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我很自私的利用你做了一些對你不好的事情,我是真的很抱歉,也是真的誠心的感謝……」
艾小魚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蘇爾顏拉進了懷里,緊接著他的唇堵住了她剩下的話語。不想再听,也不知道說什麼可以彌補那些她口中沉痛的不光彩。心里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管他做什麼,似乎始終無法拉近彼此的距離。他沒有籌碼,只能賭她是不是有一點兒動心。
吻,不是甜蜜的,帶著些許心酸,是宣告,是企求,是挽回……
吻,沒有帶來狂亂的心跳,帶來了本能的抗拒,還有說不出道不明的委屈感,眼淚再次決堤而出。
蘇爾顏的心一瞬間跌進了萬丈深淵,挫敗地松開了她。
「對不起……我可以靠近馳道,可我不能……可我……」無力的眩暈奇襲而來,艾小魚用力抓住欄桿,想要穩住身形。
真的不是不愛你,是真的沒有辦法拋棄一切過往和現今靠近你。怕自己會痛,也怕刺傷了你……只怨自己愛你不夠深。
思緒就像黑夜里的一潭死水,任憑誰如何推動也是無波無瀾,猶如身在雲海一般,渾身輕飄無力,連同周圍的一切也飄然遠去。還是沒能堅持住,艾小魚如狂風吹朽木,一頭倒地。
蘇爾顏抱著艾小魚趕到醫院的時候,言少愷帶著艾馳道也在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蘇爾顏……」是叫爸爸,還是叫哥哥呢?艾馳道猶豫不決,為難地抬頭看了一眼言少愷,略一思索,嘟著小嘴向著蘇爾顏張開了小手。
此時此刻,叫什麼真的無所謂,重點是我願意擁抱你,那麼你呢?
蘇爾顏愣怔了片刻,哀色盡散,只余了眼角眉梢的那一抹欣慰與安然,也伸了手,將艾馳道抱了起來。
「消息很靈通。」溫柔和溫暖是給最親近人的禮物,諷刺刻薄則是留給敵人的最佳武器。蘇爾顏如是對一旁的言少愷說。
「沒辦法,對手太不成熟,總是讓人不放心。」言少愷面無表情的反唇相譏。
蘇爾顏氣急敗壞,「你以為你就一定贏得了嗎?」
言少愷輕笑,「自己的機會自己利用,我從未搶過你的機會,當然,也不會讓你搶走原本屬于我的機會。至于成還是不成,看人心,看天意。想贏,就要守得住寂寞。」
蘇爾顏疑惑的半眯著眼楮,也不再接話,與其和他在這里浪費口舌,倒不如靜下心來想想以後,放棄不是他的性格,有挑戰才會有未來。
這一晚,艾小魚病情反復,再一次發起了很重的高燒。這次她沒有胡言亂語,只是靜靜地沉睡,蒼白的病房里,安靜的可怕。
蘇爾顏和言少愷兩人,誰也不肯離開,一左一右瞪眼守在旁邊,生怕一眨眼錯過些什麼。
艾小魚睜開眼楮瞧清眼前場景的那一瞬間,恍惚的以為自己在做夢,費力地連眨著眼楮,試圖分辯清楚。
直到言少愷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