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松掉自己的手銬腳銬？！
老九大吃一驚，兩秒之後，他迅速反應過來，起身沖向莫然，全力揮出自己的拳頭。
只要抓住這位總統當人質，他還愁不能活著離開這里？！
老九臉上，帶著陰笑。
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老九這對拳頭，不知道要過多少人的命，作為亡命徒，面臨生死決擇，他可不會在乎，對方是不是總統。
莫然波瀾不驚。
眼看著老九一拳揮來，他的雙手還插在褲兜，套著皮鞋的腳閃電踢出，準備地踢在老九胸口。
一聲悶響，伴著骨骼碎烈的聲音。
老九的身體直接飛出去，撞在審訊室的合金牆上，軟軟滑下，嘴唇里就溢出血來。
這個家伙，也確實是條硬漢子，斷了幾根肋骨，仍能撐直手臂爬起來。
大步走過來，莫然抬腳踩住他的手掌。
「你的老大是誰？！」
老九無力地跌坐回地，「你爺爺我就是老大！」
莫然臉上古井不波，腳尖輕輕移開，然後緩緩踩下。
嚓嚓！
隨著細碎的聲響，老九的左手小指指骨已經化成無數碎片。
「啊！」老九殺豬一樣尖嚎出聲，「姓莫的，你有種就殺了我！」
莫然的腳再次踩下，這一回碎得是無名指。
跟本不給他再罵人的機會，他仿佛小孩子毀掉自己的泥巴雕塑一樣，一根一根地接著踩過去，老九疼得冷汗直流，抬臉看向，只見那張俊逸如大師作品的臉上，根本就沒有半點表情。
沒有狠戾，沒有陰冷，沒有怒意，有的只是清冷的平靜。
他終于明白，為什麼他們都叫他撒旦！
五根手指之後，莫然抬腳踩向他的膝蓋。
「不要！」老九尖叫出聲，「我說，我知道的全說！」
他不怕死，可是這樣的折磨，他實在受不了。
他實在不敢想象，自己被一點點踩成肉漿的感覺。
嚓！
莫然落下的腳並沒有因為他的改變而遲疑，隨著一聲脆響，老九的左膝直接被踩扁。
老九幾乎要疼暈過去，卻不敢再多罵一聲。
轉身，莫然大步走到門邊，拉開房門。
「好了，開始審訊吧！」
「是！」工作人員答應一聲，走進審訊室，只見老九滿臉冷汗，面色蒼白地靠在牆角，「我說，我知道的全說！」
「總統先生，如果您暴力逼供被曝光的話，會影響您的形象的！」李秘書在一旁，有些不滿地小聲說道。
「暴力逼供？！」莫然挑眉轉臉，「我只是用我的人格魅力感化他而已，對嗎，老九？！」
「對對對，對對對！」老九忙不迭地抬起臉，「總統先生沒有對我使用暴力，絕對沒有！」
這個撒旦，他可不想再招惹他。
「那你的手和腿，是怎麼受傷的？！」莫然淡淡地問。
「是……是我不小心自己摔傷的！」老九咬著牙，恭恭敬敬地說道。
「你們都听到了！」莫然聳肩。
「听到了，總統先生人格魅力好大！」國安高層陪著笑道。
「是啊，是啊，我們都听到了！」眾人齊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