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如妃看向了凌落落,對上凌落落時,那雙盈盈的美眸又變成了狠毒的尖銳,凌落落可算是體會到瞬息萬變這詞,假意指了指她,實則‘一不小心’將她身上唯一蔽體的桌布勾了下來。
如妃似很無辜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不過」手猛地一扯,桌布徹底月兌離凌落落的身體,「你不就是靠著身體勾/搭男人的嗎?這身子還是光著更符合你的身份。」
還好有長長的發絲鋪蓋住縮成一團小小的身體,凌落落身體縮成了一團,不自覺的看了眼慕泓然,可是他卻只是一聲不吭的站在一邊,凌落落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為什麼會這麼冷,她本來就沒對慕泓然抱套多希望不是嗎?
他給的痛,她只能一一品嘗,還要笑著說好。
門口沒有一個人,帝王家的下人明白什麼時候該出現什麼時候不該出現,可是就這樣大開著門,凌落落還是有種被扒光衣服站在大街上的感覺,她有些不知所措,手更是縮緊。
如妃生的標志,縮在慕泓然懷里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是個男人都會憐惜,沉默了許久的慕泓然終于開口,溫柔的拍著如妃的後背安撫她,「好了別哭了,你也說這只是個低賤的女子,本王只是因為出來辦事拿來消遣,你拿自己和她比不是有**份了嗎?」
如妃緊皺的柳眉微微松開,破涕為笑道,「是這樣的嗎?」
凌落落只覺得喉頭被條無形的枷鎖纏繞,不住的收緊勒得她喘不過氣,身上沒有一件衣服的她,就好像是跳梁小丑一般,給這對痴男怨女做陪襯,圈著身子的手緩緩松開,她從容的光著身子下來,撿起地上的衣物套上。
「真是不知廉恥。」如妃譏誚了聲,見慕泓然始終不發一語,心想這女子在他心中也算不得什麼,想來也只是玩玩就算了,像這樣的賤人哪能和她們相提並論,可是如妃就是看不慣凌落落身上的倔氣。
有人允許她可以穿衣服走人了嗎?她也有資格鬧脾氣?
如妃柳眉輕擰,忽的唇角不屑的上揚,身子往慕泓然身上一靠似要摔倒似的向後退了幾步,‘一不小心’便踩到了凌落落低頭撿衣服的手。
凌落落疼的痛呼,狠狠瞪了眼如妃,額上細細的汗珠都冒了出來。
如妃低叫了聲,「看看我怎麼這麼不小心啊,你沒事吧。」說話間,如妃踩著凌落落的腳用了全身的力氣往下捻了幾下。
「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凌落落只覺得手指頭都要被捻斷了,奮力的將被踩的紅腫的手抽回,倒吸了幾口氣,氣不過想推開擋在她前面的這個討厭的女人,可是她的手還沒觸及到如妃,便被慕泓然狠狠的推開,腰撞到桌子,整張桌子都被她撞到,她衣裳不整的倒在地上,不甘的水眸惡狠狠的瞪著相偎著的兩人。
如妃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驚呼,害怕的縮近慕泓然的懷里,「呀,王爺她的眼神好恐怖啊,臣妾好怕。」
慕泓然手撫著如妃的背脊被安撫著她,冷睨了眼凌落落,「看來本王還是沒有教好你啊,本王是你的主子,如妃是本王的妻妾,自然也是你的主子,你也敢向她動手,還不快和如妃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