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做的事情,真可笑,你知道我為什麼不踫你嗎,都是因為父親的命令,你還幫著他來害我。」寧楚浪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大手一甩離開了。
古麗柯孜跪在地上反復揣摩寧楚浪最後一句話的意思,最後才掙扎起身。
怪不得,棋子一旦沒了作用,就會被一腳踢開,原來真是這樣啊。
***
寧楚浪返回自己房間,才發現五歲的路慕蓮抱著兔子玩偶坐在沙發上,開著燈很安靜的看著一本書,離開路蕭雅來這里的第一天他竟然沒有一絲哭鬧。
路慕蓮看見寧楚浪,竟然平靜的地問他,
「事情都辦好了?」
寧楚浪皺眉,這個小鬼到底是知道什麼,湊上前一看才發現他竟然再看《福爾摩斯全集》的兒童版。
「小鬼,大人的事情以後這里的事情你都不要亂想,還有以後要叫我爸爸。」寧楚浪把五歲的路慕蓮手里的書放在桌子上,輕輕把他抱起,放到床上。
「看起來美麗和平的田園,也可能潛藏著令人恐懼的邪惡秘密,更何況是這里。」路慕蓮安靜的對著寧楚浪說,和原來喜歡裝可愛的樣子不同。
「給我睡覺!!」竟然給我扯上福爾摩斯,寧楚浪把路慕蓮身上的小衣服霸道的扒光,伸出手把小小的輕輕塞到被子里,路慕蓮皺皺眉毛,
「我不喜歡果睡!更不喜歡和男人一起果睡!」路慕蓮嘟了嘟嘴,眼楮一眨一眨的,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我喜歡!!」月兌完衣服的寧楚浪有些霸道的把路慕蓮拉到自己懷里,天氣轉秋有些涼,他用大手掌握了握路慕蓮的小手小腳,保證了他的溫度後,然後剛累的想要閉上眼楮睡下去。
「現在就只有卡魯陪媽媽,我不知道她會不會寂寞。」路慕蓮躺在床上輕輕的說。
寧楚浪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輕輕的拍著路慕蓮的胳膊哄他入睡,路慕蓮再快到睡著的時候突然輕輕說了一句,
「不許讓她再那麼難過。」
…紅…袖…枝…羈…
自韓司滕去世後,路蕭雅就像是消失了在人們的視線,寧安遠的五千萬和寧楚浪從暗中調來的大筆資金也讓路蕭雅解決了企業的經濟問題。
路蕭雅暗中在寧楚浪的教導下打點著公司的一切。
路蕭雅現在安心的坐在高檔公寓里,做著寧楚浪的情人。
早起穿著浴衣走進浴室,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黑眼圈很重的樣子,像是久久沒有睡好。路慕蓮離開也讓自己像是抽走了身體里最後的靈魂。
躺在大大的浴缸里,把頭漫入水中,溫暖的水把自己慢慢包圍,突然听見外面有細微的開門的聲音,然後一陣小跑是卡魯的腳步,路蕭雅急忙起身頭發還是濕的急忙忙沖出浴缸,打開浴室的門一看,一個男人抱住卡魯已經坐在了沙發上。
寧楚浪轉身看了路蕭雅一眼,然後微微上下打量了一下,路蕭雅頭發上的水根本沒有擦干,一點點的往下掉,劃過白皙的臉頰輕輕的滑向脖頸深V處。
路蕭雅嘆了一口氣,轉身倒了一杯咖啡遞給寧楚浪,「你來了。」
「想你寶貝兒子了。」寧楚浪端起咖啡細細的品了一口,真是又苦又澀的。
路蕭雅沒有隱藏心情,點了點頭,看到路蕭雅失魂落魄的樣子,寧楚浪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聲音很輕低著頭的問了一句,
「那你想我嗎?」
「路慕蓮最近乖不乖?」路蕭雅好像沒听見一樣,先是找了條毛巾包住自己濕嗒嗒的頭發,然後準備了狗食遞給卡魯。
「他很乖,去上幼兒園去了。」寧楚浪語氣帶著點委屈,沒想到那個小鬼,竟然用一臉傻樣蒙蔽了自己的父親。
「那就好。」路蕭雅笑了笑,可是依舊無法掩飾臉上的細微的難過。
「路蕭雅,你可不可以總是對我這麼冷冷淡淡的,我快受夠了,即使是假裝情人可不可以也要做得像一點。」寧楚浪在路蕭雅回身的時候緊緊抓住她,她這樣的半溫半火樣子對他實在像是一種懲罰。
「可以。」
路蕭雅看著寧楚浪,然後輕輕的上前把寧楚浪綁好的領帶小心的松了松,然後是襯衫上的扣子,一顆顆小心揭開。
「我不是這個意思!!」寧楚浪想要推開路蕭雅,確實他心疼路蕭雅,並沒有非分之想的意思。
「可是我需要!!」路蕭雅望著寧楚浪堅定的說,情人還是愛人都不重要,她現在需要他讓她疲勞後安心熟睡。
一路順暢,可是偏偏解到胸口第二顆卻死活解不開了,路蕭雅皺了皺眉,咬了咬下唇,兩個手都加了力道,然後那顆扣子就這樣被路蕭雅這樣扯下來了。
「沒見過你這麼笨的人了。」寧楚浪寵溺的抱了抱路蕭雅,然後直接把路蕭雅抱起送進浴室,路蕭雅沒有掙扎,只是閉上眼楮選擇接受。
直到暖風吹起,路蕭雅才輕輕抬頭,看著鏡子里的人,不由得看呆了,他的眉眼完全舒展,是一副俊俏溫柔安靜的樣子,指尖輕輕的抵在路蕭雅的頭發深處,有舒服的感覺從頭皮慢慢傳來。
他拿起電吹風細細的給路蕭雅吹起了頭發,可是暖風吹的脖頸處有些癢,路蕭雅不由得閉上眼楮輕微躲避,怕癢的樣子像一只正在曬太陽的貓,長睫毛如蝶翼般輕顫。
突然迎面而來的輕柔的親吻,路蕭雅睜大眼楮,薄薄的嘴唇先是像蜻蜓點水般溫柔然後又是像虎狼般的狼吞虎咽,旋轉起身路蕭雅才知道自己的呼吸已經亂了。
她趴在他的胸膛喘息,他細細的用唇在她脖間吸吮。
他微涼的手輕輕從衣擺下滑到上身,她也用雙手抓住他的月復肌支撐軟趴趴的全身重量。
他一把環上他的腰,然後很慢慢的把頭埋到他的胸前,他喜歡干淨沐浴露的味道,也喜歡她身上奇特的女人香。
他把她放在床上,紅色的緞子在她身下完美的軀體下緩緩流淌,寧楚浪微微皺眉,因為從不喜歡這樣艷麗的顏色,像是倒在血泊中的人的不斷掙扎。
寧楚浪側過身突然看見閃過一道光,那是隱藏攝像機的閃過的紅光,寧楚浪皺起眉抓住路蕭雅的胳膊,指了指那里,
「你竟然在這里按了攝像頭!為什麼?」
「讓自己安心罷了,沒有為什麼?」路蕭雅淡淡回答道,可是他的大手卻不安分起來,跟原來相比多了些生氣的霸道,雙手扶住她飽滿的豐盈,身體卻微微向前,然後聲音低沉帶著惆悵,
「原來你還是不信我!」
狠狠刺入,他隱忍中帶了微微的殺氣,是的,他生氣了。像是一個受委屈很久的孩子,又像是一個付出了得不到的傻子。他僅存的溫柔和隱忍全部都給了一個人,到最後卻失去了意義。
他不知道該如何愛她了,好像做的一切都是錯的,都只會讓她更難過。
路蕭雅輕輕撫平寧楚浪額頭上的青筋,雙手也慢慢環住寧楚浪的脖頸,最後翻身,身體正面壓在寧楚浪的身上,然後用一塊布蓋在寧楚浪的臉上,
「那這樣好了,這樣就看不到你的臉了。」
寧楚浪扔掉臉上的布,再次恢復他邪魅的本質,「比起女人主動,我還是習慣自己來。」
他抱起她,扶起她的翹臀,用手輕輕擠壓住她的背,指尖沿著臀線向下,一邊剝開了她白色小褲褲,一邊小心地揉捏她的全身,她準備小心迎接,卻因為緊張後的突然舒適,漸漸的趴在他的身上,到最後寧楚浪才發現她竟然在自己懷里快要睡著了。
「路蕭雅?」他輕聲的問。
「嗯?」她綿綿的答。
「路蕭雅?」
「……」
直到她最後睡著,他都不忍再吵醒她,只好使勁忍住自己身下的**,看著她眼圈周圍的黑眼圈,可以想像她真的是很久都沒有睡好,輕輕環抱住這個女人入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