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甫嫣的強烈要求下,皇甫城和秦皓宇終于離開守了幾天的醫院病房,回去休息,只留下珠媽在這里照顧她。
注資的事就這麼定下來了,雖然是用鮮血換來的,但皇甫嫣覺得很值得,從小到大,她沒少受傷,只有這次受傷有點價值。
只是傷口還是很疼,連下床都要人扶著,皇甫嫣向來有點小潔癖,幾天沒洗澡,感到渾身不舒服。
珠媽細心的照顧她,給她擦身體,又喂她喝湯,忙了一天,晚上八點不到,她就在旁邊的看護□□呼呼大睡。
皇甫嫣無聊的看著電視,換了一個又一個台,沒一個節目能提起自己的興趣,她扭過頭,羨慕的看著珠媽,心想,如果我能像珠媽那樣多好啊,無憂無慮,餓了就吃,累了就睡,有什麼煩惱轉眼就忘了。
她突然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惡魔,這個時候,他在干什麼?是不是在陪某個金主?也在做那天我們做過的事情嗎?
想到這里,皇甫嫣心里就像堵著什麼,異常難受……
「咯吱——」門突然輕輕被推開了,皇甫嫣下意識的看過去,不由得喜出望外,「怎麼是你?」
「我來看一個朋友,路過這里,發現你在里面,還以為我看錯了。」已經換裝成惡魔的夜幽溟仍然戴著那個邪魅的銀色面具,穿著粉紅色的襯衣,手中還捧著一棒藍玫瑰。
「送給誰的花?」皇甫嫣盯著那束花,心里有點酸意。
「當然是送給你的。」夜幽溟用一只手撐在皇甫嫣的肩膀旁邊,身體像一只牢籠籠罩著她,一只手捧著藍玫瑰,另一只手輕輕拉被子,盯著她被包扎過的傷口,眉頭皺了起來,「居然是在我最喜歡的胸脯上,可惡!」
「噓,小聲點!」皇甫嫣紅著臉,戒備的看了一眼隔壁□□的珠媽,她背對著她們,睡得正香。
「疼麼?」夜幽溟在傷口上輕輕呵著氣,然後在旁邊吻了一下,「好重的藥味,一定很疼。」
「當然疼,是中槍呢。」皇甫嫣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想要拉上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夜幽溟卻拉住她的手,溫柔的低吟,「我有辦法,讓你不那麼疼。」
「真的?」皇甫嫣詫異的睜大眼楮,當她看見他嘴角勾起的壞笑,立即就明白是什麼意思,馬上紅著臉說,「不行,珠媽在這里呢,她會看見的。」
「只要你不叫出聲,就不會吵醒她。」夜幽溟吻了吻皇甫嫣的唇瓣,「我先把花插好。」
「這花真的是送給我的嗎?」皇甫嫣酸溜溜的問,「應該是送給別的女人的吧?」
自從那晚,她在清醒狀態下與他做了一夜,她對他就開始產生一種異樣的感覺,甚至他現在再親近她,她都不再感到厭惡,反而會有感覺。
「好吧,既然被你發現了,我就實話告訴你,的確是送給另的女人的。」夜幽溟插上花,轉身坐在□□。
「滾——」皇甫嫣惱羞成怒的瞪著他,「拿著你的花滾開,不想看到你。」
「你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夜幽溟的雙手撐在枕頭上,身體緩緩俯下來,性感的薄唇曖昧的擦過她的臉頰,在她耳邊說,「剛才逗你的,你真信了?花是特地買來送給你的。而我,也是特地來看你的。因為你好幾天都沒有出現,我很想你,所以去你家附近找你,才打听到你住院了,于是我就來……」
最後那個「了」字,被他火熱的吻贈入她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