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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夫何壯哉,四野盡低頭。落幕蕭蕭下,長江滾滾流。
摧殘英烈氣,愁煞武功侯。事過揚天笑,逍遙坐小樓。
太史慈站立營前看著前方,心中思緒萬千。此次出兵得不償失,並未取得長沙反而險柴桑于危機!這是誰的錯?是自己輕敵?還是別的原因!
想起那時初入軍旅,年輕氣盛。在揚州刺史劉繇帳下並未受到重用!好不容易尋得一可以為他建功立業之人,反而損兵折將自長沙而回!懊惱!
「將軍,呂將軍來了!」一兵士道
太史慈轉眼一看幾天不見呂蒙已無前幾日的霸氣!太史慈一揮手那兵士退下。只留太史慈與呂蒙。
「子明可知吾喚你何事?」太史慈問道
「末將不知!」呂蒙答道
「出師不利,主帥之錯。戰時被襲就是你子明失誤,輕敵前進,折我數千丹**兵!使吾軍喪失的銳氣!」太史慈冷聲道
「蒙知罪,願受責罰!」呂蒙道
「責罰?」太史慈冷哼一句。「呂蒙不要以為跟少將軍一路,本將就不敢治你的罪!」聲音頓時如吼得一般向呂蒙喝道
「蒙不敢!」呂蒙好像被太史慈嚇得弱了幾分
「本將此次出擊長沙,極為失敗!就連陸口都被江陵兵給襲了!」太史慈語氣又轉為柔和,有氣無力地道,剛才顯露出的霸氣被掩藏了起來.
「什麼?陸口被襲!」呂蒙問道
太史慈點點頭道︰「幾日前的事了!」
呂蒙雖然有些莽撞,但並不傻自然知道陸口港的重要。現在陸口被襲,怪不得太史慈這家伙會從長沙撤兵原來是這樣!
「子明可願將功補過?」太史慈問道
「末將願效犬馬之勞,為將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呂蒙道
「吾不用你赴湯蹈火,只要你穩穩當當去陸口探探路即可!」太史慈道
探路?呂蒙說道:「幾個斥候不就得了?何須蒙出馬?」
「陸口被佔,斥候怎麼近前?還需打下來!」太史慈有些生氣地道
呂蒙一听原來還是自己是先鋒!但當先鋒有什麼不好,當場接令道︰「末將願盡全力攻下陸口,截住江陵軍的歸路!」
「好,等的就是你這句話!不過此次我軍戰長沙時,傷亡二萬有余。此次只能給你一萬人馬,你要小心行事。勿再中敵軍的奸計!」太史慈叮囑道
「末將此次一定加倍小心!」呂蒙怕太史慈不放心保證道
「好!明日天亮就帶一萬人馬前去陸口,吾大軍也會在晚上到達陸口!」太史慈道
「末將只需守一天?」呂蒙問道
「是攻下來,再守一天!」太史慈更正道
「好,無事末將便去準備了!」呂蒙問道
太史慈點點頭,看著離去的呂蒙的背影漸漸模糊。秋風蕭瑟,讓人感覺到了一絲的寒冷。秋天已過就是冬天了。今年的刀兵會在何時而止呢?
「將軍,朱桓將軍回來了!」一兵丁慌忙跑來報告
「在何處?」太史慈問道
「在帥帳等候將軍呢!」那兵丁剛說完。太史慈就急匆匆的趕著回營帳。
帥帳在吳軍諸營的中央,四周都是軍士的大帳環衛帥帳。太史慈急忙忙幾步便趕來回來,撩開帥帳的門簾,看到一渾身狼狽之人,衣服都有些破破爛爛。那張白皙的臉龐也有些微黃!
「休穆怎麼這般狼狽?」太史慈皺眉問道
「呵呵,」朱桓傻笑道︰「末將半路迷路了,在山林中轉悠了一天有余,才找到出路,沿著大軍的行跡追了上來!」
「哦,原來是這樣!」太史慈道
「將軍末將身邊此次斷後之時被長沙兵追擊,長沙兵緊追不止,我領著五千槍兵半夜想阻擊一番,令他們知難而退,那料到那長沙將軍一根筋。愣是與我軍激戰了不少于一個時辰,五千丹陽兵又折了不下二千多人!」說完有些懊惱
「敵軍呢?」太史慈問道
「這末將就不知道了,但絕對有我軍的兩倍以上!」朱桓肯定道
太史慈思索了一會,安慰了幾句朱桓。讓朱桓先行下去休息。看著離去的朱桓。想著呂蒙,朱桓都是後起之秀,經過歷練功績都將不下于自己。但是身份的高貴在有的時候反而會誤事。吳家四姓朱氏之後!
卯時
天還未亮,有些黑乎乎的,呂蒙便急忙召集了還未睡醒的一萬將士。開始埋灶做飯,收拾行裝。一個時辰後。一萬大軍便開拔。
呂蒙再次為將難免有些感慨。此次為先鋒便真的要小心了。此次說不定太史慈那小子是看在少將軍的面子上,下次可就不好說了!身後的將士一個個邁著小步,急忙行軍,呂蒙恨不得長雙翅膀飛到陸口!
天已正午
太陽正是最烈的時候,雖然是深秋但炎日照射在身上還是會出熱汗,呂蒙擦了一把汗道︰「還有多少的路程?」
一邊的一個兵丁也是抹了一把汗道︰「將軍前方就是了,不過陸口若被佔?這附近豈能無江陵軍的斥候?」那兵丁四處張望也未見半兒人影!
「什麼,都到了?」呂蒙驚奇道,趕來幾個時辰終于到了呂蒙反而有些不相信。
「將軍前方一里處便是陸口,只不過這附加並未江陵軍的斥候?將軍不覺得蹊蹺?」那兵丁對呂蒙道
「無斥候?」呂蒙嘀咕幾遍三字
「是啊,附近根本就沒江陵軍的斥候?前方會不會又埋伏?」那兵丁道
呂蒙點點頭,覺得有幾分道理。看著身後的大軍下令道︰「出列一千人隊,分為十隊,百人為一隊,分散前進!其余眾將士提高警惕,準備沖殺!」
呂蒙剛剛說完,一傳令兵又將呂蒙的話在軍中高聲喊了數遍!
一千人隊出列,是個白人的小隊四散前進。每隊相隔百米。走到並不快。呂蒙在後看四周的變化,可令呂蒙失望的是並無任何的變化!
「報前軍至陸口,港中只有百姓,並無江陵兵!」一斥候道
「無江陵兵?呂蒙一驚,不是陸口被江陵兵佔了嗎?那怎麼會無江陵兵,難道其中真的有什麼詭計?
「將軍是否進港?」那斥候問道
「傳令全軍進港!」呂蒙一聲令下。一萬吳兵陸陸續續進的陸口港,進駐在原來的營帳中。呂蒙感到其中確實有蹊蹺的地方但自己又想不通那里不對?
「去尋幾個百姓問問江陵兵去何處了?」對身邊的一將道
那將聞听便出去打探。不足片刻便回來道︰「回將軍末將問了數人皆不知江陵兵前往何處!」
呂蒙更是吃驚,難道江陵兵真的飛了不成?
「報將軍江面之上發現數艘江陵戰船!」一兵士慌忙跑進大帳緊忙喊道
「什麼,江面上!」呂蒙問道
「正是,不下十余艘,上面分明掛著‘劉’字大旗小人才一眼便確定是江陵的人!」那兵士回答道
「召集將士準備迎敵!」呂蒙下過令便也出帳去看敵軍的情況。
呂蒙站在岸邊真的看見如那兵士所說不下十余艘的戰船,都是中型的戰船,每艘大約可載千人,不下一萬的江陵水軍。竟都跑到了長江上怪不得一時尋見不得!見到江陵水軍呂蒙倒不怕他們有什麼奸計了!
「傳我將令,令三千弓箭兵在岸上擺箭陣休要讓江陵水軍靠岸!我軍只需堅守到夜里即可!」呂蒙想到太史慈的大軍夜里便到,便下令道
一隊三千余人弓箭兵立馬在岸邊擺開架勢,三千弓箭兵一個個拈弓搭箭,只等江陵水軍靠岸邊開射!
突然自江上並未有江陵水軍走下,而是高高的井欄率先被江陵兵給拉扯了出來!一連五輛在江邊上岸!
前後幾百人拉扯一輛井欄,井欄本來就是木頭所制,在幾百人的拉扯下,緩緩前進直逼岸上的弓箭兵陣營!
吳軍的弓箭兵主將看見了井欄差點吐血,豈能不知井欄的作用,弓箭兵站立在井欄之上可以增射百余步,但就是這百余步就是生死距離!自己的箭陣不過三千余人,而五輛井欄,每輛弓箭兵三百到六百人不等,幾次飛射。吳軍的箭陣便會被破!
「快,快去高訴呂將軍,江陵水軍有五輛井欄,極為厲害!」那弓箭兵主將此時也不敢強出頭,畢竟槍打出頭鳥。
五輛井欄行進了幾百米便算到了射程之內,而岸上的吳軍還需幾百步的距離才可射中江陵軍。
呂蒙的將令還未回來,剛剛登陸的江陵兵的井欄便開始發威,五輛井欄擺成一線,每輛井欄不下五百人的弓箭兵。朝天仰射,數陣箭魚飛到岸上!岸上的弓箭兵在漫天飛來的利箭下,紛紛後退躲避飛箭!但是後退慢的吳軍弓箭兵幾乎都被射了個透心涼!利箭穿心而死的不再少數。剩余的也顧不上箭陣,紛紛各自逃命,慌亂中的弓箭兵別步步緊逼的井欄射殺不少!
呂蒙感到便看到了一幕極為不願看到的畫面,數千的弓箭兵放棄了箭陣,被幾輛井欄在後追殺。井欄行動緩慢,還未將弓箭兵射殺太多,但就這樣,呂蒙也不想看到!
「快,將那幾輛井欄給吾燒了!」呂蒙向旁邊的人罵道,顯得極為惱怒
「將軍,咱們的人根本就靠不近啊!連弓箭兵的射程都靠近不了,咱們怎麼能離得太近!」旁邊的一將辯解道
呂蒙此時那還又心思听他廢話。「傳令弓箭兵不惜代價將那幾輛井欄給吾用火箭給燒了!」
剩余的弓箭兵見此時的臉都被丟盡,看看自己的兄弟都被利箭所射殺。便真的有幾人頂風而上,妄想去點燃井欄,奈何還未靠近便被射殺。萬箭穿心慘不忍睹!
「拼了,拼了」又一弓箭兵喊著沖了上去。
此時威風正緊的江陵井欄被潰退的吳軍弓箭兵所圍,雙方箭魚飛射,結果兩敗俱傷。五輛井欄被憤怒的吳軍弓箭兵所點燃,而吳軍自一開始退潰,到最後三千的弓箭兵所剩無幾!
「將軍不好了,有大批的江陵兵從陸口港的後邊殺來!」一斥候急忙稟報
「後邊?」呂蒙問道
「是,就是岸上!他們是水路夾擊我軍,而且兵馬是我軍的數倍!」斥候道
呂蒙聞听一驚,一個空城的陸口港便將自己的幾千人馬困住!前後都是江陵的人馬,呂蒙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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