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悲殤和絕望,在胸腔里面橫沖直撞,無以宣泄,只能緊緊閉上眼晴,任由淚珠兒滑落。
身上的重壓驟然而輕,她心里閃過一絲驚喜,睜開眼便看到他直起身子,似乎要月兌衣服……
她呼吸一窒,猛地坐起身,伸手在他腰月復處重重一推。
他伸手拉著她的手一帶,頓時兩人便從床一上面摔了下來。
還好地上鋪了華貴而又厚重的地毯,不然這摔可不輕啊。
當身下的他還沒緩過摔倒的那口氣,她便連忙地從他身上爬開,然後手腳並用往門口爬去,
可是又被一個攔腰劫住。
人,再次重新甩到了床一上,隨即欺身壓至。
「你放過我吧!我身子不好,我有病的,艾滋病啊!!會傳染的!你找其他人好不好!」她感到全身刺骨的疼。
「胡說八道!」她的借口,他根本不信。
一場激烈的肉搏,男女的力量之懸殊,他們很快的便坦‘果’相見。
他伸手緊緊攫住她縴細的腰,一個縮胯,毫無預警地闖進了她的世界,貫穿了她的身體——
她倒吸一口氣,心神俱裂。
隨著那撕心裂肺的撕裂感痛傳來時,她尖銳地「啊」了一聲,帶起一片淒涼的絕望。
痛到不能再言,她之後沒有了聲音。
從那最激烈的一聲尖叫後,便再沒了聲音。
後面他沖撞得再厲害,她也都沒有回應了,在疼痛加劇幾欲昏厥的時候,她的指甲深深掐入他的肉里。
他在一陣猛烈的佔有之後,看到她狠狠咬破了自己的唇,傷口血肉清晰可見,櫻紅的血沾染在白皙的肌膚上面,觸目驚心。
他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唇,瘋狂的侵佔,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深——
她緊咬住牙關,不讓自己申吟出聲,也倔強地不再開口求饒。
眼前發黑,黑暗如同惡魔一般,狠狠吞噬了她。
夜還很長,他一次又一次的強勢進攻,各種粗暴的姿勢,拼命在她身上制造快一感。
再次忍住幾乎要沖口而出的破碎申吟,她為自己的反應感到羞恥,恨不得就此昏過去,或者干脆死了算了。
可是每次要昏死過去時,或已經昏死過時後,都會被他弄醒。
他似奔騰洶涌的海水,一波接一波地撞擊著她,帶著一種烈焰般的噬痛,仿佛要毀了她一樣。
她每一根神經每一寸皮膚都痛到不行。
她好怕,她想逃,可是無論逃到哪里,抬眸便能便到他的臉……
他太可怕了,如影隨行!像毒蔓藤一般,纏著她的身她的心,一直緊緊地束縛住她。
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終于眼大著眼楮,醒了過來。
每一處關節和細胸都在叫囂著痛,從四面八方撕扯著她的神經,這讓她清楚的想起了她被人強一暴的事實。
不管身上還殘存著著的傷和痛,她從床一上下來。
可是一著到地,她就感覺雙腿酸痛顫抖到,居然站不住。
扭頭瞥見床單上那處赫然現目的血漬,緊緊地咬著唇,壓抑住心中的屈辱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