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來了,吞沒了世界一切的光芒,掩蓋這世間一切罪惡,留下一切炫目的霓虹。
李君臨掏出自己的軍用酒壺,慢慢的喝了一小口,劣質的白酒那種辛辣的味道已經淡了。
「看來我已經熟悉著個環境里的生活了。」
李君臨斜靠在一棵大樹下,左手搖晃了一下自己的酒壺後自嘲的說。
這一個月來,李君臨不但月兌離了以往打打殺殺的生活,月兌離了酒色犬馬的奢糜墮落,而且李君臨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對這種生活產生了一種特別的感覺。
是迷戀麼?李君臨捫心自問,這種平淡的小日子生活難道就是自己追求的麼?
但是這終究不屬于自己。
李君臨閉上眼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等到陳伯李君臨睜開眼看了一下那無垠的天空想。
讓陳伯有一個快樂的時光,讓于阿姨有一個安穩的晚年,到那時候就是自己完全告別這個靜謐的校園的時候。
李君臨立起身子,準備去巡邏,因為自己身材高大又會點功夫,那個美女老師特別關注自己,每天晚上都讓自己去值夜班。
李君臨暗暗的想誰說女人不記仇的,她們只是不會說出來,但是心里卻會一直記得你對她做的種種壞事。
額,那天確實是自己不對,李君臨嘆了口氣,看來自己還是有點沖動。
「噗!」
一聲響,在這個寂靜的校園里顯得格外的響亮,李君臨猛的提起了精神,立馬躲在了大樹後面。
一個一米七八左右的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的人,頭上戴著一個鴨舌帽,完全遮住了他的臉。
那人四下看了一下,快步走進了校園內那個小樹林內。
李君臨沒有立即出面去阻止他,因為以李君臨多年的經驗看這里似乎有一些貓膩。
肖家豪華的別墅內。
肖冰兒雙眼紅紅的站在了一個巨大的落地鏡前,這是一個由意大利著名的家居公司專門為一些豪門大戶制造的。
以前肖冰兒特喜歡在這個巨大的落地鏡前臭美一般,雖然她的臉與別人的臉比起來大了一點,腰也是粗了一點,但是不能掩蓋的一點是她也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女孩。
所以肖冰兒從來不擔心自己不會有人追,從小學到大學追肖冰兒的人雖然沒有追陳紅燭的人多,但是也有幾個特別愛財的小子,長得白一點,帥一點的,為了吃軟飯而去追她的。
不管怎麼樣,這一切都夠,足以說明一個事情,自己不是沒有人要的。
「啊!」
肖冰兒突然用她那粗嗓門吼了一聲,原本想要找到一些詩句來表達自己失戀的悲傷的,但是肖冰兒在自己那個除了名牌化妝品就是名牌包包的大腦里硬是沒有找到一句有關聯的詞來。
現在肖冰兒只能用吼來表達自己的種種不滿。
「哎呦,是誰惹我們肖家的大小姐」
肖逸兵穿著一身GUCCI的花格襯衫和卡其色的馬褲,身上帶著濃濃的酒氣,一看就知道剛從夜總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