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蕭雅心定了定,點了點頭,回頭看了一眼地上一動不動的宇子博,他或許是真的愛自己,可是愛不是利用豪取搶奪就能得到的,就像是王嫣然那般的深情霸道也沒能得到他的心。
韓司滕握緊路蕭雅的有些涼涼的手,開著車子,離開了這個地方。路蕭雅坐在安穩的車子里後面的位子上,不知是不是累了,慢慢的靠在韓司滕的肩膀上睡著了。
韓司滕緊了緊路蕭雅的肩膀,拿手指想要慢慢撫平了她皺著的眉毛,路蕭雅好似怕冷般的抱緊了韓司滕的肩膀。
一下子心沉重的跳了一下,手愣在半空,不知所措。
韓司滕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的他有滿滿的心安和快樂,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目光已經默默追隨她了好久,默默的,默默…溴…
…………華麗麗的分界線…………
幾大家族他們還是小瞧了寧楚浪的黑道實力,他大伯被雙規後,寧楚浪他竟然不知道依靠哪一方勢力,先是交出幾個微不足道的替罪羊,然後利用寧致遠給他的一些資料,最後聯合律師以一個證據不足救出了寧致遠。
當然這也是在關鍵時候,韓家人也稍稍放了寧家一馬禱。
寧致遠從監獄出來,看了一眼寧楚浪,拍了拍他的肩膀,
「干得好。」
寧致遠那樣的高官,不會因為被這小小的事件干擾,更何況他早就讓寧楚浪知道官場的一些事,手里總會有一些資料可以讓自己自保。
「浪兒,這次干的很好,這次你父親也應該對你刮目相看了。」寧致遠笑了笑,帶點沉穩的慈祥。
「謝謝大伯夸獎。」寧楚浪面無表情的說。
「呵呵,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那之後該怎麼樣,你是不是也想清楚了。」寧致遠拿起手邊的茶水喝了以後,沉穩的一點不像是剛從監獄里出來的人。
「我不知,還望大伯提點。」寧楚浪一下子沉下臉,他隱隱猜到寧致遠的想法,可是他並不願意這麼做。
「浪兒,我知道你知道,本來你是想用原來那個小姑娘對付韓家的,既然有了更好的人選,不如答應她的條件。」寧致遠眯著眼楮看著寧楚浪,寧楚浪一時像被看透了那般難堪。
「好的。」寧楚浪點了點頭說。
「浪兒,你遲早是全國經濟金字塔上最頂端的人,現在付出一些是應該的。」寧致遠說完就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金字塔上最頂端的人,是不是都要像他那般寂寞,他現在只想要她,他的心在滴血,她到底去了哪里,是他把她弄丟了,還是她義無反顧離開了。
為什麼會那麼想她。
愛上一個人,不舍,不忘,不甘心。
…………華麗麗的分界線…………
此刻的路蕭雅已經坐上了去韓國首爾的飛機上,韓司滕瞞了所有人,包括宇子博,先用路蕭雅的資料辦了一張綠卡,買了一張去加拿大的飛機票。
然後讓自己的經紀人代替路蕭雅去了加拿大,而路蕭雅則代替韓司滕的經紀人和韓司滕一同去韓國發展娛樂事業。
路蕭雅不知道韓司滕是怎麼做到的,只是他完全是默默地沒有讓任何人知道就完成了偷梁換柱。
路蕭雅坐在飛機上往下看,她大呼一口氣,自己終于逃離了這麼一個是非地了。路蕭雅拿起一張飛機上的報紙想要解悶,翻開只見一張大字報映入眼簾,標題是︰《商業巨頭寧楚浪準備大婚迎娶佳人》
還附上了好幾張寧楚浪和古麗柯孜的照片,照片拍的很唯美,像是婚紗照。
一顆眼淚一下子蹦出來,沒能忍住,落在報紙上,劃過報紙,滲下去濕了一道。
路蕭雅忍住淚,慢慢的走進廁所,卻听到空乘人員在外面嘰嘰喳喳的討論,
「你們看報紙,你們看這個人,寧楚浪啊,你們知道不?」
「當然知道,那個年輕的鑽石王老五,不過本來是听說要迎娶葉家的千金的,怎麼換了人了。」
「誰知道,不過這女的長得也不比葉若蘭差。」
「是啊是啊,郎才女貌的。」
「啊啊啊……」
路蕭雅听到尖叫從廁所出來,卻看見韓司滕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外面了,空乘人員認出他也不由得喊出了聲音,足見他的明星魅力。
韓司滕看見路蕭雅出來,慢慢牽起路蕭雅,很溫柔的一笑,
「好帥啊,好帥啊。」所有的空乘人員全部都躍躍欲試,幸虧有職業道德的約束,不然她們早就撲上來了。
就這樣路蕭雅他們就這樣一直被熱情的***擾到了韓國首爾,路蕭雅沒有再難過。其實並不是很遙遠的路程,接下來面對的卻是個陌生的國度。
或許這又是一次新生,寧楚浪,我終于離開了你。
…………分界線好累哦…………
路蕭雅在韓國安穩的呆著了三個月,肚子里的寶寶已經有六個月了,自從離開中國她就啥都不再想,保持愉快的心情。
整日想的最多的就是寶寶的名字,什麼名字好呢,路蕭雅還是沒想好。
這天下午,她和韓司滕派給她的女翻譯從韓司滕的豪宅里走出來,她想要去周圍轉一下,韓司滕在這里選了一處安靜的地方,風景很美,來往的車也少,不會有什麼噪音。
而韓司滕自己最近要準備他的專輯發布,所以基本上來的也不頻繁了,只是每日會給她打電話。
坐著車來到豪華的市中心,趁著翻譯的女生上廁所離開的半刻,路蕭雅在規定好的天橋下等待。
她看到一個穿著破爛裝的男人坐在一個天橋下面彈著吉他,談的卻是一首中國音樂,那曲子朗朗上口,可惜名字卻被路蕭雅忘記了,一時勾起了思鄉的感情,算一算剛離開中國時竟是過年那會。
她連這個都忘記了,還是根本就不願意想起。
路蕭雅從兜里逃出來一個硬幣放到男人前面的碗里,誰知是不是因為懷孕的原因,沒控制好平衡,差點栽倒,幸虧那個男人及時把她抱起。
他看見路蕭雅一眼,然後哇啦哇啦說了一堆路蕭雅不懂的話,路蕭雅一句也沒听懂,只好硬著頭皮說了一句英語,「Ican‘tspeakKoreantranslation。」我不會說韓國話。
路蕭雅對那個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誰知那個人竟然緊緊抓住她,那黑黑污垢下的臉一雙眼楮閃了閃,最後竟然用流利的中文對她說,
「我是說,小姐,你可不可以不要扔一個中國的硬幣給我。」
路蕭雅嚇了一跳,原來自己的身上從不帶錢,外套的兜里也只有幾個在中國帶來的硬幣,路蕭雅撇了撇嘴,說,「你不要,就還給我好了。」
那個男人沒好氣的繼續彈了下去,路蕭雅就這樣一直听,一直听……
不是她想一直听的,是因為那個翻譯女生還沒有回來,天已經有些黑了,路蕭雅身上什麼都沒有,沒有手機,沒有錢,還大著肚子,不能到處亂跑。
不知道等了多久,都沒有人來,旁邊的人看了一眼路蕭雅,收起吉他,
「你迷路了?」
路蕭雅不知道該怎麼說,難不成跟一個要飯的借錢,誰知那個流浪漢竟然站在他身前對她說,
「你要是迷路了,可以跟我先回家。」
回家,流浪漢還會有家嗎,騙人的吧,路蕭雅心里警惕的的想著。
正在她疑惑眼前這個人腦子是不是也有些問題的時候,誰知道他竟從懷里掏出來一個黑色的Iphone5,又是哇啦哇啦一堆話,沒過多久,只見一台紅色的跑車呼嘯而來。
司機也是一個年輕的人,穿著白色的西服,他斜睨著眼上下打量了一下路蕭雅,然後對著穿著破破爛爛的張準皓用韓國話說,「兄弟,你口味怎麼這麼重。」
「放屁,我這是見義勇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