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自然懂得他話里的含義,含羞帶怯的翻了他一記嫵媚的白眼。
忽然,妮娜羞澀紅潤的小臉一凝,目光緊鎖趴伏在身上的男人,試探著問道︰「風震東,你喝醉了嗎?」
「那點酒算什麼,我和阿城在幫里可是有名的千杯不倒……」猛地,風震東意識到自己說露了嘴,戛然斂住口舌。
垂眸看著懷中磨牙的小女人,他嘿嘿壞笑,緊接著又恬不知恥地甜言蜜語道︰「我是被寶貝迷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
「你滾……」下去兩個字還沒出口,突然妮娜一聲慘叫,那個滿肚子壞水的男人已經發起進攻。
開玩笑,到了嘴邊的肥肉豈有吐出去的道理,風震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吃了再說。
不過,體諒她的青澀,他並沒有急于掠奪,一邊深情地激吻著她,一邊細心而溫柔地撫模著她緊張的身體……
盡管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他仍耐心地等待著她的適應,溫柔地撩撥著她的熱情。
終于,感覺她再次沉淪在他的柔情之中,為他綻放出美好的激情,他才徹底放縱自己,帶著她一同奔向最高點……
滿室的激情驅散了夜的淒冷,也溫暖了彼此空洞的心。
這一夜他們互相依偎,緊緊糾纏,在愛與被愛中停靠,直到彼此筋疲力盡才偃旗息鼓。
風震東凝望著賭氣拿大背沖著他抗-議的女人,笑得像一只月復黑的狼,霸道地摟過她,與她耳鬢廝磨地說著纏綿細語︰「還在生氣?你人都是我的了!」
「風震東,你耍詐,卑鄙!」雖然他給她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體驗,可每想到自己被這缺德帶冒煙的男人扮豬吃老虎給稀里糊涂地吃干、抹淨,妮娜心口的悶氣就難順暢,果斷決定,不理他。
這小女人的憤怒看在男人眼中直接變成了撒嬌,風震東愛憐地扳過妮娜的身體,柔聲款語地寵道︰「只要你不生氣,我任你懲罰,怎樣?」
「真的?」妮娜眼神一亮,一抹算計的精光稍縱即逝。
風震東看在眼里,笑在心中,心說︰「小丫頭,和我玩心眼兒,你還太女敕了點。」
妮娜可不是魅音,風震東的狡詐她看得一清二楚,妮娜的心髒咯 一跳,直覺不該輕舉妄動。
只見妮娜狡黠一笑,出乎人意料地抬起縴手,一邊撩撥著風震東那張妖孽般的俊臉,一邊嬌軟地嗲聲道︰「這可是你說的,君子一言九鼎,可不許耍賴!」
「哈哈,寶貝放心,答應你的絕不食言。」風震東豪情地許諾,遂即,他又故態萌發,擠眉弄眼地曖昧道︰「寶貝準備怎麼懲罰我呢?」說著話,那張不老實的嘴又輕薄地含住了妮娜的耳珠,動情地挑逗。
妮娜的渾身一顫,一股酥麻的顫栗中又燃燒起一股已經不再陌生火熱。
妮娜在僅存的一絲理智下,喘息著說道︰「暫時還沒想好,等想好了,我自然會告訴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