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管家輕推開微微敞開的書房門,房間里顯得有些昏暗,空氣中充斥著濃烈刺鼻的酒味。
「少爺?」沒有得到回應的管家有些不確定的再次喚道。
「……」
疑惑著向書桌邊走去,出乎意料的卻是那一地的凌亂和躺在地上爛醉的傑森。
「少爺,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看著傑森身側散落的空酒瓶,管家皺緊眉頭。這麼烈的酒,少爺這樣的喝法真的是不要命了。
「少爺?」看著依舊沒有反應的傑森,管家只好吃力的扶起他,向休息室挪動……
好不容易將傑森弄到床上,管家也早已拭汗淋灕,氣喘吁吁的靠在床邊休息。
要將一個身高185公分還爛醉如泥的人扶到床上,真夠難為這位年近50的管家。
「貝拉……」傑森嘴里喃喃的喊著,一把抓住身旁管家的手,緊緊的握著「不要走……貝拉!」
語氣中沒了那讓人討厭的霸氣,沙啞的聲音中多了一絲哀求。
「唉!」管家有些心疼的嘆息著。
他知道,因為當年夫人的抑郁自殺,少爺一直不肯原諒老爺,更不肯忘掉過去重新自己的生活!原本開朗的少爺漸漸變得陰晴不定,難以接近。
這一切直到貝拉小姐的到來才開始漸漸改變。
可是最終少爺自己依舊不願承認。
他只希望少爺可以早些找到自己的幸福,忘卻過去的痛!
管家有些無奈地抽出被傑森抓緊的手,輕輕的替他蓋好被子,轉身悄悄的退出房間。
現在,他該去清理那滿地的狼藉……
———————————場景切換——————————————
台灣
「司徒,你的台灣巡演再有一場就結束了,昨天我已經幫你辦好了離校手續,巡演結束後我們就可以回英國了。」經紀人喬治半倚著化妝台略帶興奮的說。
解扣子的手微微地停頓了一下,「嗯!」司徒熙星語氣淡淡的,听不出任何的喜悅感。
「怎麼了?不會是最近演出多壓力大了吧!」喬治發現最近的司徒熙星總是容易分神。
「沒什麼,你想多了。」換好衣服,司徒熙星微微一笑,只是笑容看起來很是牽強。
「如果有什麼事記得和我說,我可是你的兄弟。」喬治很義氣的拍了拍司徒熙星的肩膀,他們兩個人雖然是工作伙伴,卻更多的把彼此當兄弟。
「嗯,對了,下場演出記得給我多準備一個環節,我會邀請一個嘉賓。」腦中閃過女圭女圭那可愛的樣子,司徒熙星不自覺的勾起嘴角。
「嘉賓?哪個明星啊?你小子什麼時候這麼有頭腦了?」喬治以為司徒熙星為了演出而請了明星助陣,卻沒想到司徒熙星是為了女圭女圭而準備的演出。
「不是明星,只是個女孩子,等到時候我會親自安排那個環節。」拎起背包,司徒熙星優雅的走了出去。
「喂!你給我說清楚!你等等我……」喬治反應過來,跟了出去。
「女孩子?什麼時候認識的?你怎麼都沒和我說?不會是已經……」跟進電梯的喬治一臉了然的說。
「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吵?還有,收起你那齷齪的表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司徒熙星微微皺眉,自己還真不知道喬治有這麼婆媽的一面。
「你這是什麼話嘛!我還不是因為好奇。」喬治一雙褐色的眸子很是無辜的看向司徒熙星。
「如果有什麼事我會提前告訴你的,別沒事亂猜。」隨著「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司徒熙星淡淡的丟出一句話便走了出去。
自己一直記得當初答應邀請女圭女圭做為嘉賓來看自己演出的事情,所以,他要給她一個別樣的演出。他要用自己的鋼琴去詮釋另一種別樣的愛。
懷揣著忐忑的心,再次掏出手機,熟練的按下幾個鍵。
腦中反復回放著自己私下里練習了幾百次的開場白……
「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電話里傳出的依舊是提示音。司徒熙星心中劃過一絲失落。
最近幾天電話一直是無法接通,她去哪里了?
司徒熙星一直很努力地不想去打擾她的生活,可是明明知道兩個人不可能,卻又控制不住的去想她,自己故作大方的想要做她身後的騎士,卻不知道原來是這樣的身心煎熬。
不是沒競爭,可看到女圭女圭一臉幸福的樣子,他就知道,自己已經輸了,輸在了起點!
「喂!司徒,車在這邊,你去哪?」看著一臉糾結向著反方向走的司徒熙星,喬治站在車旁不解的喊道。
「呃?哦。」木納的轉身,走近喬治「我忘了車停在這了。」躲避著喬治探究的目光,司徒熙星有些不自然的上了車。
「司徒,我敢肯定,你有事情瞞著我。」剛坐進駕駛座位,喬治就迫不及待地轉身對後座的司徒熙星說。
「沒有。」司徒熙星打開工作用的手提電腦,微靠著座背,神色很是淡然。
「司徒,你瞞不過我的,你這樣越是冷靜就證明越有問題。」喬治一臉篤定的看著司徒熙星。
「喬治,等該說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他不想讓喬治知道,自己的這份愛注定了沒結果,還是留在自己心底吧!
「這才是兄弟嘛!」喬治放心的轉頭,利落地扭轉車鑰匙,他知道,他的這個兄弟一定是遇到難事了,而且會很難!只是……
車子發動,寶藍色的奔馳快速的駛離停車場,融入到車流中,車里很是靜默,此時的兩個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今天雖然沒有加更,但是小果加了字!!!
臨近過年!祝願回家路途上的人們可以一路順風,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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