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長江水戰後劉河倒成了閑人,益州雖還未將建寧以南等地收復但卻有龐統,法正,黃忠等將在成都,連結劉備,馬之事又交給了諸葛亮。徐庶也負責起了江陵與荊南四郡諸事,襄陽城中賈詡坐鎮,最後劉何將諸事推月兌給幾個謀臣自己倒落得一個清閑。
刺史府中劉河在這段時間內每日只是呆在府中,修建了幾處閑情雅致的場所,時不時在新建的涼亭中看看兵法,回想一下往事,真是極為的愜意。
這天賈詡突然得到傳喚劉何耍見他,感到十分的驚奇,自己雖然同劉阿都在襄陽,但卻一直不曾與劉阿密談之類,劉河的左肩右臂乃是徐庶跟伊籍,今天突然得到劉何要在府中見他,便也穿戴整齊,邁著小步朝著刺史府走去。
前往刺史府的路上,賈詡一直回想著劉何此人總有一絲的讓他捉模不透,當初要是听了自己兵變襄陽何苦現在如此的麻煩,不過現在雖然劉阿坐擁了荊益二州,但根基並不穩固。
此時劉河召自己何事?為公?還是為了別的什麼原因?想著想著便到了刺史府。
守門的荊州兵一通報,賈詡才進得刺史府,看著刺史府好像比以前有所改變,難道這就是劉河這段時間的「成果」?
賈詡在一名老僕的引路下,到了一處涼亭,涼亭一旁便有一條河。雖然臨近冬季,但小河中依然流動著活水,進了涼亭方見涼亭內的石桌上放著兩份軍報,暗道劉河叫自己前來商議軍務?好像以前並沒有這樣的事情?劉河開始親近自己了?種種想法在賈詡的腦中閃現!這個,年輕人平時表現優柔寡斷,但有時卻讓自己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賈詡越是搞不懂越是奇怪,漸漸的便也留在了劉何的身邊,觀察這個自己看不透的年輕人。
「文和來了,坐下吧」、劉河看著賈詡笑道
賈詡一看石凳上竟還有一塊棉墊這樣坐上去也不會感到冰涼。賈詡上前做到臨近的一墩石凳也不看石桌上的軍報,看著劉河問道︰「公子有何事找詡?」
劉河一笑說道︰「難道無事就不可以找文和閑聊聊嗎?」
賈詡聞听暗道︰「現在益州未平。荊州又是士族們躍躍欲試,他竟然還有時間無事閑聊?。看著劉河笑著道︰「自然可以!」
劉阿指著兩份軍報對賈詡道︰「文和這兩份軍報先看一下!」
賈詡點點頭,將一份軍報打開。一目十行看完,竟是益州龐統來的。軍報上說︰「大軍攻佔了建寧,但張任不肯投降,又使奸計被黃忠識破黃忠一怒一刀將其斬了,現在大軍正在跟以孟獲為的南蠻軍在建寧以南對峙!」
賈詡將第二份軍報打開,這份軍報是諸葛亮求糧的軍報,上面寫道︰「西涼苦寒之地,將士驍勇善戰,馬也願結盟,不過現在西涼軍糧有些緊張,所以諸葛亮請劉河運送十萬石軍糧以解燃眉之急」。
賈詡看完將兩份軍報擺放在石桌上,看著一言不的劉河問道︰「公子的意思哪?」
劉何道︰「今天讓文和來就是听你的意思!」
賈詡一愣笑著道︰「結盟西涼。漢中為的就是他們與曹操拼命,最好兩敗俱傷,現在既然求糧自然應該答應」。劉阿點點頭道︰「早有馬路運送了十五萬石的軍糧在漢中作為支援馬糧草,好歹按照輩分阿還是馬的妹夫,有些事還是需要出手相助的!」
賈詡看著劉阿早都安排好了竟還要自弓再說一遍,到底為何?心中雖有疑慮但還是說道︰「平定南蠻此乃早晚之事,南蠻好比是一根魚刺卡在咱們的喉嚨。現在不除以後也要除去,不過南蠻勇士十分驍勇,可招降兩三萬南蠻兵建一軍營,日後也好為公子效命!」
劉阿點點頭道︰「文和之言在理河同意!不過這次叫你來運有更深一層意思。不知文和能否猜到?」
「更深的意思?」賈詡低聲道
劉阿臉上一笑,手指沾在石桌上的茶杯中輕輕在石桌上寫著兩個字。賈詡一看乃是「士族!」猛然看著劉何道︰「公子打算動手了?」
「阿隱忍不好久了,不該除去這個毒瘤嗎?」劉河淡淡地說道
賈詡看著軍報腦中想到既然劉河讓自己看軍報,一定跟著有著聯系。但是那一份呢?益州的好像根本就聯系不上,而另一份只是諸葛亮求糧的?求糧為了結盟,結盟為了抗曹。抗曹為了興復漢室,劉阿不掌權如何興復漢室,但士族在此時卻成了絆腳石,劉河欲將他們除去,難道是借助別人的手,除去自己的敵人?又一想同劉,馬結盟必然出兵,但是若是盟軍勝了,曹軍跟東吳必然會結盟,這種情況好像曹操,孫權都不願看到,但是若是曹家勝了。孫權,劉阿,劉備,馬等人又不願看到,最好的結局就是兩敗俱傷。才更有利于荊州,劉河必然是為了這樣想,難道他是讓士族子弟去做陪葬品?成為政治的犧牲品,那樣荊州士族也無話可說,只會落得一個徒有虛名的美名!而劉阿才會趁機佔領漢中,涼州,雖不能一統中原但也可佔據極大的優勢!
賈詡是聰明人,聰明人看的都比較長遠,不會為了眼前的蠅頭小利而不顧長遠的利益,現在劉何既然要說動手,必然是這樣,既不能讓荊襄士族抓住自己的把柄,還可獨攬荊益二州大權,真正坐穩荊益二州,在長遠些便是雙方兩敗俱傷後,借機佔領漢中,涼州才是劉河的最終目的。幾日不見這小子竟有這麼大的進步?難道有人從中指點還是他自己突然領悟出來的?
「文和想到沒有?」劉何笑著問道
賈詡看著此時劉河的笑容感到一絲的不快,就是那種不舒服的感覺。道︰「想到了!」
劉何也不問賈詡想到了什麼。就問道︰「文和覺得如何?」
「毒計」。賈詡道
劉何道︰「毒計可用但不可常用!常用便會變了本質!」
賈詡一听道︰「公子何意?。
「當初不用文和之計,何便是不希望文和依靠毒計親近河,仁義在劉阿的心中雖算不上極為的重要。但民心也是需要籠絡的,劉河不希望自己變成一個不仁不義之人,沒想到反而處處受制,現在父兄皆不在了。阿倒放得開手腳了!但卻又遇上了一群難纏的士族!」劉河一語將心中之話講完
「公子現在欲用詡了?。賈詡問道
「毒計可用,不可常用」。劉河道
「公子有事吩咐但
「好,文和,馬上便在城中張貼布告。宣揚「軍功制度」!平民參軍必須依靠砍殺敵人的多少作為升官的標準,而士族則是優于庶民,士族殺敵立功比庶民升官快一倍,比如庶民斬敵二人升一級,而士族只需斬殺一人便可!這就是士族的優勢,河要讓荊襄士族若要繼承祖業必須上戰場!」劉河說完冷笑一聲
賈詡一听明白了劉河的意思,點點頭道︰「此事交給詡了,必定將荊襄士族子弟自成一軍!」
劉何點點頭。
賈詡站起道︰「那詡便去辦了!」看著劉河再次點頭,賈詡轉身離去。
翼縣城外三十里
馬看著不自量力出城追擊的曹軍騎兵,看到被包圍竟然妄想結陣抵抗。冷笑一聲喊道︰「叔父的仇人就在眼前,此時不盡力誅殺更待何時!」
馬虎嘯一聲,西涼騎兵鬼叫著朝著剛剛結陣的曹軍騎兵沖去。
數不清的西涼鐵騎怒吼著,手中標槍朝著結陣的曹家騎兵拋去,頓時漫天飛射的標槍朝著結陣的曹軍刺去,曹軍騎兵陣外圍結陣的騎兵紛紛中標槍倒地,只留下戰馬獨自在附近徘徊。
西涼騎兵手中標槍再次朝著曹軍騎兵拋去,原本結陣的曹家騎兵被兩次拋來的標槍射中倒地著近半,閻行回頭一看有近半數的騎兵倒地,剩余的騎兵也是剛剛如死神擦肩而過,人人膽顫!
「殺!」馬駕駐著胯下的健騎怒喝一聲,沖進曹軍死傷過半的軍陣中,憤怒的馬手中虎頭金槍揮舞起來,如同死神一般,臨近的曹軍騎兵紛紛倒地
閻行一看馬如此厲害,暗想這樣怎可與之為敵,心中悄然生起退意,對著一旁的楠演,蔣石道︰「跟他拼了!」
二將雖知馬騎兵極為的英勇。但每個人都不是傻子,誰也不願獨自上前送死,此時閻行既然提了出來。二將也是點頭道︰「好!拼了!」
三將互視一眼,一同點點頭拍馬朝著馬策馬奔去。馬此時殺的正是興起,手中金槍一槍挑殺一個,無人能抵抗一回合。均成了馬的槍下之鬼,此時馬一眼瞄道背叛韓遂的三將便在一旁冷眼看著自己殺敵。大喝一聲道︰「叛徒納命來!」
馬喊完雙腿用力一夾馬月復,馬坐騎吃痛用力向前奔去,馬手中金槍開始橫掃,鞠演,蔣石反應不及便被掃落馬下,閻行機警早已躲閃開來,但面對著馬也不敢上前硬踫硬,對著鞠演二將道︰「拼了!」說完朝著馬策馬奔去
二將雖然落馬,武器也掉落一旁,眼看閻行向前沖去,二將互視一眼隨手撿起長槍小跑著朝著馬奔去。
閻行到了馬的近前。「當!當!當!」數次長槍相對,閻行槍法雖比不上馬,但也是自練就了一身的好本領,拼命常揮出來。竟與馬不相上下,金槍猛然刺出,逼退閻行,閻行一看時機已到。順勢拍馬逃走!
但鞠演,蔣石二將奔走著網到馬馬前,馬朝著二將刺出數槍將二將逼退,眼看閻行要逃,馬本想棄了這二將去追閻行,但這二將只記得閻行剛剛說的那兩字「拼了!」死纏著馬不肯讓其離去。
此時閻行已沖出混戰,閻行一路挑殺十幾名西涼騎兵,自己的身邊也聚集了幾百人,朝著翼縣逃去。
馬一看閻行逃走,也不敢戀戰,手中金槍揮舞,兩槍便將二將刺殺倒地,看著逃走的閻行喊道︰「追殺閻行!」
數萬西涼騎兵聞聲而動朝著翼縣奔去。但待追到翼縣城下時,閻行已帶著殘軍逃進了翼縣城便再也不肯露面,任馬在城門口辱罵都不肯出來交戰。氣的馬只得領軍回營!
諸葛亮看到馬歸來道︰「將軍可曾勝了?」
馬道︰「勝也算勝了,不過就是閻行那小子逃的比兔子都快被他跑了!」
「孤身一人?」諸葛亮問道
「好像還有幾百殘兵,怎麼了先生?」馬問道
諸葛亮一笑道︰「將軍可令將士們趕緊歇息,今夜亮便替將軍取了翼縣!」
「哦!當真?」馬疑問道
「若不能甘當軍法!」諸葛亮認真道
馬此時才看出諸葛亮並非開玩笑。急忙令將士趕緊歇息,晚上準備夜戰!
營中將士們得知要及早歇息還以為是夜間要去騷擾曹軍,便紛紛遵令睡下。
到了子時時分,兩三萬的西涼騎兵便開始埋灶做飯,待全軍飽餐一頓後,便悄悄地朝著翼縣進,到了翼縣西門口,城牆上燈火通明,來回巡邏的將士證明了城中嚴密的守衛,諸葛亮看著城上來回走動的兵丁也不言語。
馬卻是不知道諸葛亮為什麼半夜領他們到翼縣城下,還是悄悄的來,難道諸葛亮讓將士們半夜到此散步?好像也不對!
突然西城門城門大開,殺喊聲傳來。諸葛亮一看急忙喊道︰「將軍要出擊了!」
馬一看翼縣城門大開,急忙喊道︰「弟兄們殺進城去,活捉閻行!」
「殺!」
「殺!」
「殺!」數萬西涼兵分成十幾隊依次喊殺著奔進城。城上的曹兵也不知城門為何大開,眼看西涼騎兵趁夜而來。急忙射弓箭阻擊,城上的箭魚射的極為的猛烈,但依然擋不住西涼騎兵進城,沖過西城門西涼騎兵一路砍殺攔路的曹軍。曹軍也不知為什麼西涼騎兵會進城,城中守衛大多皆是步兵如何抵擋得住驍勇善戰的西涼騎兵。
天色微亮,城中的反抗勢力皆被清除。就連涼州刺史韋康領著楊阜等人也投降了!閻行也是死于亂軍中。翼縣被西涼軍佔領。
馬看著韋康,怨恨此人收留閻行等幾將,便下令將其斬,韋康被殺城中百姓得知無不憤然,楊卓等人得知也是將馬視作了仇敵。
諸葛亮得知素有仁德的韋康被馬砍了,急忙來找馬問道︰「將軍將韋康斬了?」
馬道︰「斬了!」
「將軍,亮不是說過韋康此人殺不得,此人在城中素有仁德,將軍若將他殺死城中百姓皆會不服!會起亂子的!」諸葛亮道
馬道︰「城中有我精銳三萬誰人敢反?」
諸葛亮看著此時的馬不易勸慰,只得轉集離去去尋馬岱讓其加強巡邏,嚴防有人借機作亂,馬岱聞听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