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泓然冷笑，「如妃啊，你還是學不會乖，你以為本王當真不知道你的那些事？」
如妃渙散的目光終于有了些焦距。浪客中文網
「吳太後把你派到本王身邊，就是為了監視本王的一舉一動，去年皇上寫給本王的密信聯合的諸多重臣要把吳太後逼下台，也是你透風報信的吧，才讓吳太後有了防備。」
如妃眼角落下痛苦的淚水，「我也是沒辦法啊，我不能背叛吳太後，她對我有恩，我一家人的性命都掌握在她手里，可是你是我的夫君，有許多事我知道卻沒有告訴吳太後的，上次吳太後要害你時，也是我給你的提示。」
「所以，你才能活到現在。」慕泓然冷睨著如妃，「本王寵你，縱容你，只是你偏偏就這麼不自足，你別把吳太後當傻子，她早就察覺到你的異樣了，你做你的雙面間諜，認為兩方都掌握在你手心里，以為能夠粉飾太平，其實吳太後早已不信任你了，現在最想殺你的人就是吳太後了，她現在只是還顧忌著本王才沒有下手。」
如妃頹廢的癱坐在地上，「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要用這樣的方式懲罰我，你知不知道貞潔對一個女人來說有多重要？是因為凌落落嗎？所以你要我嘗到和她一樣的痛？」
慕泓然雙手疊交在背後，冷眸凝望著遠方，「如果你不想走，你還可以做你的娘娘，只是，不要在出現在本王的面前，你知道的，本王怕髒。」
還可以再殘忍些嗎？如妃無力的靠在牆角，「那凌落落呢，她就不髒了嗎？」
慕泓然手緊了緊，踏步走了出去，只給如妃留下一個冰冷的背影，「給你一個晚上整理情緒的時間，明天搬回平第王府，記住，不要再試圖挑戰本王的耐心，後果，你承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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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樓上寒風陣陣，凌落落被著寒冷的氣溫惹得縮了縮身子，不知是天氣冷的關系還是什麼她總覺得今天似乎有種透人的寒氣。
「你找我來這里，是為了什麼事？」
如妃一身墨藍色薄紗，這是慕泓然最喜歡她穿的衣服，她勾唇譏笑，「你，我？呵，這麼快就把你我等分了？」
凌落落顰了顰眉，她不過是順口便說了出來，這些古代人敏感，「是，是，娘娘找賤民所為何事？」
凌落落現在只想快點結束，說什麼事要倒城樓里來說，這麼有情調。
如妃笑了笑，由始至終都沒有看向凌落落，穿在外面的薄縷長紗隨風浮動，眉眼間雖帶著笑意，卻是無盡的滄桑。
凌落落不由得一愣，她眼中的如妃一向囂張跋扈，不成想她也有這樣的一面，她心中竟有了一絲同情，「娘娘你沒事吧？」
「你在可憐我？」如妃譏笑，「你也早就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