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若蘭大呼一口氣,接住寧楚浪拿著的化驗單,和寧楚浪一起準備坐車準備回去。
寧楚浪坐在後面陪路慕蓮,葉若蘭坐在前面,把化驗單看似是無意的輕輕放在車子前面,當劉管家看到化驗單上的信息時,臉色微微變了一下。
葉若蘭看了一眼後視鏡里的一對甜蜜父子,心里一嘆,覺得的這次出來的目的或許是達到了。
到了家,路慕蓮在寧楚浪的懷里睡著,寧楚浪小心翼翼的抱起路慕蓮上樓去了,葉若蘭在門口停頓了一會,然後轉過頭看見劉管家坐在駕駛位拿著剛才葉若蘭放在前面的驗血單子呆住。
沒過一會,劉管家重新發動汽車,打開大門離開了,應該是去找寧安遠了逕。
葉若蘭轉過頭也從隱藏的角落退回了自己的屋子。
寧楚浪把路慕蓮放到床上,從房間出來,發現路蕭雅不在周圍,急忙開始尋找,
「夫人,去哪里了?」寧楚浪詢問站在過道里打掃的女僕詢問吩。
「少爺,夫人在你們離開後就出去了,只說晚上吃飯前就回來。」
「知道了,你下去吧。」寧楚浪不由的好奇,她不是不舒服嗎,這會又去哪里了。
寧楚浪有些好奇,拿起手機撥了過去。手機響了很久,卻沒有人撥通,寧楚浪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
另一端,另一個男人拿著從路蕭雅包里拿出的白色手機,看著來電的兩個字眼里透出些恨意,可是他沒有掛斷電話,只是一直等它停了又響,響了又停,反反復復直到沒電,手機自動關機了。
總統套房里里昏睡的路蕭雅被熟悉的聲音驚醒,想著要起身,腦袋卻很沉,脖子後面隱隱痛著。
還沒等路蕭雅起身,宇子博慢慢走過來,「你醒了。」
路蕭雅點點頭,咬了一下嘴唇,她感覺有些害怕,害怕眼前這個不知道會做出什麼的男人,然後對著宇子博笑了笑。
因為她知道,他喜歡她這個樣子。
果然宇子博原本僵著臉緩和了不少,也輕輕的笑了一下,他輕輕把路蕭雅的身子扶起,然後自己嘆了一口氣,
「我不願意勉強任何人,可是對你,偏偏是例外。」
「我知道,學長是個溫柔的人。」路蕭雅把宇子博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下,不敢正面看宇子博,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宇子博表情有些尷尬,「你是不是還不願接受我?」
「王嫣然也回來了,她釋懷了,哥哥為什麼不能?」路蕭雅不明白宇子博這麼多年為什麼還是對她和這段不倫戀念念不忘。
「不要叫我哥哥,我不是你哥哥!!!」哥哥兩個字觸動了宇子博,宇子博臉上的表情迅速從溫柔變成猙獰。
「可是哥哥~~」
「跟你說過了,不是什麼哥哥,憑什麼因為這兩個字,你就完全放棄了我,你當年是喜歡我的,是不是?」
「那個時候過去了,我們都要直視現實。」
「什麼現實,寧楚浪是你殺母仇人的兒子,你不還是和他在一起了。」
路蕭雅發現他的眼楮也跟著變得著紅紅的,想要逃走,宇子博卻用雙手把路蕭雅的兩只手緊緊抓住,路蕭雅剛想伸腿反抗,卻被宇子博從旁邊找了個繩子,把路蕭雅的腿死死綁住。
路蕭雅剛想大口呼救,卻被宇子博湊過來的嘴堵住,路蕭雅搖頭掙扎,頭發被弄亂。
「你不要踫我~~惡心~~」
宇子博一只手抓住路蕭雅,听到惡心那句話,另一只手朝著掙扎的路蕭雅狠狠的甩了下去,力道很重,路蕭雅的嘴角微微滲出血來。
「這是亂、倫,宇子博你要冷靜點。」
頭暈暈的,還沒說完,只感覺有一個軟軟的東西在小心舌忝著自己的嘴唇,然後游絲入唇,那苦澀的味道在嘴里快速蕩開。
她死命掙扎,朝著他不時伸進來的舌頭狠狠咬了下去,只听宇子博悶哼一聲,雙手扶起路蕭雅的腦袋,讓嘴巴更加貼切,更加大口索取,路蕭雅只感覺那血腥的味道直接竄進喉嚨。
「咳咳……咳咳……「
宇子博不再進攻,路蕭雅歪過頭不停咳嗽,唾液帶著血被吐出,路蕭雅心里害怕,但是看著宇子博那好像是充血的眼楮卻更加害怕。
宇子博一只手放開路蕭雅,然後拿起旁邊的一瓶紅酒,咕嘟咕嘟的喝下。喝到最後一口酒,宇子博轉頭把嘴里那口酒用嘴喂給了掙扎不停的路蕭雅。
路蕭雅身子不住的哆嗦,腦子在快速地轉著,卻想不出任何月兌逃的辦法,
「哥哥!!」
「不要叫我哥哥,叫我子博。」現在的宇子博讓路蕭雅害怕,極度害怕。
「我不要~~」
喝過酒的宇子博更加沖動,完全沒了半點溫柔的氣息,路蕭雅大聲叫,
「宇子博,你清醒點,有話我們好好說……啊……」
宇子博大力的把路蕭雅的手束縛在旁邊,側過她的身子,大力把她的衣服拽開,然後滾燙的手一下子進入路蕭雅汗涔涔的懷里。
她被嚇出一身冷汗,全身冰涼,只感覺他的燙手在懷里柔軟處慢慢揉捏,動作很慢像是怕弄壞了路蕭雅。
慢慢的,一件一件衣服被輕輕月兌落,當宇子博月兌下她大部分的衣服的時候,準備解開腿上繩子的束縛,然後輕輕抬高她的雙腿。
原本掙扎不住的路蕭雅突然不掙扎了,滾燙的吻從懷里的肌膚處慢慢往上,直到看到路蕭雅的臉,宇子博再也吻不下去。
只見她的眼淚順著眼角一顆顆慢慢滑下,臉上滿滿是那種無盡的絕望,宇子博狂躁的心好像被人潑了一盆冷水。
「對不起~~」宇子博被這樣的路蕭雅嚇壞了,慌忙道歉,不再踫路蕭雅。
「為什麼?」
「什麼?」宇子博好奇路蕭雅怎麼突然這麼問。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如此傷害我,為什麼我自己那麼無力,為什麼寧家害死了我的母親,為什麼韓司滕也要為我而死。為什麼你是我的親人,卻不願幫我?為什麼?!」
路蕭雅的淚劃過臉頰,最後凝聚成澎湃的淚水,她大聲尖叫,像是把所有所有的委屈哭出來。可是沒過一會路蕭雅突然又不再哭啼,冷冷的看了一眼宇子博,那眼神宇子博只覺得心里一顫,不敢再靠前。
「我認了命,所以宇子博,你要是再踫我一分一毫,我就像這個瓶子一樣。」路蕭雅趁著宇子博放開了自己,拿起剛才的紅酒瓶子然後朝著桌角砸了下去。
路蕭雅冷靜的看著宇子博,拿著半個瓶子的銳利的方向指向自己白皙的脖頸,有一片銳利輕輕刺進脖頸,有一滴血從接觸處慢慢滑下來,紅成一行壯麗的絕望。
「你這是在逼我!!」
宇子博剛想伸手把酒瓶奪走,誰知道路蕭雅卻緊了緊酒瓶,流下的血多了。
「你離我遠點!是不是很像要我死?!」路蕭雅挑挑眉毛,手里的力道又緊了緊。
「你!夠了!你走吧!」
宇子博最後迫不得已,只好快步離開屋子。
路蕭雅把酒瓶放下,然後把衣服慢慢穿上,嘴角沒有一絲微笑,好像剛才沒有崩潰的樣子。
她拿著自己的包包和手機,慢慢開了機看了一眼未接來電,竟然有十幾個之多,還有很多許多短信,
「老婆,你去哪了?」
「路蕭雅,你這個混賬,看見快回電。」
「老婆,我好擔心,你是不是被人綁架了,再不接電話我就要排弟兄去找你了。」
……
路蕭雅走進洗漱間,洗了一把臉,把血跡擦干,脖子上的傷口也找了個創口貼貼上,只是嘴角那處傷不知道怎麼遮蓋,不過幸虧臉沒有腫起來。
踏出這個地方,路蕭雅快速給寧楚浪打了一個電話,根本沒有任何等待,直接就接通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