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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賽太空站當然不是只有婬穢變態的表演,他們的主要節目是挑戰人體極限。需要說明的是,所有的演員都是純正人類,絕沒有任何改造人或仿真機器人。原因無他,就是吉普賽人太窮了!假使他們能出的起基因改造亦或購買仿真機器人的錢,也就不會為逃稅而躲避到這個可憐的地方。
這里名為太空站,其實只是一個勉強能夠居住的空間站而已,它以表演大廳和太空船對接點最為堅固豪華,其他居住區和工作區都是非常簡陋的,這也是警衛們只花了一小時不到就搜索完畢的主要原因。
當然吉普賽人的貧窮一方面是因為他們沒有別的收入來源,只能在太空中漂泊著等待遇到一波又一波不知何時何地會出現的客人,另一方面也是為了避免強盜們洗劫。這些神出鬼沒如蚊子般討厭的東西,不敢去踫大貴族和豪商們的船只,便只撿普通百姓下手。最初也曾洗劫吉普賽人,可是他們搶劫的目標除了自己一無所有,如果抓人去賣,吉普賽人除了表演又別無所長,而這種表演又只在吉普賽太空站才受歡迎,換了地方連看都沒人看。
若是搶回來專供自己享樂,強盜們又沒那麼多空閑,從某種意義上講,他們跟吉普賽人很相像,也是四處奔波尋找主顧的苦命人,太空船航行在宇宙中增加一個人都是極大的負擔,更何況是多了一群吃閑飯的家伙。想看表演不如直接去太空站找他們,反正強盜比征稅官更熟悉這些流浪藝人。
一邊看表演,在贊嘆演員們驚人技藝的同時,萊因哈特的怒火也隨著吉普賽頭人娓娓道來的血淚家族史而熄滅。這些可憐人為了活下去不得不犧牲大半壽命和忍受難以相像的痛苦,只求博得客人一點微薄的賞金。下流不是他們的錯,他們的下流是為了迎合顧客,也就是那些道貌岸然的貴族們。
中場休息的時候,萊因哈特下令重重賞賜所有表演者,不料卻被頭人拒絕了,這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滿懷感激的說︰「幾位貴人能夠賞光來到我們這個簡陋的地方,還如此溫和的對待我們,實在令小人等感恩不盡,只是賞賜之事就請免了。如果覺得孩子們的表演還算看的過去,請賜給我們一些食物和生活用品即可。錢對我們沒有用。」
萊因哈特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吉普賽人的平安正是建立在貧窮的基礎上,有了錢就會招來惡狼一樣的強盜,還有比強盜更凶惡的征稅官。對于他們來說過多的賞賜,就是催命的毒藥。他想了想對吉爾菲艾斯說︰「少將,盡可能把艦上攜帶的生活物資留給他們,我們回到卡斯特羅普還可以補充。」
「是,閣下。」吉爾菲艾斯轉身吩咐副官去執行命令。
頭人異常欣喜的謝過萊因哈特,再次施禮道︰「這位老爺,我們這里新來了一批伙伴,他們的技藝更在我等之上,只是大部分人傷病未愈,不能為老爺夫人們獻技。今天難得遇到您這樣慷慨仁慈的貴人,我去找他們來,好歹為您表演一次,也讓您此次游覽有個完美的結尾。」
「新來的伙伴?」安妮羅潔頗為意外的追問道︰「我還以為吉普賽人都是父子相傳的家族藝人呢。」
「這位夫人。」頭人苦笑著回禮答道︰「我們這些下等人居住的簡陋空間站,遇到稍微強烈的太空風暴,又或者不小心撞上流行群,都可能解體甚至粉碎。吉普賽人的分離猶如吃飯一般平常,誰也不知道明天醒來的時候,是否還能看見自己的親人。我們不是睡在床上,而是睡在逃生用的平衡艙里。」
萊因哈特好奇的追問︰「如果你們的空間站被毀或者因為人口太多而不夠居住怎麼辦?」
「這個簡單,宇宙中到處都有廢棄的空間站、太空船什麼的,遇到的時候就隨便改造一下,只要能夠讓我們維持生活就行,反正我們也沒有太多要求。只是這表演大廳比較麻煩,既然要迎候各位貴人,就不能太簡陋,還得安全可靠。這就得踫運氣了,偶爾我們也可以從強盜那里獲得一點施舍,畢竟那幫家伙也是需要娛樂的。他們搶來的太空船如果損壞的嚴重,不值得修理也會留給我們。」
「是這樣,你下去準備吧。」萊因哈特吩咐頭人一句,回頭看了看吉爾菲艾斯,似乎有必要與皇帝欽賜的美女侍衛們談一談了。
吉爾菲艾斯鄭重回了一個眼神,之後目光似不經意的掠過了剛剛傳達命令完畢,回到座位上的副官娜塔尼亞中尉,就是這個深褐色頭、淺綠眼眸的美女奉皇帝赦令替換了自己原來的副官。理由當然是萊因哈特元帥深受帝恩,作為家臣和部下同樣受到皇帝的寵愛,元帥府下轄的每一位將官都領受了侍衛官或新副官。
「這真的不是大貴族的陰謀?」
「萊因哈特大人采用她們的提案不會有問題嗎?」
因為牽扯到心中女神的安危,吉爾菲艾斯不禁再次陷入了憂慮當中,只希望那些已經跟隨萊因哈特大人二年多的護衛士兵們盡忠職守,不會被大貴族們插進釘子就好。這些出身平民的士兵盡管對萊因哈特與自己感恩戴德,但大貴族要想脅迫他們的家人可是易如反掌。愈想愈是憂慮,以至于他連頭人去而復返亦沒有察覺。
「各位貴人,這是熱尼亞。」頭人笑容滿面的指著身後一位穿著紫色輕紗、身材曼妙,做古阿拉伯風格打扮,只露出雙靈動黑色眼眸的少女說︰「她是新伙伴中最先康復的人,擅長的技藝是月兌逃術。」
熱尼亞在頭人的示意下上前兩步朝貴客們行禮,走動間僅僅用薄紗裹住的豐碩**,好像兩只圓滾滾的小兔般躍動不止,縴腰輕扭每一步都是風情萬種。看得萊因哈特眉頭直皺,不免開口訓斥道︰「我說過不看那些下流的節目,怎麼又來了?」
「老爺,您誤會了!」頭人被黃金獅子偶的威勢嚇了一大跳,匆匆忙忙解釋道︰「熱尼亞練可不是那種藏在布幔或者箱子里面,糊弄人的魔術,是真正的月兌逃術。為了表示沒有使詐,她以前都是果身演出,今天為了老爺才特意穿上紗衣。」
「哦。」萊因哈特釋然了,捆綁與月兌逃的技術在軍校中他也學習過,知道衣服的薄厚材質與月兌逃成功率關系很大,衣服越厚、料子越光滑逃月兌起來就越容易,相反如果赤身**被捆起來,逃月兌的困難就大的多。
「既如此,就讓我來吧。下官在憲兵隊任職時也學習過一些捕拿犯人和審訊的手段」出人意料自動請纓的竟是奧貝斯坦,萊因哈特側過頭目視安妮羅潔,見姐姐微微頷,便嗯了一聲。
冷口冷面頭半白的銷售男子幾步來到熱尼婭跟前,接過頭人遞上的繩索,仔細檢查了一番,回身稟報︰「確實是憲兵隊專用的繩索,沒有任何問題。」
熱尼婭見主座上的安妮羅潔和萊因哈特先後點了點頭,解開面紗轉身背對著奧貝斯坦,將雙手並攏在身後,扭頭沖他嫣然一笑︰「請動手吧。」
奧貝斯坦動作麻利,先是將熱尼婭雙手綁緊,然後逐一捆綁手臂、肩膀,將上身緊緊捆住後,腳一勾將人放倒在地,從大腿到腳腕又捆個結實。這還不算完,綁住雙腳後再拉出一段繩子繞到前面綁住熱尼婭的嘴,將整個人拉成接近半圓的弓形。
拍拍手,示意自己捆綁完畢,被這一連串手法嚇得心驚膽顫的安妮羅潔急忙問道︰「這樣綁她,人不會出事嗎?」
「不會。」奧貝斯坦用他一貫的冰冷平緩語氣答道︰「這是憲兵隊九種捆綁方法之一,可以保證犯人無法掙月兌,短時間內不會有生命危險。不過時間一長會造成缺血性肢體損害,時間過長甚至會導致壞死。」
冰冷的語氣和殘酷的內容驚得在場幾位貴婦輕聲驚呼,不過吉普賽頭人卻微笑著上前說道︰「這位大人出手太溫柔了,以前有幾個表演月兌逃術的藝人,都是被老爺們綁住喉嚨,因為缺氧窒息而死,甚至有直接勒碎喉骨的。請問諸位貴人,熱尼婭可以開始了嗎?」
萊因哈特深深吸了口氣,緩緩說道︰「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