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兒感覺到馳玄的指月復點在她的額頭上,帶著些許曖昧,漸漸地往下滑去,經過臉頰,在她的耳畔繞了一個小圈,酥癢得有些受不了,引起她一陣戰栗。
她想睜開眼楮,卻又害怕些什麼,只能繼續裝死。心里想著,就當被鬼壓了,一下下就好,跟魅國的帥哥比起來,這麼點小小的屈辱還受得了……
馳玄的手指講過她瓷白的頸子,撫向她美好的鎖骨,然後一路向下,停在了她渾圓的雙峰上。靈巧的手指像是在玩游戲,在她的渾圓上輕攏慢捻,丑奴兒咬住嫣紅的唇,阻止自己發出聲音,但是近似愉悅的呻.吟仍然從唇齒之間輕輕地溢了出去,一種類似焦躁的不安讓她的身子不自覺地扭動起來。可是只一會兒,馳玄像是玩夠了游戲,手指不再流連于溝壑之間,而是到了她的月復部,因為閉著眼楮,全身變得無比敏感的丑奴兒只覺得渾身像是被點燃了一樣,而點燃她的火源,正是馳玄的手指。
感覺到手指有繼續往下的勢頭,丑奴兒渾身突然繃得緊緊的,誰知馳玄放棄了她身體中最神秘的地方,轉而向她白皙的大腿游離而去,正當她要松一口氣的時候,手指改變了方向,又游離了上來,身體里的那把火越燒越旺,讓她的粉舌忍不住舌忝了舌忝嫣紅的雙唇,鼻翼間悶悶的哼聲化作世間最美妙的音符……
世間最殘忍的不是殺人,而是在殺人的時候不給個痛快,慢慢的折磨,丑奴兒覺得,馳玄現在就像是一個劊子手,而她是要被行刑的犯人,死法不是一刀斃命,而是凌遲,一刀一刀慢慢地片,特別是那指月復,不斷地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不斷地點火,卻沒有半點救火的打算。
終于,她忍不住睜開眼楮,吼道︰
「丫的,給個痛快不行啊!」上個床都磨磨唧唧的,什麼叫效率懂不懂!
然後,她對上馳玄那雙含著戲謔的俊眸,只見他慢騰騰地收回自己的手,一臉的嫌棄狀︰
「朕對著這麼一張臉,實在提不起性致。」說完,站起身子,徑自離去。
靠,提不起性致還撩撥她!
丑奴兒水眸噴火,直想將馳玄的背影燒出一個洞來!泄憤似的蹦了起來,對著鏡子照了照,然後,一股氣頓時滅了下去。
唉,這張臉,的確是慘了點!腫是消了一些,可依然大小臉,原本的紅痕現在化了青紫,跟個調色盤似的,怪不得那個的馳玄對她會沒性趣。
那個玲嬪,別落在她手里,不然撓不死她!
------------我是傳說中華麗麗的穿越線------------
得過且過是丑奴兒的座右銘,既然出不去,她也沒必要太著急。曬著太陽,嘴里含著送進來的葡萄,雖然不知道春天怎麼還會有葡萄,但是這不是她該煩惱的。
「皇上可真是寵著姑娘呢!」如意一邊給丑奴兒捶腿,一邊微笑著。因為丑奴兒名分未定,身份說是宮女嘛,可是皇上寵幸著,說是小主嘛,可是沒有冊封,所以只能先喊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