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一低,他看著坐在輪椅上的那個人,由于背對著,他不知道對方此刻的表情,更猜不透這人為什麼要這樣整鳳小壞?
是介意鳳小壞那無心的一句話?
還是有其他原因?
不過他可以肯定,這人是沒那麼容易控制的,軟弱和薄弱只是他身子看起來給人的感覺,可他的內心應該強硬且強大,否則不會有那樣強勢攝人的眼神。
這樣的人,絕不可能心甘情願听命于霍雲天。
酒吧內的鳳小壞經過幾分鐘的心理斗爭,終于咬咬牙走向那個像大叔的男人。
「嗨~~」
嗨個毛線嗨,他在心里自格惡心了一番。
大叔轉頭看他,一副不明所以的樣。
「可不可以請我喝杯酒?」
微笑,盡量微笑,再微笑。
靠之,他覺得自己臉部在抽搐。
大叔還是不明所以,但卻點頭,「沒問題。」然後,向酒保要了一瓶酒,遞給鳳小壞。
鳳小壞接過來,大口的灌著,真是恨不得灌醉自己,然後一覺下去不醒人事。
「先生,請問你有什麼事嗎?」大叔發問。
「額~~」面部扭曲了一下,鳳小壞努力做著思想斗爭,咬咬牙,一狠,直接問,「跟我開|房吧。」
話一落,整間酒吧靜得如死寂一般。
他此刻狠不得自己是隱形的。
大叔驚異的盯著他數十秒,然後很淡定的問,「你是同志?」
靠,你才是。
某人在心里吼道。
「開不開?一句話。」反正已經說出來了,索性速戰速決吧,肯就肯,不肯就拉倒。
「年輕人,其實你這種偏向不是不正常,只是一時迷亂,但我保證,一定可能把你拉回正常道路上來……」大叔語氣深長的教導,突然遞了一張名片過來,「我是心理學家,我叫張正,上面有我的電話和地址,如果你……」
「你可以去死了!」鳳小壞起身吼道,「去你的心理學家,我TM正常得很,不正常的是屋里那個殘廢,要醫醫他去,混蛋!變態!!靠,別讓我再見你,我見你一次揍你一次,滾滾滾~!~」
「…………」
大叔被鳳小壞突然的爆發驚得說不出話。
鳳小壞懶得鳥他,轉身就走。
剛走沒幾步,大叔的聲音傳來,「這位小兄弟,你剛說的事還有效嗎?」
「去你TM的有效!」鳳小壞回頭吼一聲,正要回頭,好巧不巧,正好對上美女的美眸……
「……」
形象全無,他想一頭撞死在牆上!
「花曲揚,你……」從暗道進來,他正想沖花曲揚嚷嚷,結果目光一落到牆上的大屏幕,他先是傻眼,而後臉色鐵青,再來是慘白,接著脾氣上來,管他三七是多少,他沖上前,狠狠的揪住坐在輪椅的那人,吼道,「靠,我哪里得罪你了,你那麼想看我笑話?」
那凍人的眼眸像利劍一樣刺向鳳小壞,徹骨的寒,連聲音也冰得嚇人,「放手!」
鳳小壞想吼,但那雙眼眸真是太恐怖了,瞬間就把他的怒火凍得冷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