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是星期一,我手里還有很多工作。」溫曉柔一臉為難地道,一如既往地做著無謂的掙扎。
「先做完這件,再干別的,這是命令。」話落,季宇晨放下了雙腿,重新執筆繼續著他的工作。
溫曉柔本想再爭取一下,可待看到他執筆工作的樣子,她便明白了力爭無效,因為,他那樣子是擺明了叫她閉嘴。
沒辦法,溫曉柔便只好苦命地由秘書轉化成了清潔工。
但還好,清潔這事情,在家里常做,她倒是拿手,不一會就把一間百平米的辦公室打掃的干干淨淨,一眼望去窗明幾淨,給人煥然一新的感覺。
唯一麻煩的是辦公室附帶的那間休息室里的髒衣服,外套,長褲,襪子,她洗是沒問題,問題是那堆髒衣服里不止有這些,竟還有很私人的貼身內褲。
而且還不止一條,竟有十幾條之多。
有幾條上面居然還有白綢黏糊之物。
就算溫曉柔迷糊,可對這些人體生理的基本常識還是了解的,自然,知道那些東西是什麼?
往常別說是踫這些東西,就算是听到有人談也會臉紅。
所以,當她走進洗浴間看到那些掛著黏糊物的內褲時,頓時便傻眼了,臉色通紅,轉身就想逃,然,卻沒能逃月兌。
最後,還是被季宇晨那個撒旦老板給揪了回去,重新親自監督她洗。
閉著眼楮,她雙手發抖地伸向那些內褲,打開水龍頭,強忍著胃里翻江倒海的惡心感,快速地洗完了第一條,然後是第二條,第三條……
當洗完所有內褲,她感覺整個人都要虛月兌了,雙腿發麻,手心發燙,而且渾身也濕透了,身上,不止是洗衣服時濺上的水滴,還有因緊張而流淌的汗水,合在一起,早已分不清是什麼了,反正,等她站起身的時候,連頭發稍兒都在滴水。
「你在家里都是這麼閉著眼楮洗衣服的嗎?」
待她站起身後,站在她身後監督的季宇晨打趣道,目光玩味地在形容狼狽的她臉上一掃而過。
「不是……只是,我……從來都沒幫外人洗過內褲,所以……有點……不適應。」溫曉柔抬手模著臉上的水滴回頭對他說道,因為羞赧,而將話語說的磕磕踫踫。
「哦,原來是這樣。」季宇晨笑著點點頭,臉上故意做出一副了悟的表情,而心里卻已經笑翻了,死女人,敢跟他隱瞞生孩子的事情不說,居然還跟他玩個性,現在知道他的厲害了吧。
哼!不適應……
他就是要她不適應!
「宇晨哥哥,你在里面嗎?」
他正得意地在心里偷笑著,忽然從休息室門外傳來一道聲音,那是一道屬于女子清脆又嬌滴滴的聲音,因為想表現溫柔的緣故,那聲音壓得有點低,卻給人一種很做作的感覺。
听到那女聲,季宇晨渾身都起了反應,不但手臂上起了雞皮疙瘩,就連心頭也不禁毛毛的有點害怕。
這個女人難纏的要命,他一點都不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