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出現一個女人女人在血色中狂舞著然後那血的顏色變作淺藍色一個藍色衣服的女子出現在我的夢里我叫她藍莫可是馬上這一切都離開了我遠遠地去了……
我醒來依然帶著夢里的面容。外面的陽光很好我知道這又是一個十分好的天氣可是我又得無聊地過完一天。
我想起藍莫已經走了好一段日子了這里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我開始感覺到無邊的郁悶。因為每天的生活比以前更加無聊了!
我覺得我不該在那墓碑上寫下「亡妻鳳妮之墓」更不該那麼隨便地輕信了阿羅的話。
就在我的傷好以後我要刻下那碑文了藍莫阿羅以及阿琴都在我的後面看著我。我許久都不知道該刻些什麼只好一直地想著。
阿羅忽然說︰就刻「亡妻鳳妮之墓」吧!
藍莫說︰不成!這個哪里能成啊?
我也說︰你不會要我娶一個死人為妻子吧?
阿羅說︰只是一個名分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何況你以後再娶別人她也不會跳上來扭你的耳朵!
我想也是藍莫也點了點頭最終我還是鼓起了勇氣刻下了那令我後悔良久的一行字。
阿羅似乎早有所謀等我刻完了他笑了笑說︰好了!我們可以走了拉蒙就守在這里吧!
我和藍莫同時一驚說︰為什麼?
阿羅說︰這是你們魔族的規矩啊為亡偶守靈一年啊!
我忙說︰這不是只是一個名分而已嗎?怎麼可以當真呢?
阿羅笑道︰既然你承認了那你就必須得那樣做!
我馬上說︰那我馬上換根柱子另外刻字!
阿羅說︰現在這個墓碑就代表著鳳妮她本人你換柱子就是換她你就換吧!
阿琴這時也說話了她說︰好了我來說吧!拉蒙你就先守完這一年吧這是他給你安排的一件好事你以後就知道了你就依我一言吧絕對沒錯的!
就這樣我將信將疑地答應了下來。
開始藍莫還要死活留在這里可是她最後還在被阿羅拉回去了!
于是我現在覺得欠人情比欠人命更可怕。然而我也時常想象阿羅所說的那個好事是什麼至今我現還沒有什麼好事生在我的身邊來著。
我每天都要到森林里去獵取一些動物然後撿一大堆的柴枝燒一大堆的火然後把生肉胡亂烤了烤就吃了那滋味著的是十分不好受。
我很懷戀阿琴煮的肉湯很多次我都試著做可是都是以失敗而告終。
月劍的功能也轉變了我每天用它來切肉劈柴挺方便的我用得也順心只是我擔心藍莫知道了會跟我沒完。
阿羅讓我在這里趁機修心養性這樣能夠增強我的戰斗力。
魔王幾次出現在我的夢里他告訴我要放開一切盡力做到吸收自然之力不要有太多的限制限制只會讓我什麼都無法做到因為人生來就該與自然相融合的。
我開始喜歡每天在森林中奔跑跑得很快風在耳邊呼嘯我的頭披散在我的肩頭它此刻隨風飄揚我感覺到快度的興奮我從來都未曾有過這樣的度現在只能盡情地跑。
我跑到很遠的一座山頂上然後遠望。
在山頂上風很大陽光很好看到的風景也很不錯而且我向西看去可以將絕魔城盡收眼底。此刻的絕魔城十分的細小仿佛我一巴掌就能夠將他按滅了但就是這樣的一座城池我們在這里改變了許多比如我們的行程。
我張開我的雙手閉上我的眼楮仿佛要擁抱什麼對了我想擁抱自然我想自然是最美好的可是我怎麼也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我忽然飛得很高很高然後突然停止一切活動我就這樣很快地自由的下墜。這讓我感覺到自由的快感雖然也許一不小心會粉身碎骨。
我就在這樣的刺激中自娛。
也許是我自己在這里放縱著自己。
突然有一天我站在山頂看夕陽的時候我看到夕陽中有一個白衣的女子她在另外的一座傷風之上站著。風吹著她的衣帶以及頭奮力地飄蕩。
有個時候太陽正好就落在她的身後于是我感覺她是太陽的嬰兒。
我向著她笑了笑也不知道她作何反映因為她還戴著面紗。
有時候我看到風大得吹走了她蒙面用的紗巾然後她的美麗就展現在我的眼前她卻仍然那麼站著向著我的方向。
我以為這里只有我和她可是幾天之後我現在第三座峰上還有一個人那人身披戰甲手執寶劍。
我認出他是拉文可是他卻一直都不坐任何的反映。他一直地看著拉英。
我們三個在高峰之上隱沒于黑夜。
我想我們三人有在一起玩了雖然也許不是很好玩。
阿羅送藍莫回去的時候我曾問他要不要去與拉英相認他說不必了因為她已經有自己的生活了他不想去擾亂她現在的生活可能她現在的生活要比我們相認之後要幸福得多。他也權我不要再去想著尋回拉文了因為他也許並不希望這種現實的存在。
而一切現實都已經成了現實紛雜而又美麗。
我想我們該是這樣的一直到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