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纏病王,腹黑相公莫裝純 102︰病急亂投醫

作者 ︰ 凝露流香

司徒鈺軒本以為自己回去遲了,那個叫冷兒的女人就會乖乖回房,可是誰知道,這都深夜了,待到他回房的時候,門口的女人依舊沒有離去的跡象。

越是痴情越是麻煩,在司徒鈺軒心中冷兒與麻煩話了個等號,本想離去,可是腳步卻如同灌了鉛水,始終邁不開一步,于是思索了片刻,他還是挺直了身軀,朝自己的門前走了過去。

「冷兒姑娘有事嗎?」屋中幾乎全是軍情急報,他可不打算放冷兒進屋。

「哼。」吳雨澤還是對司徒鈺軒難有好感,可是奈何他力氣小,挪不動自己的娘親,所以只得讓出位置給男人。

「恩,這還差不多。」司徒鈺軒點點頭,捏著藥瓶一點點灑在女人的傷口處,又捏出紗布給她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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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過我有個條件。」忙完手中的活,司徒鈺軒扯來被子幫冷兒蓋好︰「你身上的毒是怎麼來的?」

孩子的手臂一伸,那手臂上一條黑色的長線,直接引起了司徒鈺軒的主意。扯著雨澤的胳膊直拽到眼前仔細一看,然後低低的詢問道︰「你中毒了?」

「大人……」冷兒不懂,這個男人為什麼一時有情,一時無情。她要的不多,只是想知道當時的真*相而已,難道這樣也有錯嗎?!

「行。你過來,那你得先教我識字,否則我不說!」司徒鈺軒聰明,吳雨澤也不傻,他怕自己說了,這個男人回頭翻臉不認帳了,那他說了不就是白說了。

「真乖!」司徒鈺軒伸出大手在孩子的腦袋上撫了撫。沒想到,吳杰那樣的奸詐小人,會有這麼個懂事的孩子,還有這麼好的一個妻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若他是吳杰,一定會為了這對母子放棄功名利祿也再搜不惜!嗨!自己這是想什麼呢!都想到哪去了!「好好照顧你娘親!」

「冷兒姑娘。」一大一小兩個男人趕緊跑了上去。

「不是,是因為我有個朋友也中了這樣的毒,前不久快死了,這才從鬼門關爬回來,現在這個事情是我們兩人的秘密了,明白嗎?就算你娘親,也不能說!」

「恩。」吳雨澤站在門前,使勁地對司徒鈺軒揮著手。

「大人,那一夜,是您嗎?」冷兒的聲音很輕,這一刻,不知觸動了誰的心跳,咚咚的劇烈蹦顫著。到話號候。

吳雨澤在一旁都看呆了,這個男人看著五大三粗的沒想到,干起活來還挺細致︰「叔叔,你教教我吧。我想學字,我想學兵法,我也想像你這樣。」吳雨澤指了指司徒鈺軒手上忙碌的動作。

「叔叔,你怎麼知道這毒,莫非你跟那下毒人認識?」吳雨澤腦筋轉的飛快。舉一反三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強。

「行,依你。不過,你這毒,可是撐不了太久的時間,所以你越快告訴我原因,我好越早給你想辦法,明白嗎?!」

「那怎麼了?救人如救火!」

「澤兒,不得無禮。」冷兒听見了吵鬧聲,捂著腿上的傷口,咬著牙跑了出來,看見男人拎著自己的兒子,嚇得差點背過氣去。「大人,小孩子不懂事,您……」話說了一半,腿上的傷口一疼,冷兒的身軀朝著一旁無力的傾倒了過去。

司徒鈺軒覺得自己話都被女人這一句問的快不會說了。張開嘴,想否認,可是卻說不出一聲,她帶個孩子,如水中的浮萍順水漂泊,無依無靠,唯一的生計就是那青樓的賣唱,而自己呢,卻把人家給輕薄了,不認賬!這也叫人做的事?!

「明白。」吳雨澤頓時對司徒鈺軒好感提升數倍,想不到這個看著面冷的男人實際上很熱心的。

「我……」司徒鈺軒一愣,這小子哪來的這麼大的膽子,使勁地一扯吳雨澤的脖領,將他拎起來,正好對上自己的眼楮。

「不撕衣服怎麼上藥?」司徒鈺軒沒好氣的白了孩子一眼。

「不用你管!」吳雨澤可不管那麼多,他認定了司徒鈺軒是壞人,所以他就是不肯停下攻擊的動作。

「你又不是我爹。你不許看,你教我,我給我娘上藥。」雨澤抬起手就去遮司徒鈺軒的眼楮。

「滾。滾啊!」男人沖著那趴伏在地的女人咆哮完,直接推門進了屋,咚的一聲緊閉起房門。

「娘。」

司徒鈺軒大手一抬,將冷兒輕而易舉地抱了起來,直奔向床畔,輕輕的一放︰「藥箱,你給你娘上藥。」

「娘,我去找三夫人,您的腿流血了。」吳雨澤慌慌張張地就往出跑,還沒跑兩步就撞在一堵肉牆上。險些跌了一個大屁蹲。還要那肉牆及時伸出援手。

「行,給你,你上。一會兒你娘要是喊疼,你可別喊我幫忙!」司徒鈺軒邊說邊把藥瓶往吳雨澤的手里塞。

石頭都比這個男人說話有感情,吳雨澤怯生生地抬起頭,正好撞見男人那張嚴厲的容顏︰「我才不要你的施舍,是不是你把我娘弄傷的?」不知原因何在,反正吳雨澤就是覺得這個男人一定就是那傷了他娘親的肇事者。

「放我下來,放開我!」上一次黑衣人就是這樣欺負他的,吳雨澤記得,這個男人也想這樣欺負他?!欺負了他娘,現在又來欺負他,他可不樂意!伸出腿和胳膊使勁地朝男人猛踢猛打。

「明白。」吳雨澤點頭如大蒜。

「哦,都涼了。我不愛喝的,冷兒姑娘就麻煩你端回去吧。」男人邊說邊讓開一條路給她,然後手撫著門,推開就要進屋。

「娘,您怎麼了?」吳雨澤被推門之聲驚醒,禁不住抬頭一看,看見自己的母親雙手捂著腿,一瘸一拐地走進屋中。猛地從床上跳了下來,顧不得穿鞋,幾步就躍了上去︰「娘,這是誰干的?誰欺負您了。」

「哦!」雨澤懂事地點了點頭,他哪上過藥,捏著那藥瓶笨手笨腳地也不撕褲子就往上灑藥。

「行了,我先回了,若是你娘親問起來,你可不能說這包扎是我弄的。要不,我們的交易就作廢!」

「我們可以私下說。你娘每天都要去三夫人那幫忙,那個時候你可以來我的書房,當然若你是你喜歡,我可以把我會的都教給你,只不過,就看你聰不聰明了!」司徒鈺軒抬起大手輕輕地刮了雨澤的鼻頭一下。

屋中漆黑一片,男人禁不住仰起頭,哀戚的淚水順著他的眼角滴滴而落,也許,這就是他欠的始終要還的,那個女人又帶著仇怨回來了,回來找她討要來了。他明明,明明親手一劍了斷了她,雙手沾滿的是她淋灕的鮮血,只為她那樣的欺騙,寧馨,你害我還不夠苦嗎?

「大人,您只要告訴冷兒那一夜是不是您就行,冷兒不求別的,大人!」這樣的一句話,司徒鈺軒本是動搖的心突然止住了搖擺。

「那還是你來吧。」吳雨澤沒經驗,他真信以為真了,還真怕弄疼自己的娘親,所以不敢上藥。

「那是我娘。是女人,你是……是男人!」他雖然沒上過學堂,可是男女授受不親這樣的事情,他娘親還是教過他的。對,沒錯,這樣的話,那個女人也過類似的話!鈺軒我不求別的,只求能留在你身邊。可是留在他的身邊又是為了什麼?只為了替那無辜死在他刀下的亡夫報仇!過往迷住了男人的雙眼,他憤恨地一抬手,直接揪起冷兒那件淡薄的衣衫︰「說啊,任你嘴再甜美,我也不會再上你的當!」使勁一揮手臂,收起他動蕩的仁慈,冷冷地瞥了那趴伏在地的女人一眼︰「滾,那一夜不是我。」

「沒事,澤兒你快睡覺吧。」冷兒哪敢說,男人推到她的時候,那手中的托盤里裝的茶碗碎了,割破了她的腿,血濕了褲腿,疼的她臉上血色盡失。

「我……」吳雨澤剛剛開口,又看了一眼床上雙眼緊閉的娘親。悻悻地又閉上嘴巴,他娘親告訴過他不可以跟外人講的!

「你干嘛撕我娘的衣服。」孩子不高興地哀嚎著。

「拿去,給你娘上藥。」

「這個。」冷兒端了半天的托盤,此時此刻手已經全然麻木了,稍稍一動,就覺得宛如斷筋錯骨一般。而且再加上夜里風大,寒氣又重。她已經被凍的渾身都快沒知覺了。嘴生澀的張都張不開。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笨呢!」司徒鈺軒在一旁偷偷地拿余光看著,結果直接氣的奪下藥瓶。嗤啦一聲。zVXC。

深夜回房後,司徒鈺軒立刻交代下去,差人明天務必去趟嚴府喚嚴辰來司徒府說是有要事相商。至于是何種要事,司徒鈺軒只交代了五個字︰病急亂投醫!

于是--次日一早,司徒鈺軒派去的人出門不久,就帶著嚴辰便風塵僕僕地趕到了司徒家,嚴辰好像一夜未睡的憔悴模樣,黑眼圈都熬出來了。

邁進司徒鈺軒屋門,緊緊地掩上房門,確定無人偷听自己與屋中人的談話︰「與總司中一樣的毒癥的患者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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