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糾纏得難解難分之時,突然丑奴兒將馳玄推開了,嘴里大聲嚷道︰
「這次可是你自己親的,不是我偷親,所以不許罰我抄宮規!」
馳玄正不解她為何會推開他,听了她的話,又好氣又好笑︰
「不罰你!」
「真的?」丑奴兒看了看馳玄,然後討價還價道,「既然你偷親我沒事,那我要是不小心偷親了你,是不是也可以比照辦理呢?で」
總不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吧。
馳玄一臉的無奈,閉上眼楮︰
「隨你偷親,行了吧!含」
看著馳玄一臉就義狀,丑奴兒萬分郁悶,需要這麼勉強麼?弄得好像他被她非禮似的,事實上現在非禮人的是他好不好。
「不親。」頭一甩,她才不稀罕呢,只要出了馳國皇宮,多得是美男讓她親。
「不親?」馳玄眉一挑,「那好,下面問你點正事。」
說著,將某只八爪魚從自己身上扒下來,往床上一扔。
「哎喲!」雖然床上有雲絲錦被鋪著,但是今天已經朝地一回的丑奴兒再一次撞到可愛的臀部,依然忍不住哼出聲來,「喂,什麼叫憐香惜玉懂不懂!」
上一刻還親著嘴呢,下一刻就把她當沙包扔。
「方才做什麼去了?」馳玄不管丑奴兒裝死裝活,冷冷問道。
丑奴兒還在慶幸馳玄似乎忘了她偷跑的事呢,誰知道他竟然秋後算賬,黑水銀般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撅著嘴道︰
「我出去報仇!」
報仇?馳玄詢問的眼神看著她。
丑奴兒嘆了好大一口氣,指著自己的俏臉道︰
「你以為我會放過把我打成這樣的人嗎?」睚眥必報才是她的本性,才沒有瓊瑤劇里女豬腳的看似以德報怨,其實白痴的性格呢。
「報完仇了嗎?」馳玄問道。
丑奴兒乜了他一眼︰
「明知故問,你都把她發落到冷宮去了,根本就是怕我找到她之後滅了她嘛。」
這個女人,明明是為了她才處置的玲嬪,她居然顛倒黑白,硬說成是他為了維護玲嬪才將她藏進冷宮了。
「朕發現你很適合當狀師。」馳玄突然道。
丑奴兒的興致立刻提了起來︰
「是不是發現我雄才大略,雄辯滔滔?」
「巧舌如簧,巧言令色。」一張嘴能把天給說破了。
丑奴兒嘻嘻一笑,將這句話當贊美听。
「對了,方才在回來的路上遇見了魅國的雲曦公主,」丑奴兒看著馳玄的神色,試探地問道,「好像‘她’是來馳國和親的吧?」
馳玄連眉毛都不抬一下,淡淡的笑道︰
「怎麼,吃醋麼?」
丑奴兒大力地搖搖頭︰
「我只是在想,你怎麼還不娶‘她’?還是你根本就不想娶‘她’?」
馳玄星眸半斂︰
「你這是要干政麼?」
又是干政!每次說幾句話就是干政,拜托,她對政治一點興趣都沒有。丑奴兒翻了翻眼皮。
「你不覺得雲曦公主很美麼?不娶別後悔哦!」
「你又怎麼知道她很美呢?」馳玄看著她,問道。
對哦,帥哥公主成天一張紅紗不離臉,要不是她耍賴揭了他的面紗,恐怕也是難見廬山真面目,但是這話絕對不能對馳玄說。
「猜的唄,要知道,美女通常都是喜歡遮著一張美人臉,生怕人家不知道自己是美女似的。」很多電視劇里的女豬腳都喜歡用紗巾蓋住自己的臉,來告訴所有的男筒子,她是美人。然後每一個男豬腳揭開女豬腳的面紗的時候都是一臉的呆瓜狀,來顯示自己被女豬腳的美秒殺了。
馳玄嗤笑道︰
「那你怎麼不拿塊面紗來遮臉呢?」
丑奴兒一臉的嫌棄︰
「我又不是西門大媽。」「絕美」如網絡紅人西門大媽,最喜歡的造型莫過于用一塊透明的紗巾來蓋住自己的豬腰子臉。「我就不信你沒有見過他面紗後的臉,怎麼樣,美不美?」
馳玄自然不知道西門大媽是誰,但這不是他關心的︰
「魅國的雲曦公主雖然長得絕美,卻是踫不得的。」
「為什麼?他就是為了嫁給你來的馳國啊!」丑奴兒還是不放棄將他們兩個湊作對。
馳玄但笑不語,只是看著她。
丑奴兒被他看得一陣心虛,生怕被他發現了什麼,馬上轉移話題︰
「對了,西凌將軍不是你的侍衛長麼,怎麼給我看起大門來了?」不過是監禁她一個小女子而已,用不用派出馳國第一高手這麼夸張啊。
「可惜就算是西凌風都看不住你。」一個連最基本功夫都沒有的小女子,硬是從西凌風眼皮子底下溜走,真的不能小看她。
丑奴兒嘿嘿傻笑,拉起被子將自己蓋住︰
「我先休息了。」忙活了一天,先養足精神,然後想辦法從馳玄手里偷出還龍丹。
驀地,她掀開被子,看著依然賴在她床邊的馳玄,提醒他︰
「我累了。」他可以滾蛋了。
馳玄往軟枕上一靠,閉上俊眸︰
「朕也累了。」
「我的床很小。」
「朕不介意。」說著,眼眸依然未開,一雙腳已經伸了進來。
她介意好不好,丑奴兒瞪了一眼馳玄,可是人家一點自覺都沒有︰
「不怕我強了你啊!」
誰知馳玄腰帶一解,呈大字狀︰
「歡迎之至。」
他這麼說了,丑奴兒反而不好意思下手,只得悶悶的蓋住自己,不一小會兒便睡著了。
馳玄看著丑奴兒,居然在他面前睡得如此香甜,半分沒將他的存在放在眼里。正要發火,誰知床上的女子一翻身,很自然地靠了過來,枕著他的肩,一只藕臂環住他的脖子,咂咂嘴,唇角彎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他失笑,拉過被子蓋住二人,擁住她。
------------我是傳說中華麗麗的穿越線------------
有點熱……
丑奴兒一腳踹飛蓋在她身上的累贅,扭了扭身子繼續睡。
感覺睡的有點不舒服便挪了挪位置,隨手拽住一根熱乎乎的東西,無意識地捏了捏。誰知那東西越發的滾燙起來,而且越來越硬……
丑奴兒感覺自己的手已經握不住那根龐然大物了,心中惡念頓起,用力地捏了一把,想將它捏小一點,好讓自己能控制,耳畔卻傳來一聲無比***的申吟……水眸頓時睜開,進入眼簾的是一只揭竿而起的大鳥。
什麼情況?
丑奴兒做夢都不曾做到如此香艷的一幕,如今活生生地出現在她眼前,卻讓她有片刻地怔忪。半撐起身子,往上一看,就看到大鳥的主人,正睜開一雙暗色的眸子看著她,眼中有著些許控訴。
「發生了什麼事?」丑奴兒看到自己身上的外衣已經不翼而飛,只剩下一件根本遮不住身子的兜衣,而褲子褪到了腳踝處。再看看躺在身邊的馳玄,褻衣被拉開,露出了精壯的胸膛,褻褲雖然還掛在身上,但是那只大鳥已經跑了出來,在她面前招搖。
「問你自己。」馳玄手一攤,表示自己是無辜的。
「我?」丑奴兒指了指自己,「我什麼時候月兌你衣服啦!」
「做夢的時候。」原本好好的,誰知才睡了一小會兒,身上的人兒就開始不安分了起來,一雙毛手東模模西捏捏的,明明閉著眼楮,卻依然能將他的衣物解得飛快,在他身上留下不少口水不說,嘴里還喊著︰
「帥哥,給姐親一口唄。」
丑奴兒想了想,好像剛剛是有夢到過月兌帥哥衣服來著。
「想起來了?」
丑奴兒在想,是裝一下害羞好呢,還是當什麼事沒發生過好。
「手可以放開了嗎?」身下的男子客氣地問道。
她這才發現自己的一雙毛手依然握住他的大鳥不放。作為一個矜持的淑女,她應該馬上放開,然後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
可是丑奴兒從來都沒當過淑女,捏了捏馳玄的大鳥,流氓道︰
「彈性不錯。」既然月兌都月兌了,不多把玩一下怎麼對得起自己。
「謝謝夸獎。」馳玄咬牙。
「不用謝。」丑奴兒不客氣地點點頭,伸了伸懶腰,感覺自己休息得不錯。
「我餓了。」模了模肚子,她宣布道,起身便要去找吃的。
「朕也餓了。」馳玄的聲音有些壓抑。
「那再好不過了,我去讓御膳房準備好吃的。」跳起來,打算去吃頓好的,誰知剛起身,就被一只手臂給撈住,壓回了床榻。
「你該不會以為,朕會這麼放過你吧?」唇角勾出一抹邪惡的笑容,他忍夠了。
披著褻衣的馳玄此刻看起來性感得要命,特別是那光果的胸膛,透著誘人的光澤,還有那瓖嵌在胸膛上的兩顆小紅果,散發著請君采擷的邀請,讓丑奴兒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盯著他的胸膛︰
「你想怎麼樣?」
「你必須先喂飽朕……」說著,壓下頭,將她的紅唇吻個正著。
丑奴兒感覺馳玄的大手在她光潔的身子上游離,手指輕輕一拉,便將她兜衣的帶子解開了。那指月復在她的背上游離著,讓她忍不住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