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氣結,她抗議的不是叫她做什麼,而是他說她沒腦子好嗎?氣死了!本來他消失了她還日夜盼著他能早點回來,結果一回來居然是長大的樣子,長大就算了,居然這麼小肚雞腸有仇必報,她跟他這是有仇嗎?那是她做媽咪的跟兒子玩親近好不好?
真是做兒的不懂做娘的心啊!
「喂!干嗎又湊這麼近?」阮綿綿大喊,轉身就想跑,卻被君莫一把拉進了懷里。
接著,一個霸道的吻朝她席卷而來,然後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離開了她的嘴唇,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成人的感覺果然是不一樣的。味道還不錯,本王已經想好什麼工作比較適合你了。」
「什,什麼?」阮綿綿條件反射地問,被他那個吻弄得有點暈頭轉向了。
「給本王暖床吧,不用腦子的,躺著就行了。啊不對,還需要腦子在適當的時候叫兩聲,啊又不對,叫用的是嘴巴,不是腦子……」
「卑鄙下流無恥,叫你的小婦人給你去暖床給你去**吧!」阮綿綿氣得小臉通紅,從小就被阮糖灌輸了彪悍偉大的「愛」的教育,他這樣赤•果果的話她怎麼可能听不懂?
她抬起腳,一腳往君莫的腳上踩下去,這才發現自己把高跟鞋月兌了,踩下去軟綿綿的,根本對他構不成任何傷害。
她拿起高跟鞋準備往他聰明的腦子上砸去,卻被他再次攔截住,手腕高舉著,高跟鞋就懸掛在他俊美的臉旁。
他邪美的笑意出現在嘴角,故作無辜地道︰「**?那是什麼意思?自己躺在床上叫?」
「閉嘴閉嘴閉嘴!」他居然好意思這樣重復出來?阮綿綿面紅耳赤地,不想再跟他說下去,跟他這樣的人,永遠都沒有道理可講。
「本王都不恥下問了,你就大發慈悲告訴我一聲唄,**是什麼意思啊?」君莫再次抓住準備逃跑的她。
「對,如你所想,就是自己一個人發神經躺在床上叫!」阮綿綿氣得失去理智了,大吼道。
「怎麼這麼生氣?我知道了,你覺得一個人太寂寞,想兩個人躺在上面是吧?沒關系,正好本王也寂寞,就勉為其難跟你一起躺會吧,不過,你要教我怎麼**。」他故意笑著湊近她的耳朵,在她耳畔加重了「**」兩個字,滿意地看著阮綿綿的臉色又紅色變成了醬紫,心里憋住想狂笑的沖動。
阮綿綿第一次覺得,被人欺負是一種多麼想抓狂的感受,難怪他要報復回來,她以前欺負他的時候,估計他也是她現在這種感受。
自作孽,不可活啊!
高跟鞋還銀閃閃地鉤在她中指上,晃蕩在他的笑容旁,看起來是那樣刺眼。她伸直手指,準備將銀之足扔了。
君莫卻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它,「國際天才設計師專門為你設計的,就這樣扔了是不是太可惜了?」
「既然是為我設計的,那我就有權利決定它的生死,關你什麼事?」
「因為,設計師是我請來的,你說關我什麼事?」
(*– –*)今天是感恩節收到軒軒的長評,好開心的說,雖然現在很晚了,但還是加兩更哦!謝謝軒軒,謝謝所有的親們,有你們的陪伴,羅非覺得好幸福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