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兵听後,高興道︰「好,好啊。冰兒就是聰明,那個成語怎麼說的來著?哦,對,冰雪聰明,說的太好,這就是專門夸你呢.」肖逸兵還不忘給肖冰兒拍馬屁。
肖冰兒一擺手,不耐煩的說︰「行了,別廢話了,你趕緊打電話讓劉二狗過來,你還要受點苦,做出割腕自殺的假象。」肖冰兒說著,跑到廚房拿出番茄醬,用水稀釋之後,涂抹在肖逸兵的傷口上。
肖逸兵直挺挺的躺在那里,左手的手腕上流出紅色液體,右手還拿著一把菜刀,猛一看,還真有點像自殺現場。
劉二狗知道肖逸兵需要救護車,趕忙從醫院弄來一輛救護車,拉著警報,向肖家開來。當劉二狗帶著幾個醫生來到肖家的時候,遭到了幾個保鏢的阻止。
劉二狗的臉上故意裝出著急的表情︰「快,快讓開,里面死人了,我要趕緊救人!」
「去去去,瞎鬧騰什麼?!」一個保鏢對于劉二狗的胡言亂語一點都不在乎,以為他走錯了地方︰「我們這里是肖公館,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劉二狗認真的說︰「沒走錯,真的沒走錯,打急救電話的人,就是說的肖公館。」
幾個保鏢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在這個時候,肖冰兒跑出來大喊︰「不好了,不好了,我哥哥他自殺了,快來救人啊.」肖冰兒帶著哭腔,聲音急促,看上去真是出事了。
劉二狗和幾個醫生擠開保鏢,抬著擔架就往屋子里跑。幾個保鏢也尾隨進去,當眾人來到院里的時候,才發現肖逸兵的身體周圍都是「鮮血」,而肖逸兵的臉色慘白,右手的菜刀上還有「血跡」。跑進來的幾個保鏢當場傻了,他們哪里會想到肖逸兵會自殺,肖鵬可是讓他們好好看著肖逸兵,現在肖逸兵割腕自殺,如果被肖鵬知道,肯定不會放過他們。
幾個保鏢驚慌失措,可肖家兄妹和劉二狗心里都明白,這只不過是故意演給保鏢看的一場戲。劉二狗指揮著醫生們將肖逸兵台上擔架,火速送回醫院。保鏢們雖然知道肖鵬不讓肖逸兵出門,但是人命關天,這樣的干系他們可擔待不起。沒等幾個保鏢做出反應,肖逸兵已經被抬進了救護車。肖冰兒也哭哭啼啼的跟著上來救護車,救護車拉著警報,一路呼嘯而去.
等到救護車走了之後,保鏢們才想起來給肖鵬打電話。肖鵬正在公司開會,當接到保鏢打來的電話的時候,肖鵬氣著臉色發白︰「廢物,你們真是一群廢物,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去自殺,我兒子也不會自殺!你們上當了!」正所謂知子莫若父,肖家兄妹的性格,肖鵬最了解。他讓保鏢們現在就去追救護車,無論如何也要把肖家兄妹追回來。
救護車拉著警報,路上的很多車輛都給它讓道,沒過一會兒,救護車就來到了郊外。肖逸兵擦拭著身上的番茄醬,對劉二狗笑道︰「哥們,這次還多虧了你,如果不是你,我肯定就會憋死在家里了。」
劉二狗苦笑道︰「每一次你都是讓我做這種事情,下一次,我可不做了。」
「好了,不會讓你白做的。」肖逸兵說著,從錢包里拿出一疊錢給他,笑著說︰「幾千塊錢,小意思,就當請你喝酒了。」
劉二狗拿過錢,點點頭︰「行,我就當是看在它的面子上。」
兩個人正說著話,肖逸兵的手機響了,那是火山打給他的。肖逸兵稍作猶豫,便接過來︰「喂,找誰?」
「還能找誰,當然是找你了,肖家大公子。」火山陰沉的說。
肖逸兵听得出這個聲音,那個在江邊酒吧里面,差點殺死自己的男人。肖逸兵這一輩都不會忘,想到這里,肖逸兵的頭皮一陣發麻,隨即又憤怒道︰「原來是你,小燭是不是被你抓走了?!」
火山听得出肖逸兵的憤怒,他卻輕松地笑起來︰「肖大公子,你不要那麼激動嘛,如果你想見到陳小姐,可以來找我,我會讓你見到她。」火山停了一下,又加上一句︰「當然,如果你害怕,可以不用來,反正陳小姐的死活和你也關系。」
火山在故意激怒肖逸兵,肖逸兵卻馬上問道︰「你在哪里?我現在就去找你,你膽敢動小燭一根汗毛,我絕對饒不了你!」
火山見肖逸兵上當了,便幽幽的說︰「還是那個江邊酒吧,就只有你們兄妹來,如果敢帶其他人,我會讓你一輩子都見不到陳小姐。」
「好,我答應你。」肖逸兵說道。
且說自從陳紅燭被綁架之後,李君臨忙于尋找陳紅燭,而肖家兄妹也沒來上課。不論是蕭雪還是葉青青,不論是李道遠還是鄭爭,他們都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寂寞,好像生活當中少了些什麼東西。
在他們不在的日子里,學校規定老師上課不許接電話,以此來表示對學生們的尊重。
一天,鄭爭上物理課,代課老師電話響了。
代課老師糾結地看了半天,問下面的學生︰「領導電話,接不?」
學生們回答︰「必須接!」
然後代課老師出去大喊一句︰「老婆干啥啊?我上課呢!」
學生們听後,對代課老師投去鄙夷的目光。鄭爭更是說了一句︰「比肖逸兵還沒出息。」這樣說著,眼楮看向肖逸兵和陳紅燭的位置,不禁猜測道︰「莫非他們倆私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