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要講的就是我睡著了。
黃色的紗帳後,白騰騰的霧氣緩緩升空,我愜意地浸在浴池之中,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旁邊的某人聊著天。
等等,這是夢嗎?
好像是,還古裝戲。
再等等,我旁邊的真是她嗎?
好像是,還是木有穿衣服的。
吼吼吼!
鼻血狂流三千尺啊!
我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膚如凝脂,雙峰傲人,尤其是曼妙雙峰上的那一點紅,紅的恰到好處,紅的蠱惑人心,就像三月里的粉紅桃花,喜死個人了。
為了避免我流鼻血而亡,也為了表示我是個標準的正人君子,我決定還是先閉上眼楮的好。
忽然,一雙靈巧的手慢慢地攀上了我的肩頭,替我捏起了肩膀。力道不輕不重,讓我稍稍感覺到肩膀有些酸痛就立即罷手,酸痛之後,就是無盡的舒暢。
緊接著,那雙小手不安分了起來,慢慢伸向我的胸膛。
她的手指縴巧靈動,在我結實的胸肌之上一圈一圈來回的徘徊游曳,我能感受到自己狂亂的心跳,這時,她又用整個手掌仔細地探索著我的皮膚,往下,再往下,直到整個手掌覆蓋在我平坦的小月復之上。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了她的腰,以狼|吻之勢將炙熱的雙唇壓在了她的唇上。
她的舌尖,像是調皮的頑童,有意無意地躲避著我如火的纏綿。
我越吻越心急,兩手往上握住了她的腦袋,不容她動彈半下,靈活的舌頭長驅直入。
我的呼吸越來越沉重,這樣的親/吻似乎已經滿足不了我猶如熊熊火焰般呼之欲/出的強烈欲/望。
萬般不舍地離了她的唇瓣,看著她緋紅的面頰,情動性/動,扯過掛在一旁屏風上的寬大浴巾,將她從頭到腳包的嚴嚴實實,然後打橫將她抱起,大步往臥房走去。
她歪頭貼在我的胸膛之上,輕輕地摩擦著,時不時的發出一陣輕盈的笑聲。
「咦,少愷叔叔,你抱的是什麼東東?還有,我媽媽呢,我媽媽去什麼地方了?」
艾馳道稚女敕清甜的聲音飄蕩在我的耳邊,我哭死的心都有,做夢而已,不帶還有電燈泡的。
或許,周公听見了我的呼喚,下一刻馳道不見了,我與某人坐在床上。(吼吼吼!全都木有穿衣服)
沒出息的,我竟有些靦腆,最後還是她慢慢勾住了我的脖子,又慢慢地湊了過來。
她的吻,很輕,就像是有微風輕撫過我的唇,卻又撩撥的我心癢難耐,猶如帶著火種一般,輕易而舉的點燃了我的唇,我的耳,還有我的心。
我輕輕顫抖,不顧一切地抱著她,開始深吻,狂熱的浪潮勢如破竹,誰也無法阻擋。
我輕輕分開了她的雙腿……(很多很多河蟹的大軍爬過)
不得不說,這後戲真的要比前戲,幸福很多很多。
(第二天一大早,言少愷夢醒以後,有點兒恍惚,看著海藻藍的床單上的斑斑劣跡,更加恍惚,還有點兒心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