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魯的翻了一個身,將裴以楓反壓在身下「以楓學長……今晚,你是我的了!」
之後她只感覺到疼痛,不知道經歷了幾次暴風雨,一覺到天明。
房間里的好沒好像還沒有散盡,窗簾拉的很嚴實,一道縫隙都沒有。
她睜開眼楮,一點都不含蓄的伸手環住了裴以楓的腰「以楓學長,我現在是你的人了,你會對我負責吧?」
「昨晚……」
「昨晚你什麼不記得了?」
「不記得什麼?」她一臉驚恐,自己現在感覺腰有點酸,大腿內側有點疼,昨晚坑應該是開了沒錯啊。
難道?難道坑還沒有開?她看著裴以楓,等待著他的下文。
裴以楓說「昨晚你很強悍!」
裴以楓的話讓她松了一口氣,憨笑的說「啊哈,是嗎?不強悍拿不下你啊,呵呵!」
「其實昨晚我喝醉了,沒什麼感覺,今晚繼續!」
「要不現在繼續吧!」裴以楓說著直接壓到她的身上。
手在她的身體上游蕩,動作很輕很溫柔,兩人現在都一絲不掛,肌膚與肌膚之間摩擦起點,異性相吸等原理兩人又糾纏到一起。
于是盧安怡接著又被吃了一次、兩次、三次……
之後她一只手扶著牆一只手托著腰,站了起來,她是想不到裴以楓那個竟是如此這麼的耐用啊。
裴以楓慵懶的靠在床頭,笑意盈盈的看著她,問「安怡?感覺到了嗎?還要不要繼續?」
她驚恐的搖頭說「不了,估計要休戰一個月了!」
看著裴以楓臉上那笑容她怎麼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呢?
兩人一天沒有出門,盧安怡從年夜飯就失蹤了,打開手機來電提示的短信一條接著一條,老盧就差沒報警找她了。
躺在床、上,盧安怡的臉貼在在裴以楓那白皙的胸膛上,手指輕輕的劃著裴以楓小月復的位置。
說「以楓學長,我感覺好像在做夢!」
裴以楓說「那就當是個夢吧!」
她抬頭看著裴以楓,不同意裴以楓的話「那可不行,你現在是我的了,以後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你走在一起了!」
聞言,裴以楓好奇的皺起了俊眉,問「你什麼時候偷偷模模的跟我相會了嗎?」
盧安怡「……」
裴以楓問「你戶口本是單獨的吧?」
盧安怡點頭「嗯!」
裴以楓「身份證帶了嗎?」
盧安怡「帶了!」
裴以楓「過兩天回去把戶口本拿過來!」
她好奇的問「干什麼?」
裴以楓挑了一下俊眉「你昨晚說要對我負責,你忘了?」
這責他就算不讓她負她也會堅持負責到底的,只是負責跟拿戶口本有什麼關系她就不明白了。
堅持不恥下問的理念,看著裴以楓「是嗎?那拿戶口本怎麼負責?」
「去民政局登記!」領結婚證這麼大的一個決定,被裴以楓用淡若清風的語氣給說了出來。
「……」這里,盧安怡沉默了幾秒,她是因為情緒突然高漲一下子緩不過來。
之後她興奮的爬到了裴以楓的身上,小嘴使勁的親著裴以楓的臉,唇,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