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春堂,「大夫這里是六十兩白銀,勞煩大夫務必幫我拿到那只血參和其他幾類藥。」
「放心,老夫的門童說是已經和賣主講好了,五十兩他就願意讓出那只血參。」大夫擠滿歲月紋路的老臉頓了頓,轉過身去拿了一盒藥膏遞給凌落落,「把這個拿去吧,每日早晚涂一次,老夫擔保不出兩日,你的手即可完好。」
凌落落愁了眼腫的跟豬蹄似的的手,又想起剛剛屈辱的一幕,嘴角浮現起苦澀。
大夫見凌落落打工不易,擔當這麼大筆的醫藥費的確不容易,本想送予她,可是凌落落硬是要付了錢才肯要。
回去的路上,凌落落打開木盒往手上抹了些,清涼的藥膏滲進細小的劃痕里,有些刺痛。
凌落落皺了皺眉,路過小巷時前面的情形讓她移不開腳,她看見白成風喝的爛醉,跌跌撞撞的差點摔倒,而邊上是個俏麗的女子不離不棄的守在他身邊,即使一遍遍的被推開還是飛蛾撲火的上前。
白成風頹廢的蹲坐在地上,呆愣的看了幾眼黎水瑤,不知是喃喃了幾句什麼,一個翻身將她按在牆上,吻落了上去,黎水瑤起初還掙扎了幾下,後來便開始迎合著他。
心痛的不可抑止,凌落落轉身就開始跑,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去,只見哪里有路她便望哪跑,一直跑一直跑,冷風如刀割一般滑過她的臉,她似乎是累了,手撐著樹干喘氣,緩緩的蹲,雙手環住膝蓋,就這麼無助的看了幾眼地上枯黃的草坪,眼淚便涌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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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妃回到府上,連杯熱茶還沒喝完,一個清麗可人的女子便款款走來,「妹妹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如妃放下手中的茶水,剛剛慕泓然的特殊對待,讓她到現在還愉悅不已,「嗯,王爺說過些日子會過來看看我們,就叫妹妹先回來了。」而且她也不想,慕泓然踫了那個賤女人之後又來踫她,「對了,姐姐,妹妹正想和你說」
如妃將那些經過,凌落落的狼狽,她的神氣,慕泓然的偏袒都一一道來。
惠妃斟酌的一番,擰眉道,「妹妹不覺得奇怪?王爺雖說平日里冷清,但對女子也還算的上柔情,這些日子專門獨寵那人,想必也是有些喜歡,怎麼會完全置之不理呢?」
如妃想了想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姐姐的意思是,王爺這麼做不是因為不在乎,相反是為了保住那個賤人?」
惠妃撫了下袖子,「能讓王爺費心思的人,看來是小看不得。」
如妃咬牙,拍了拍桌子,「我就看她那雙狐狸一樣的眼楮勾的,恨不得把所有男人的都給勾走。」陰測測的一笑,「憑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