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閉上了雙眼,似乎沉浸在自己的夢幻中一般,時刻嘴角都帶著一股不可置信的感覺,只是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依舊看見了顧夭站在墨妖身邊的身影。
「這不是夢……。」他喃喃自語。
墨妖眼中閃過一道好笑,什麼時候父親也變成了這樣患得患失了?
再說現在母親可是有家室的人,怎麼樣墨言都是沒有資格了。
「行了,這是我的母親,顧夭,父親我給你介紹一下。」墨妖拉著他們二人向著金希言點點頭,便轉身離開了這里。,
偌大的法院此刻卻沸騰了起來。
而法院門口處早已經有埋伏好的記者站在原地等待著墨妖出現的身影,對于墨妖大家的心底還是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受到了軍區的保護的,只是,這個女人備受爭議的同時卻不顧身份出現在法院中只因為這一場戰斗。
「您好,顧小姐,請問您女兒這一次取得了勝利您有什麼想法嗎?」
「您好,墨妖小姐,這一次你是憑什麼一舉爭鋒的?」
「您好,墨言先生,這段時間子啊監獄待著是不是想通了許多事情呢?」
……。諸如此類的問話,絡繹不絕。
墨妖淡淡的笑著,有些犀利的眼神卻穿透了人群。「不好意思,這些都是我的私人事情我有權利保持沉默,另外,請你們盡快離開,否則你們將為今日的所作所為承擔無法預想的後果。」
墨妖慵懶的聲線卻偏偏帶著一股穿透力。
順著大家傳遞到在場的每一個記者的耳中。
也正是在此時,一個剎車聲打斷了大家的問話。
嘎吱——
獵鷹的身影瞬間從車廂中下來,恭敬的站在墨妖的面前,低下頭,「夫人,上校讓我來接你們回去。」
這話一出,又猶如一記驚雷,炸在眾位記者的耳中。
看來再次要爆料的,則是墨妖與覃受之間的愛情史了,他們什麼時候成婚成為了他們最關注的東西。
墨妖點點頭,順著獵鷹開著的門坐了進去,隨即坐下的是顧夭還有……墨言。
車子瞬間疾馳而去——
鵝毛大雪無聲無息地下,天陰沉而晦暗,管你怎麼盼也不起風,壓根兒沒有放晴的意思,已近黃昏的城市渾渾沌沌,街上寥寥的行人縮脖袖手木然地走著,腳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顯得異常的淒迷。
記者們遠遠的眺望著他們離去的身影,眼底閃過少許的心思與捉模。
車內,墨言似是置身于天堂一般到了現在都無法接受自己心中那個的女神就在自己的身邊,墨妖看著他沒出息的樣子也是嗤笑一聲,「父親,你別看了,她就是我的母親。」
其實墨妖早已經知道了這些事情,關于他們之間的那些事情像是源源不斷的能量,不斷的充斥在她的耳邊,直到現在親自看見了墨言在看見顧夭時候的樣子。
她這才清楚的知道了,顧夭,墨妖,妖源自于夭。
顧夭感受著墨言傳來的炙熱眼神,但是早已經習慣了各種眼神的她卻還是有些不習慣,如此專注,炙熱的眼神已經許久都沒有人這樣看她了,一則是因為她已經上了年紀,二則卻是因為她常年呆在家中,幾乎不出門。
看著母親有些不好意思的臉龐,墨妖連連擋住了墨言的眼神。
「爸爸你這樣盯著她看她會不好意思的。」墨妖的話語中此時刻意的拉開了墨言和顧夭之間的距離。
不再是父親母親的叫著。
「咳咳,好。」墨言也知道是他自己唐突了,所以頓時收回了目光,吶吶的看著外邊。
尷尬的氣氛瞬間溢滿車廂中。
就這樣尷尬著尷尬著他們來到了部隊。
覃受听見了車子熄火的聲音,頓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推開窗看著不遠處,獵鷹領著墨妖幾人向著這邊而來的身影。而獵鷹站在前方。
不久後他便出現在覃受的辦公室門前。
咚咚咚——
「進來!」
覃受似是有備而來,雙眼看著這辦公室中只有獵鷹一人的身影,卻也並不驚訝。
「如何?」這話是出自于覃受的口中,他默默的觀察著獵鷹。
「上校,夫人贏了。」獵鷹似是沒有什麼話想說的,在說完便不再開口,站在一旁默然。
而覃受則是低低的勾起了唇。
他如何不知道她贏了?
「夫人他們此時在哪?」覃受轉過身疑惑的看著獵鷹,明顯他之前看見了墨妖他們一同下車的,現在怎麼就只看見他一個人?
獵鷹不語。
「嗯?說啊?」覃受看著不願意說話的獵鷹,心底猜測莫非墨妖又回去了?
獵鷹尷尬的揚起眸子,「上校,夫人她去了你的寢室……。」
話還未落,只見覃受風一般的離去。
若問到底為何覃受如此慌張,只因為,他此刻寢室中桌面上……。
在看墨妖這邊。
她帶著父母向著覃受的寢室而去,原本是因為擔心墨言這段時間休息的不好,所以才會出此下策。
然而墨妖等人走進覃受房中的那一刻,大家的雙眼都第一時間看向了覃受的桌面。
放眼看去,覃受寢室中床鋪干淨整潔,然而唯獨只有桌面亂的不像是桌面。
墨妖目瞪口呆的看著人眼前桌面上攤開的書本……
「漫畫?」顧夭也是心底震驚,只是她卻依舊沉著,看著上邊那偌大的幾個字。
《絕版四十八種姿勢》——
她頓時有種外焦里女敕的感覺。
墨言卻不似他們二人那般吃驚,只因他疲憊的沒有心思左看右看,而此時心中的女神就在他的身邊,他自然也就不會對別的東西感興趣。
此時墨妖臉紅的快滴出水來。
「媽,我們坐一會吧,相信覃受很快就會來的。」語畢她竟是坐在一邊不言不語。
◆
覃受看著眼前的幾人,雙眼中閃過一道幽光。
「墨妖你回來了。」說著便向著她的方向走來,可是墨妖的身軀明顯的有些閃躲,眼神兒也有些不敢看覃受,她是真的很擔心這個男人會化身禽獸。
只是現在她若是拒絕他的懷抱無疑是最差的選擇。,
所以她還是明哲保身的靠近了他。
「說,四十八種姿勢就在這里學的?」墨妖瞪著覃受,全身都是凌然的氣勢,原來這男人早就想好了怎麼折磨她?
只是覃受卻好似松了一口氣。
「嗯。」應聲著站起,將桌面上那四十八種姿勢收拾好,卻並未讓人看見那書本下面還放著一本更夸張的書本。
《索子*》這是覃受好不容易從自己首長那里借來的,為了早日將墨妖娶回家,他不得不努力專研,畢竟娶回來了怕跑了,有了牽絆,也就沒有任何擔憂了。
這是覃受的想法。
墨妖淡淡的點點頭,不再說話,這事兒被大人看見了,別提多尷尬了。
「媽你還好吧?」覃受看著顧夭有些青有些白的臉龐,瞬間想起要好好討好這個岳母,否則這婚姻大事兒還需要她們親自上陣呢。
但是顧夭的心底對覃受早已經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準,越看越喜歡。
「嗯,今日我們就是特意來看看你。」顧夭端正自己的坐姿,她也清楚的知道,也許就在這兩天覃受就會來提親。
「嗯,我們一起出去吃個飯吧。」覃受看著墨言,那眼神不言而喻,墨妖沒有去看墨言的那段時間都是覃受前去的,他也經常開導墨言,所以到了現在墨言對他的看法也是十分好的。
「嗯。」應答的是墨妖。
幾人一同出去為墨妖慶祝去了。
反觀夜。
他卻獨自坐在辦公室中沉默著,唇邊的煙叼著,眼角處也閃爍著游移不定的光芒。
墨妖,還真是好本事。
當初他就覺得這女人不是一般的角色,果然,連墨言都能救出來,而張瑋竟然會因為私人的感情帶入這法庭上。
這讓他十分看不起張瑋。
只是現在他覺得,他恐怕是沒有能力再對付覃受他們了,若是覃受與墨妖以及那意大利黑手黨一同前來對付他,他恐怕是懸崖峭壁,壓根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如今之道,唯有明哲保身。
……。
與覃受這邊其樂融融的不一樣的是,周默生這邊一籌莫展。
雖然知道顧心在哪里,可惜,顧心卻始終都不願意回來,這也導致了周默生怒意加重。
派了連成前去會會澈,這還不夠,他已然決定親自去將那個女人找回來。
周默生站在辦公室前,將手中的工作完成之後,便快速的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
「Boss,可以出發了。」秘書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雙眼中閃過一道驚訝,總裁自從回來華夏就很少離開了,即便是弟弟的畢業典禮都未曾這樣大費周章的離開華夏,可是這一次是為了什麼?
「嗯。」周默生低沉的嗓音穿過話筒,傳遞到秘書的耳中,
他快步的走了出去,在上機之前,給覃受打了一個電話。
「哥,我去意大利一趟,這段時間還希望你幫我照看一下公司。」周默生深知現在華夏的商業虎視眈眈,墨言即便出獄了也不可能再和他競爭了,因為他已經失去了最好的契機。
而現下整個華夏還有一些潛伏在暗處的企業,正在步步崛起。
他離開一下都是不可以的。
可是為了顧心,這一次,他不得不離開華夏。
那女人,著實可恨。
「行,你記得萬事切記不可硬來,女人是需要哄的。」覃受感受著墨妖輕柔的按摩,頓時心情好了一半也就對著那頭的周默生囑咐了幾句,否則他才懶得管他和顧心之間的事情怎麼辦呢。
主要是他們之間的事情總是會來打擾他和墨妖之間的事情,這讓覃受如何不恨?
那顧心有啥事兒就要來找他的墨妖,害的他都沒時間愛墨妖了。
周默生得到了覃受的答應,一切都放心了不少,既然覃受答應就會做到。
沒有人知道,覃受對于商業,也是穩操勝券。
這男人,就是一個怪物,任何事情到了他的手中,只消他一轉眼間,便可找到最好的應對方法。「那我就放心了,哥,謝謝你。」周默生說罷掛斷了電話,這一次,他也不確定能否帶回顧心,可是她不回來也必須回來。
該死的女人竟敢帶球跑?
想到這里,握著電話的手不由緊了緊,他眸色也是在此轉變成為暗沉色,若是膽敢傷到他的孩子一分一毫,就給他走著瞧!
而墨妖輕柔的在覃受肩胛處按捏著,雙眼中閃過一道笑意︰「這周默生終于開竅了?準備親自去找顧心?」墨妖笑說著,可是心底卻壞心的想著,要是顧心這麼簡單的就原諒了周默生,他豈不是太得意了?
不行,她一定要偷偷的報信。
但是覃受似是知道她的意圖。
伸出手將她一拉,她瞬間進入了他的懷抱中。
「嗯,別去操心他們的事情了好麼?我們之間都被他們的事情搞得焦頭爛額,難道你現在還希望我總是獨守空房?」覃受笑眯眯的看著墨妖,只是那瞳孔中怎麼也帶著幾分冷意。
他的確是夠憋屈了。
墨妖一听這男人抱怨似的話語,頓時心底沒有了底氣。
也確實,這顧心的出現成為了她和覃受之間最大的障礙,每次他們之間有什麼事情都會在她這邊說著鬧著。
覃受看著墨妖不語,伸出手悄悄的撓著她。
「哈哈……。別鬧……。」墨妖笑的不成聲了,這男人太可惡了。
竟然撓她癢癢。
「還管麼?」覃受懲罰似的在她的耳邊呵著氣。
他的氣息順著她的耳背染紅了她的脖子根。
「不了不了,我求饒。」
墨妖雙手舉起,一臉求饒的樣子。
覃受頓時眉開眼笑。
可是墨妖眼底卻閃過一道精光。
「我去給你倒杯水,你等等。」墨妖說著便站起身,向著外邊走去,誰知她的身子片刻便閃進了儲存室,那里有手銬,有一切可以*的東西,想到上一次自己在覃受身下求饒的樣子,她又紅了紅臉。
心中惱恨的緊。
這一次,看她不好好收拾覃受。
拿著手中冰涼的鐐銬,她藏在口袋中。
大衣口袋夠大,裝著這個還有空間,因此壓根看不出來藏著東西。
然而覃受是什麼人?
當墨妖端著水走到他面前的那一刻,他狹長的桃花眼中流轉著光華。
「來,喝水。」墨妖將杯子遞給覃受,覃受自然而然的伸出手去接著這杯子,然而就在這一刻,電石火光之間,墨妖倏然將袋中的鐐銬鎖上了他的手。
低下頭,她邪惡的看著覃受。
「你丫的,讓你欺負我。」墨妖咬牙切齒,每一次求饒她都記得清楚,這雖然說是閨房之樂,但是卻也是她的恥辱,今日她就要一洗前恥。
看覃受還怎麼得瑟。
覃受卻只是高深莫測的看著墨妖,絲毫都不掙扎。
「妞兒,莫非你是想要早早的感受我那四十八招?」覃受話語中隱隱的帶著一股威脅。
畢竟到了現在他還不知道墨妖有什麼本事,現在盡量拖延時間。
可是墨妖卻勾唇一笑,甚是魅惑,那白皙絕美的臉龐在覃受這段時間的滋潤下更是猶如嬰兒的肌膚一般,看著就不難想象她衣服之下該是怎樣的柔女敕順滑。「少給我聲東擊西,本攻不吃你這一套!」
墨妖頓時將他的雙腳也扣上了鐐銬。
此時覃受依舊是半躺在太師椅上,慵懶的身子雖然被拷上了鐐銬,可是卻不見他有一絲危險的意識,依舊是保持著原本來的姿勢,雙眼中更是帶著邪魅的光,肆虐的看著墨妖,從都到腳。
這樣大膽的打量著墨妖此刻的樣子,也算是覃受的一種挑釁。
墨妖怒氣未泯,他卻依舊挑釁這分明就是激將法。
墨妖才不吃這一套。
看著覃受那雙邪火般的眸子,她臉上忽而展現了一種無與倫比的風情。
那雙唇雖未涂上唇彩,卻依舊櫻紅,朱唇不點而紅想必就是這樣吧?
順著覃受的視線,墨妖將身上的外套緩緩的月兌下。
里邊僅僅穿著一件貼身的短裙,在家中暖氣十足,她壓根就不擔心感冒這回事兒。
而覃受也順著她的身軀看去,眸子頓時沉下。
這女人真是在玩火!
「你是在勾引我嗎?妞兒!」
覃受似是漫不經心的說著,可是放眼看去,小受受卻早已經蠢蠢欲動。
墨妖卻不屑的看著覃受。
「誰勾引你啊!」別做夢了。
後邊這句墨妖自動在心底說著。
「覃受你壓榨的我好苦啊,這段時間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報仇,可是你卻這麼忙,不對,應該是我卻這麼忙,哼哼,現在你落在我的手中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墨妖頓時從美女變成了俠女。
雙手袖子撩起,雙眼中帶著凶狠的光芒。
「今兒個就讓爺來讓你感受感受什麼叫做*?什麼叫做欲罷不能?」墨妖伸出食指勾起了覃受的下顎,那張俊美無儔的臉龐瞬間讓她心跳加速。
可是壓抑著自己的心跳,她絲毫不為所動一般的伸出手劃過他的臉頰。
那鬼斧神刀一般的輪廓此時卻更像是一尊雕塑。
這男人的尊貴,是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
這一點,墨妖很多年前就知道了。
晃了晃,她不斷的在心底提醒自己,這是在報復這廝,千萬不能自己掉入了他的美色中。
覃受卻勾唇一笑,那樣子別提有多愜意。
墨妖已怒,不解釋。
「來,妞兒給爺笑一個。」覃受不怕死的說著。
墨妖頓時氣惱的看著他!
雙眼一轉,「你丫的就不知道配合配合嗎?」
墨妖伸出手將他的衣領一扯,瞬間拉近了倆人的距離。
覃受看著眼前放大毛孔的墨妖,忽然就覺得他老婆的皮膚是真的很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愛的原因,他看,墨妖的什麼都很順眼,包括她現在做的事情。
覃受絕不會承認自己有受虐的傾向。
而墨妖,也是唯一一個會讓他心甘情願受虐的對象。
「啵!」
墨妖被偷襲了。而且是被偷吻。
就在她出神的那一瞬間,她倏然放開了覃受,覃受一瞬間從空間掉落在太師椅上的背部狠狠的砸了一下,疼是少不了的,但是這點疼痛對于覃受來說還不是和撓癢癢一樣?
「妞兒,你還是太女敕了。」覃受刺激著墨妖,他此時是多麼希望自己的老婆能夠做點出格的事情,讓他受受折磨?
可是墨妖卻依舊保持著禁欲的樣子。
眼神不屑的看著覃受。
「本攻現在可看不上你。」說著在他胸肌上模了一把。心底卻暗自月復誹,這廝身材真好。
難怪體格那麼棒!
可是並不是哪個女人都喜歡體格棒的男人的。
她感覺手感好,順著覃受的臉頰模了模,頓時心滿意足,臉頰上的肌膚也好,雖然是小麥色,但是卻依舊彈性十足,這男人,野性啊,性感啊。
墨妖心底雖然暗暗贊嘆,可是臉上卻依舊面不改色,依舊是一副輕蔑的樣子。
「嗯,我上回看了一本書上說,男人手掌大寬厚,表示那地方牛逼,男人鼻子大,那地方也牛逼,怎麼你鼻子雖然高挺卻不大呢?」墨妖疑惑的說著,瞬間拿起了他的手,左看看右看看。
這一霎那,覃受怒了。
「哼,我到底行不行你還不知道嗎?嗯?我到底大不大你還不知道?是不是欠教?還是,要為夫親自實踐?」這廝可真是動真格了。
但是墨妖卻認真的搖搖頭。
「真的,書上當時就是這麼說的。」
她不怕死的說著。
可是卻不知覃受此時已然怒了。
他大男人的尊嚴哪里去了?‘這話說的讓他情何以堪?
他覃受雖然鼻子不大,卻高挺傲人,手掌不寬大,可是手指卻修長,且指骨分明。
怎麼看也是一雙藝術的手兒,唯獨是因為常年在軍區而練就了手心略帶薄繭罷了。
墨妖自顧自的看著他的鼻子。
「說的還真準。」
……
還有什麼比被自己的女人質疑更讓人怒意橫生?
覃受已怒。下場很嚴重!
「真的很準?嗯?再說一遍!」
墨妖突然感受到一股陰測測的風傳來,呆呆的抬眼看著覃受,不由自主的點點頭,覃受卻將手中的鐐銬瞬間丟在一邊……
墨妖驚呆了︰「你……你別過來……你什麼時候解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