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喜歡你……」
寧楚浪突然在路蕭雅懷里淡淡的說,那神情像是自言自語,聲音小到不行,可是路蕭雅還是听見了。心微酸,可是帶著點甜,像冰糖葫蘆的那種糾結的味道,身體更是連同心微微一顫。
你只是有些喜歡我,而我為什麼卻覺得我很愛你。那愛是說不出來的糾結,是不甘心一個人執著的疼痛。
路蕭雅把寧楚浪受傷的手抽出來,手掌微微附上,上面的槍口的擦傷已經結殼,固體血漬凝結在黑色的襯衫上,
寧楚浪小心扯開黑色襯衫上面的扣子,全身慢慢壓上來靠近路蕭雅,那是蓄勢待發的沖動。他,全身燥熱,再也冷靜不下來。
春潮帶雨晚來急。
一下子貫穿,沒有了漫長的前戲。路蕭雅一下下承接著屬于自己的歡樂,這一刻他的身體浮動和她的靈魂契合。
伊伊呀呀的叫聲讓整個看似冰冷的大臥室瞬間有了曖昧的暖色。
幾個鐘頭後,
「寧楚浪,我不要了~~」這個男人驚人的體力讓路蕭雅單薄的身子有些受不了,大鐘已經響了好幾次了吧,這樣一次次翻來覆去的來,路蕭雅只好向寧楚浪求饒。
寧楚浪卻沒有停止,只是更加不急不慢的。終于掙扎等到最後,路蕭雅才得以解放,合上眼累的已經睡過去。
寧楚浪看著懷里睡過去的佳人,心里竟有那麼一刻的不安。幫她蓋好被子,對著額頭輕輕一吻,然後很快的離開了臥室。
……
路蕭雅睡醒時,望著外面的天稍微有些亮了,被子被小心地蓋好,全身赤luo可是還環繞著殘留的暖氣。
身邊卻沒有人,沒過多久,有女僕從外面走進把衣服遞給床上的路蕭雅,
「夫人,少爺已經出去了,叫你不用擔心他。」女僕上前準備幫路蕭雅穿上,不知道為什麼,瞅了一眼路蕭雅,接著低著頭微微笑了笑,好像路蕭雅身上有什麼不對似的。
女僕好心的提醒道,
「是不是要為夫人準備高領子的衣服啊。」
為什麼,路蕭雅像是想起什麼,模了模脖子,吃驚的望著女僕,女僕點點頭,把內衣先幫路蕭雅穿上,小聲的說,「少爺從沒對那個女人這樣上心過。」
路蕭雅先是臉上浮上一抹粉紅,先是對著女僕點了點頭,等著女僕轉身離去時,路蕭雅又恢復了慣有的平淡。
她心里很亂,因為她不知道他現在的上心是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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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很好,路蕭雅今日上午沒課,她卻讓司機早早帶她來,因為她要來找一個人,把一些事情問清楚,有些事情估計也只有他知道,雖然她有些不願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