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溪子用手機照了一下盧安怡指的地方,皺眉說「你電源還插著呢,不絆到才怪!」
說完走過去將摔成兩半的電腦撿了起來,收拾了一下地上的東西,張茜跟關婷婷兩人陪盧安怡坐在沙發上。
‘嗚嗚……’盧安怡不停的哭著,手的確很疼。
劉溪子走到盧安怡跟前「手給我看看怎麼了!」
劉溪子拉著盧安怡的手問「哪里疼?」
「這里!」盧安怡指著肩膀位置,剛才是側著摔下去的,身體壓著這只手臂在。
劉溪子問了半天,總結一個結論「月兌臼了!」
張茜問「那要怎麼辦?」
劉溪子說「去醫院吧!」
幾個人扶著盧安怡出了門,外面的暴風雨已經停了,盧安怡問「你們怎麼會來的?」
出了小區門,劉溪子站在路邊攔出租車,關婷婷告訴盧安怡,說「大神打電話來的,說麻煩我們來陪你一晚!」
說到裴以楓,盧安怡噘起了嘴「我剛剛打他電話沒人接!」
一輛的士停在他們旁邊,劉溪子給盧安怡拉開車門,說「大神估計在忙!」
上了車,張茜羨慕的說「大神真是好男人,不管在哪都想著家里的嬌氣,現在這種男人少了!」
關婷婷在一旁附和著「是啊,他就猜到阿姨一個人在家肯定會出亂子,現在的男人一出差不在外面尋花問柳就算了,哪還能想到家里啊!」
盧安怡看著張茜跟關婷婷,問「你們兩有經歷啊?」
這時,出租車大叔插進來說「姑娘你還真別說,這兩個姑娘說的一點都不錯!」
「是嗎?」盧安怡低頭,開始在心里琢磨了,她還真沒想過這些呢,不過她相信她的以楓不是那種人。
到了醫院掛了個夜間急診,醫生幫盧安怡接骨的時候她那叫聲震動了整個急診樓。
坐在醫院的休息椅上,盧安怡掏出手機,正準備播裴以楓的電話,裴以楓就打來了。
接起電話「嗚嗚……以楓!」
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滑,就像一個小孩在外面受了欺負,看到媽媽就要哭訴的那種狀態。
劉溪子、張茜、關婷婷三人同時皺眉,一臉黑線的看著盧安怡。
電話那頭裴以楓語氣緊張的問「怎麼了?」
盧安怡語氣哽咽的說「以楓,我手臂斷了!」
裴以楓不淡定了,驚聲問「什麼?」
這是她第一次听到裴以楓緊張的語氣,心里那個感動啊,真不是一點點,這就是物以稀為貴。
感動之後,她又怕裴以楓會擔心,于是又解釋說「不是斷了,就是月兌臼了!」
「月兌臼了?怎麼弄的?」
通過裴以楓的語氣,盧安怡能猜到他此時肯定緊擰著眉頭。
「你在哪?剛才家里停電我摔倒了,打你電話打不通,嗚嗚……」想著自己剛才一個人在家,外面雷電交加,又摔倒了,那個無助,盧安怡的眼淚又嘩嘩的止不住往外流。
裴以楓听到盧安怡那止不住的哭聲,不免又緊張起來,問「溪子他們沒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