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的愛了你這麼多年,你卻能這麼狠心的無視這麼多年,今天你這樣踐踏我的自尊,你一定會後悔的。」童佳出來後對裴以楓丟下一句話之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童佳走後,裴以楓伸手‘啪’的一下關上了房門,盧安怡從床、上跳到地上,目光防備的看著裴以楓。
裴以楓的眼里仍然燃燒著怒火,他伸手扯掉了身下的浴巾,男人堅挺的象征雄赳赳氣昂昂的立在前面,盧安怡臉刷的一下紅了。
「裴以楓,你干什麼?」
「月兌衣服。」
「你既然這麼需要又為什麼要趕走童佳,怎麼?她滿足不了你嗎?」
「月兌!」
「裴以楓,你別以為你大聲我就會怕你,我現在就告訴你,我跟你完了,明天我們就上民政局,我一天都不想再看到你了。」
裴以楓突然上前伸手一把將發狂的盧安怡按倒在床、上,唇粗魯的吻上了盧安怡的唇,任憑盧安怡在他身下怎麼掙扎都沒有用。
「裴以楓,你這個混蛋。」盧安怡嘴里含糊不清的罵著,牙齒用力的咬著裴以楓的唇,她感覺到一股腥甜涌進嗓子眼,她知道,裴以楓的唇被她咬破了。
可是裴以楓好像發了瘋一樣,根本感覺不到疼,一雙柔軟的手伸進她裙子里面,模著她腿上每一寸肌膚。
盧安怡腦子里滿是剛才浴室里那副情景,裴以楓頭發濕漉漉的,童佳亦是一樣,這麼短的時間類,只有一種可能,他們兩一起洗的澡。
這麼一想她便越來越排斥裴以楓這個身體,她力氣太小,掙月兌不開,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流下,她也不掙扎了,任憑裴以楓粗魯的動作怎麼折磨她。
「動!」裴以楓突然離開盧安怡的唇,滿嘴的血,眸色發紅的看著盧安怡。
盧安怡看著眼前的裴以楓像一個魔鬼,根本無法跟那個溫柔的像綿羊一樣的裴以楓聯系到一起,她不知道裴以楓為什麼會突然這樣。
該生氣的是她不是嗎?他跟別的女人進了房間,洗了雙人澡,他怎麼還有理由這樣對她?
盧安怡緊咬著唇,目光看著頂上的花燈不去看裴以楓,也不說話。
裴以楓伸手捏著盧安怡的下巴,憤怒的問「剛才不是很熱情嗎?動作那麼嫻熟,跟我實踐了那麼多次,現在又找別人實踐去了,怎麼?找別人實踐過來再跟我實踐沒有那個感覺了?」
盧安怡聞言將目光看向滿臉怒火的裴以楓,他這是在吃醋嗎?吃剛才她親姚易的醋嗎?
可是他有沒有想過她眼睜睜的看著他知道她就站在那里,卻還跟著別的女人進房間關上門時的感受?他有沒有想過她看到他從房間里出來只裹了一條浴巾時的感受?
她目光怔怔的看著裴以楓,她感覺他們兩真的越走越遠,遠的她這麼近看著他的臉都感覺模糊。
裴以楓之後松開手用力的將盧安怡翻了個身,動作粗魯的將盧安怡禮服後面的帶子扯開,盧安怡的衣服被月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