皇子的人,而當今,令華諺去了清安府去訓斥了齊紹。
「駐府清安府的原駐將軍,就是和父親一起回尚京述職的林將軍,是哪位?怎麼從沒听過?」華寧錦微蹩眉。
「林將軍的庶女前段日子剛被五皇子納為側妃。」忠叔簡潔的回答。
原來如此!
華寧錦倒抽了一口氣。三皇子與五皇子都是皇貴妃所生,看樣子,這皇子們的爭斗終于要開始了。
「忠叔,你這幾天跑一趟福光寺,親自去見空顯大師,告訴他,我答應了。」
華寧錦的心有些發顫,一旦幾位皇子的斗爭明朗化,那麼她們華府必然要做出一個態度,而這一切,都看長公主的了。畢竟,長公主與當今的情份可是不一樣的。
無論從大局還是感情,長公主絕對需要一個健康的身體,才能應接接下來的異變。想到從前在現代時看的電視劇里的各種宮斗,她忽然頭就痛起來。
那時看的時候,她還覺得假,她還當消遣,而現在,也許,她亦要身陷其中了。
「姑娘這是要?」華忠敏感的察覺到了華寧錦的神色不對,他有些擔憂的看了眼。
「沒事的忠叔,我就是答應了空顯大師幫他給一個人醫治。」
「這怎麼行!」忠叔立刻滿臉的不贊同。
「那人手上有大母需要的救命草啊!」華寧錦無奈的苦笑。
「那人是誰?」華忠沉默了一會兒,平靜的詢問。
「宣王蕭君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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