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臨被安排好之後,打針吃藥,又是一陣折騰。等到李君臨緩解了疼痛之後,李君臨心懷感激的說︰「陳同學,你雖然人凶了一點,刁蠻了一點,但是心地還是很好的,謝謝你啊。」李君臨想以此來表達對陳紅燭的感謝。
不過,同樣的一句話,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陳紅燭的理解完全有異于常人,她听到李君臨這樣說,勃然大怒︰「說什麼?我很凶嗎,我很刁蠻嗎?!你這個家伙,我把你送到醫院,你還這樣說我,你還有沒有良心?!」
听到陳紅燭誤解的話,李君臨連死的心都有了,自己分明是在夸他,可為什麼在陳紅燭听起來,就變成了咒罵?看來這個女人的腦子的確不好使,反正陳紅燭大腦清醒的時間寥寥無幾,李君臨也早就習慣了。
兩個人正說著話,猴子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看他神色慌張的樣子,李君臨知道一定有大事發生。當著陳紅燭的面,李君臨不便問,只是干咳兩聲,對陳紅燭說︰「陳同學,你明天還要上課,時間已經很晚了,你該回去休息了。」
陳紅燭從來沒見過猴子,見到猴子跑來找李君臨,心生好奇,她瞥了李君臨一眼,又迅速打量了一遍猴子,應付道︰「我的事情就不讓你一個小保安操心了,倒是這個樣貌黑瘦的人我從來沒見過,想必是李隊長的朋友吧,咱們不介紹介紹?」
猴子知道自己出現的不是時候,馬上說道︰「嗨,我只是順路來看一下李隊長,我是食堂送菜的,每次都得到李隊長的照應,這才知道李隊長受傷,我就順把你來看一下。向我這樣的人,陳同學咱們會見過我呢?」猴子的腦子反應極快,他強調是食堂送菜的,如此一來,陳紅燭也就不好懷疑了。其實,自從火山被抓進去之後,猴子就再也沒有往學校送過菜。
猴子的話听起來好像真是那麼回事,但是,陳紅燭也不是那麼容易騙的,尤其是和李君臨有關系的人,陳紅燭總是報以懷疑的眼光看待。在陳紅燭的眼中,和李君臨有關系的任何人都是那麼可疑,幸好猴子是一個男人,如果是女人,陳紅燭又要沒完沒了的追問了。陳紅燭點點頭,嘲笑了一句︰「看來李隊長的朋友真是廣泛,連一個食堂送菜的人都有這樣的交情,果然是不一般啊。」
李君臨和猴子對視了一眼,知道陳紅燭沒有輕易離開,猴子僵在這里也不是辦法,看來猴子的想要說的事情,只有等到明天再講了。猴子笑了笑,當即告辭︰「看到李隊長沒事,我也沒有別的事情了,你們聊,我先走了。」猴子又沖著陳紅燭笑笑,轉身離開了。
陳紅燭看著猴子離開的身影,不高興地說道︰「笑什麼笑,真是的,人長得那麼難看,還好意思笑!」
李君臨听見陳紅燭這樣說,心里只為猴子叫屈,猴子的模樣是父母給他,又不是他可以選擇的,陳紅燭要怪,也只能怪猴子的父母。然而,李君臨也僅僅是這樣想想,他哪里還敢明說出來,否則,陳紅燭還不又要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