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纏病王,腹黑相公莫裝純 8*9︰為妻之道

作者 ︰ 凝露流香

嗚!如果現在有壺水放在她的頭上,曾曦覺得她都能用體溫把那壺誰給燒開了。沒錯,她的體溫在極速的向上飛躍。

「好像是有點燒。」男人的頭輕輕地觸踫完畢,便離開了。可是那抵靠額角上的溫度還留有些許,小女人不由地閉上眼楮,細細地感受著。男人饒有興趣窺探著她那饜足的表情。「娘子,若是發燒的話,為夫……」

「相公是想幫我松綁嗎?」听到男人開口發難,小女人趕緊樂呵呵地接了話茬,剛剛的那宛如被溫暖的陽光曬過的柔和喜悅完全被心頭的幻想沖跑了。

沒錯,曾曦與鈴蘭現在就是與沈銘心,顏雪兒同乘一輛馬車,去街上散心。說散心那都是空話,其實就是來購物的!不過,話說回來,她今天可是為了籌錢,而拼了性命才從床上爬起來的。當然她也不稀罕跟沈銘心與顏雪兒同乘一輛馬車,只不過是為了省錢,更是為了便捷,另外,還有就是這是那個病癆鬼的安排,她倒是想看看他安的什麼心。zVXC。

因為男人已經俯身向下,一埋頭。薄唇輕勾,細碎的淺吻直印在小女人的柔軟上。

「啊……」小女人一涼,頓時驚呼出聲,止不住的身軀瑟瑟發抖︰「你,你到底想做什麼?」直覺告訴她,他的祖傳秘方,並不是什麼好東西,于是她剛剛叫囂著想抗議,可是抗議卻成了無效的,而今看看他的動作,分明就是想佔她的便宜。

「公主若是喜歡,就說聲,我喚馬車停泊,予公主您細看。」

躍留許是。小女人登時瞪大雙眼,她沒听錯吧,這個時候,他居然告訴她,他累了,叫她自給自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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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小女人低呼一聲,可是身軀卻被倏然抬高,然後毫無防備地承受了一擊猛烈的撞擊。引得她再次吟哦連連。

于是夜漫漫其修遠兮,引無數男女競折腰……

唇的動作與手的動作交相而舞,蜿蜒而動,唇角淺似無地啃噬著她白皙的頸項,而手則是落在她裙角的系帶上,輕輕的一扯。巧力的一拽。

「當然。」是假的,司徒總司吐出兩個字,在心中又補了三個字。

「很享受嘛?!這只是個開始,秘方的前奏而已,真正治病的在後面呢!」男人一手繼續忙碌著,另一只空出的大手,緊緊一擁小女人的身軀,位置瞬間調轉,她頓時騎在了他的身上。

她吃他,可以!哪有他反過來吃她的道理,若是讓他這個病人佔了上風,把她強了,那要是傳出去,她豈不是顏面盡失,再也無臉見人了!

「看來娘子真的頭暈目眩,發燒,無力,那還是為夫來吧!」男人說著迅速起身,盤腿而坐,將小女人綿軟的身軀緊緊一抱︰「一整夜哦!」唇角邪肆一勾,惡劣地在小女人的耳際緩緩呵氣。

「停,打住!男女授受……不……不親!」小女人想抬手遮住自己的雙眼,可是她的雙手被長綢緊緊地束縛在身後,無手可遮,而她又傻傻的忘記了自己可以閉眼的事實,因為她的視線,早就被男人結實的胸膛吸引了過去。

撈起小女人白藕似的芊芊細腿。一左一右,雙手各握一條。

特麼的,哪個挨千刀的傳的流言蜚語,什麼叫司徒家的三公子不能人道,他分明就是很能人道,太能人道了!精力旺盛的都讓她懷疑他是不是最近進補的太過火了。

「啊……住手……」小女人地喘息從緩到急,這男人分明就是折磨她嘛,莫非是前一夜她做的真的太過火了,或是她的如狼似虎,讓他以為她是故意所為,可是天曉得,她是酒醉後的無心之舉啊!

「松綁?!」司徒總司擰著眉頭,咋舌道,她倒是何時都忘不了翻身啊!可是他可不打算就此打住,他還打算好好教教她為妻之道呢。省得她滿腦子想的都是他若駕鶴西去,她好改嫁誰家。

「可惜!」她也不知道她說的可惜是什麼意思,也許是因為男人是自己的相公,而為他的紅顏薄命而黯然神傷吧。

「恩,娘子既然知道可惜,不如就與為夫拼盡全力,醉生夢死一次吧。」男人邊說邊褪下裹身的長褲。

「唉!姐姐我孤陋寡聞第一次上街,心想帶個婢女在身邊,多少還有個照應,不像有些人,若是出事了,想有照應恐怕也……嘖嘖!」曾曦話說了一半,連連咂嘴。

「娘子就發揮一下昨夜的勇猛,奮力而為吧。俗話說的好排汗是治療風寒咳喘的奇藥。所以這個晚上,你我要好好的發汗!」

他真漂亮!紅色的燭光耀著他白皙的肌膚,白皙耀眼,病人麼?真不像,病人的膚質該是松松垮垮的,可是這個男人,真的,那日她酒醉沒有仔細看清楚,今天卻是真真正正地看的清清楚楚。雖然比不上那些魁梧的男人壯實,但是每份肌理都彰顯了屬于男人的魄力。

「呃……」輕輕擰起眉頭的男人,一臉的饜足。

「為夫身體不適,還請娘子自給自足。」拖住小女人的腰身,輕輕一拉。

「哼哼!」饜足的男人緩緩抬起頭,壞心眼地用手指試了試角度,然後猛的一指。伴隨而來的是細細的翻攪。

「你?真的有病嗎?」她歪著頭,模樣帶著點俏皮,帶著點可愛,帶著點嫵媚,就這麼直直地出神地望著他淺淺而問。

「是。」車夫應了一聲,驅趕馬匹,是緩緩而行,不疾不徐。

「噓,怕什麼。我又吃不了你!」男人輕輕地哄騙著,抬起手輕輕一扯衣襟的盤扣,露出大片結實的胸膛。

男人叫囂的驕傲直接被那綿軟的花蕊並吞。

車上的顛簸漸漸減緩,馬車好像有要停的趨勢。

「知道了,慢點行吧。這是公主第一次上街,叫公主看仔細了,千萬別漏了什麼好景致。」顏雪兒對著車外輕聲出口叮囑道。

「其實我是想說,我知道一個好辦法,能幫娘子你排解風寒的奇術。可以說是我司徒家的祖傳秘方吧。」她上次居然有膽子捆他,而且還……既然如此他就見招拆招,她曾家有祖傳秘方,那他司徒家不妨就由他現編出一個祖傳秘方好了。

她才從恍惚之中回過神來。說句實在的,要不是在人流熙熙攘攘地大街上,而且馬車之中除了她還有顏雪兒在場,她真想飛起一腳,將身旁這個善嫉又嘴刁的沈銘心一腳踹下去。

「玫瑰都沒你香!」深深地嗅了一口小女人身上自帶的馨香,靈活地舌頭,盡情地分享著那花蕊洋溢的甜蜜汁水。

「三位少夫人,市集到了。」馬夫對這車上的女人們出口道。

「喂,我警告你,我可是很厲害的,你休對我無禮哦,否則……嘶……」小女人話只說了一半,禁不住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與沈銘心相比,顏雪兒這個女人就顯得有頭腦多了。不單表現在為人處事上,更加表現在她更懂得如何隨機應變,見風使舵!看看現在分明就是怕那外面的路人听見了她們的話,然後去到處宣揚,說三道四,因為不管再怎麼說曾曦都是曾連國的公主。就算在不受寵,那身份也是高貴的,在府中老太太,夫人們護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欺負了就欺負了,如今在外面可是人多眼多,耳朵多,若是被人听見了,看到了,就不好了。

「這?!」奮力撐著迷離雙眸的曾曦,望著平躺在床上的男人一時辨不出清楚狀況。

「你……」沈銘心剛想還口,卻被顏雪兒輕輕地抬手一按,直接阻在當下。顏雪兒眸光一撇,直掃向操控馬車的位置。「哼。」沈銘心輕輕地揮開顏雪兒的手,驕傲的將頭向一旁一擺。「恩?」仿佛沒有听到那聲輕輕的貓兒叫一般,男人惡劣的再添一指。

曾曦正在思緒神游,就听見身旁的女人用鼻孔出氣,冷冷的一哼︰「出門,還帶著婢女,真不知道是沒見過世面,還是沖公主的門面。」

「不……唔……」反駁的不字剛剛出口,就被男人再次封住了唇角。

「我……唔……」小女人困窘地想收攏雙腿,可是男人的頭顱就在那里,她生怕稍稍一使勁便會將他溺斃在其中。幾番的心理掙扎,她最終屈服在男人的威風下,不由自出地彎起身軀,去迎合男人的動作。

「啊……」小女人的腰身的弧度更添了幾分優美之意,就連腳趾都禁不住地蜷縮了起來。

听听顏雪兒這話說的,她曾曦只有看的能力,沒有買的能力,為什麼?!因為二夫人一直沒有給曾曦撥月度用的銀兩下來。而顏雪兒則是看準了這一點故意拿捏她。

「唉,這街景到是好看,可是比起這樣走馬觀花,我倒是想細逛,挨家挨戶地走走轉轉,所以……兩位妹妹就留馬車上慢慢看吧。姐姐我下去逛了。」三言兩語,曾曦將顏雪兒丟給她的難堪巧力一撥,全數推了回去。

下了馬車,曾曦抬起小手沖著那車上的兩個痴傻女人揮了揮小手,算是告了別,邁開腳步朝著馬車載她們來的方向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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