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曦公主」轉身打算離去的時候,馳玄卻叫住了他,一雙暗色的眸子盯著「雲曦公主」,冷冷道︰
「公主可以離去,朕身邊的人不能帶走。」
「雲曦公主」訝異地轉過身,看了看馳玄,從馳玄那雙堅定的眼眸中,明白了他話中之意,眼前的一切都已經不是他可以掌控的了了,良久,他點點頭︰
「知道了。」
------------我是傳說中華麗麗的穿越線-----------で-
已經三天了。
這三天里,丑奴兒除了跟小春子告別之外,便收拾好行李,在承歡閣中等著帥哥公主。可是三天之約轉眼即至,迎香閣那邊卻依然沒有任何消息。
丑奴兒急得差點沒將承歡閣的地磚踩出一個洞來含︰
「就算是月兌不開身,也要想辦法給我一個信息啊……會不會出了什麼危險?」畢竟帥哥公主是為了偷東西才進皇宮的,萬一被發現,恐怕馳國不會輕易放過他,會不會是太過大意被人發現了呢?不然怎麼會過了時間還沒有出現呢?
越想越有可能的丑奴兒打算親自去迎香閣看看。
也不知何故,今天的守衛特別的松,居然松得連她偷溜出去都沒發現。丑奴兒扛著行李回頭看了一眼。不知道為什麼,那種逃出升天的感覺並沒有讓她松一口氣,反而讓她的心中升起一團疑雲。
但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重要的是趕緊去迎香閣看看到底出了什麼狀況,一旦帥哥公主有事,她還能想辦法去救人,總比在承歡閣干等著強。
一路躲躲藏藏地模到迎香閣,按照老辦法爬上了牆,鑽進了迎香閣,可是,卻沒有見到熟悉的人。只有一個臉生的小宮女在打掃院落。
丑奴兒顧不得想太多,張口便問︰
「公主呢?」
小宮女一臉奇怪地看著她,回答道︰
「雲曦公主昨日已經離開了。」
「離開了?去哪里?」丑奴兒急得一把抓住小宮女的手,在她驚叫一聲之後,才發現自己太心急了,趕緊松開,訕笑道,「那個,我听說雲曦公主是來馳國和親的,怎麼可能會走呢?」
小宮女搖搖頭︰
「這個我們做奴婢的怎麼會知道呢,也許是公主想回魅國了呢。」
他走了。丑奴兒垂下手,耷拉著腦袋,無比沮喪。
不是沒有想到過這種可能,只是她從心里不願意相信帥哥公主會這麼無情,在利用完她之後,就這麼一走了之。
手觸模到額頭,那里,曾經印著他的一個吻,他說,若能助他,魅國的美男隨她挑。她信了,即便沒有美男,她也想隨著他去魅國,只要能在他的身邊看看他也好。起碼,他能帶給她自由。
寂寂地走出迎香閣,還沒來得及哀悼自己的不幸,便被一群訓練有序的侍衛給圍住了,傳來一道冷到極點的聲音︰
「你就這麼想離開麼?」
侍衛分開兩邊,丑奴兒看見了鐵青著一張俊臉的馳玄。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丑奴兒無從抵賴,撇撇嘴︰
「沒錯。」
馳玄站到她面前,盯著丑奴兒的臉,想從中找到一絲心虛,聲音冷得像是在冰窖里︰
「不惜背叛朕?」
若是從前,丑奴兒肯定笑嘻嘻地拍起馳玄的馬屁,然後一推三五六,來個死不承認,但是今天她的心情已經糟到了極點,根本沒心思去應付馳玄,唇角一勾,嘲諷道︰
「我跟你什麼關系都沒有,何來背叛只說!」
如果說之前馳玄的聲音很冷,那麼此刻,怒火已經沖掉了他的一切理智,他怒極反笑︰
「很好!那朕就讓你知道背叛朕的下場!」
------------我是傳說中華麗麗的穿越線------------
丑奴兒被扔回了承歡閣,還沒來得及反抗,門已經被鎖了起來。
外面,傳來馳玄冰冷的聲音︰
「這輩子,你休想再走出承歡閣一步!」
丑奴兒剛想沖出去,大門砰的一聲關了,外面傳來重重落鎖的聲音。
「混蛋,你憑什麼關著我!」
馳玄大笑︰
「就憑你是朕的囚奴,一輩子的囚奴!」
那笑聲听在耳邊,是如此的讓人戰栗,丑奴兒拼命地拍著房門︰
「放我出去!」
可是,任憑她叫破了喉嚨,始終沒有人應一聲。
自由在這座皇宮里,從來都是一個神話,可是她偏偏去挑戰這個神話,得到的結果是自取其辱。
------------我是傳說中華麗麗的穿越線------------
丑奴兒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懨懨地醒來,天已經黑了,被關在里面,連燈都沒有點,月色透過窗紙,撒進來些許微弱的光,這讓她的視線開始有些許清晰起來。
在房中最陰暗的角落中,一道陰影注視著她,聲音中依舊冷然︰
「為什麼不吃東西?」
丑奴兒張開口,想要回答,卻發現自己的聲音粗嘎,勉強搖搖頭︰
「沒胃口。」聲音像是在沙子中磨過的,听在耳中,著實難受。
陰影踱到她身邊,一只大手捏住她的臉︰
「別以為裝可憐朕就會饒過你。」
丑奴兒白了他一眼,之前叫得太賣力,所以嗓子才會倒了,嗓子難受,吞咽都成了問題,當然會影響胃口,他不會以為她為了他自虐吧?
想也知道他不是來放她出去的,既然這樣,她也沒有義務去討好他,翻個身,繼續躺著。
誰知她越是如此,看在馳玄的眼里,越是氣怒。那一種被人背叛的感覺讓他幾乎沒了理智。手一伸,將她硬是拉了起來。
丑奴兒的喉嚨痛得要命,偏偏他還不放過她,她火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啊?」每說一句話,都是對喉嚨的考驗。連吞口水都疼。
「朕說過,你是朕的囚奴。」二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馳玄目光森然。
「隨便你怎麼說吧。」他高興就好。起碼兩個人當中,有一個人是高興的。
看著她半分都不將他放在心上,馳玄氣極,大掌往她的胸口一抓,便扯去了她的衣裳。
「做什麼?」丑奴兒掙扎。「既然是朕的奴,當然要討朕的歡心。」馳玄說的殘忍,手中也沒有半分遲疑,片刻,便將她身上的衣物剝得干干淨淨。
丑奴兒用力地捶著他,掙扎得更凶了,可是面對著憤怒的馳玄,她的力氣簡直小得可憐,當然,很大部分原因是她已經一天沒吃東西的緣故。
下意識地將身邊能撈起的東西砸向他,隨手甩出一個枕頭。破破的尖叫聲,讓她顯得特別無助。
她的反抗激起了馳玄的欲.望,揮開枕頭後,大掌一撈,將她兩只手固定在頭頂。另一只手按住她扭動的身軀。
「你不會以為還能將朕砸暈吧?」馳玄笑得猙獰。
丑奴兒突然張開櫻口,用力地往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馳玄吃痛,不覺放掉了她。她趁機從床上跳了下來,誰知還沒逃出幾步,一雙鐵臂便從背後鉗制住她的腰,然後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她又被扔回到床上。
馳玄迅速除去自己的褲子,卻發現丑奴兒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了。
「怎麼不掙扎了?」馳玄沒好氣地問。
丑奴兒乜了他一眼,嘆氣︰
「沒力氣了。」早知道這樣,就算沒胃口也要吃點飯哪。
看著她躺在床上,呈大字型,一副任君采擷的認命狀,馳玄突然發現,自己憋了兩天的怒氣,被她無形中化解了不少,連唇角也控制不住輕勾了起來。
「不怕朕強了你?」
「怕有用嗎?」難道她說自己很怕,他就會停止自己的獸.欲不成,「不過至少拜托你溫柔一點。」
越掙扎越能激起男人的快.感,這是動物攻擊的本能,既然知道自己躲不過,還不如省點力氣吧,起碼不至于讓自己遍體鱗傷。
「憑什麼?」馳玄為自己的心軟生氣,仿佛要跟她對著干,只一個挺身,便進入了她。
沒有任何前戲,更別提溫存,丑奴兒的柳眉皺了起來,一種粗糙的疼痛傳來。馳玄泄憤似的,在她的身體里為所欲為,而她,真的是沒有反抗的力氣,所以也懶得提醒他輕一點。
「你是朕的,這輩子只能是朕的!」馳玄一邊聳動著粗魯的頻率,一邊恨恨地宣布。
從她在湯泉池落入他眼前的時候,她便注定是他的女人。不管她到底是誰!
「我是我自己的。」丑奴兒反駁,嘴邊卻開始吟哦出細細的申吟。不得不承認,自己愛他那副身體和臉蛋,即使是現在被強迫的情況下,她的身體還是會忍不住去迎合……
馳玄對她的反應很滿意,將她的手圈住自己的脖子,邪笑︰
「你確定?」
床笫之間,她是生手,而他只要願意,可以輕易讓她投降。
果然,不一會兒,丑奴兒細碎的申吟中夾帶著些許乞求,水一樣的明眸望著馳玄。
「求朕……」馳玄的汗滴到了她的身上,聲音粗嘎得厲害。
丑奴兒的回答是,一口咬住他的耳朵。
馳玄再也隱忍不住,在她的身上釋放出他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