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紅兒見他們來者不善正要起身呵斥忽然那四個男人從懷里各自掏出一把五四式手槍指著眾人大聲叫道︰「都給老子趴到地上哪個不听話老子就殺哪個!」
因為剛過傍晚酒吧里的顧客不多只有四五個人加上張小芳和周紅兒以及幾個招待一共也才十來個。其他人都被那四人手里的槍嚇住連忙趴到桌子下面。張小芳一看就知道他們是黑道上的暗中捏了捏周紅兒的手示意她照他們的話做隨即也跟著趴到地上。
四人見酒吧里再沒有坐著的人急忙沖進吧台躲到里面把槍對準酒吧大門。不一會兒酒吧門被輕輕推開一個青年悠閑地走了進來。
那青年大概3o來歲個子很高身體健壯一身黑色警服十分得體。張小芳看到他的臉不禁暗贊︰「好剛毅的臉型!酷呆了!」隨即想起不是看人家長相的時候正要出聲提醒里面有匪徒不料那青年警察先開了口︰「我說你們四個還要躲嗎?」
四人拿槍對著他其中一人狠聲道︰「你以為我們真的不敢殺你?」
「哈哈……」青年警察大笑幾聲道︰「你們殺我倒是容易不過之後怎麼辦?逃得了嗎?這可不是你們台灣!」
一句話就說到他們的痛處的確這是繁華的內地城市大街在這里殺了人而且還是殺的警察只怕馬上就會被聞聲而來的公安亂槍擊斃了。
「現在你們的罪名只是非法持槍加上你們台灣華僑的身份事情也不會太大。我勸你們老老實實的放下槍跟我走一趟這樣至少可以保住性命你們說呢?」青年警察竟然點上一支香煙吸了起來似乎一點也不害怕。
四人互相看看交頭接耳一番最後出來一個人對他說道︰「我們不信你不想把事情鬧大最好乖乖離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嘿!我可是警察你們雖然是台灣的黑社會但既然讓我踫到你們拿槍跑到內地來撒野你那井水已經犯了我的河水了還想指望我不管?」青年輕蔑地看了那人一眼吐個煙圈冷笑道。
「媽的別逼急了老子!」一人突然拉起吧台的那個調酒師用槍抵住她的頭威脅青年警察道︰「你再不滾開老子先殺了這女人。」
青年臉色一變急忙舉起雙手道︰「別沖動!我可沒拿槍出來你們不用擔心。放了人質我們再好好談談。」
「談你媽!先把槍丟過來!」經他自己提醒另一個匪徒立即醒悟想到他身上還帶著槍忙道。
青年苦笑真不該提這事的現在好了該不該把槍丟過去呢?
「快點把槍丟過來不然老子殺了這女人!」那個匪徒狠狠地抵著調酒師的頭吼著。
「你們敢在這里殺人嗎?」青年警察很快便鎮定下來他微微一笑戲虞地看著四人。
「反正左右是個死老子豁出去了!不想拼個魚死網破就把槍扔過來!」那人狠聲道。
「好好……我丟就是。」青年見那匪徒雙眼紅怕真的逼急了他不得不把槍拿出來不過暗中卸下了彈夾把空槍扔給他們。不忘加一句︰「現在你們的罪名又要多加一條搶劫警槍了。」
四人見那青年沒了槍膽子頓時大了起來。用台灣話罵罵咧咧的走出吧台領頭的一個用槍指著青年的頭一腳把他踹到地上。
「媽的!叫你囂張!大6公安都是狗屎!」說著繼續踩踏。
青年警察護住頭任由他們踢打。嘴上不說心里暗罵︰「媽的不是見你們有四把槍還有人質老子早抓你們進去了!」只是後悔不該大意一個人追蹤他們本來自己從北京過來是有秘密任務的哪想路上踫到四個鬼鬼祟祟的台灣人商量著毒品交易一路跟蹤卻忘記向武漢當地警察求援。現在好了抓不到罪犯不說還連累了這麼多人。
四人直踢得那青年警察頭破血流不再動彈才停下來。「大哥現在怎麼辦?」其中一人問那領頭的道。
領頭的想了會說道︰「這條子只怕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事又記住了我們的長相不能留他!」
「那要不要現在做了他?」先前那人把槍對準青年再問。
「你個豬頭!你敢在這里殺人?」那個被叫做大哥的一耳光扇過去怒道︰「媽的把他帶走到了偏僻的地方再動手。」
被扇了一耳光那人也不敢頂嘴連忙過去拽已經昏迷的青年警察起來準備帶他出去。忽然現旁邊的張小芳正拿著手機在短信驚叫道︰「老大這女的在報警!」說著一腳踢飛她手里的電話把槍掉頭對準張小芳。
「老大」忙跑過來揀起地上的手機看了看臉色大變怒叫一聲把手機砸到地上摔個粉碎。接著過去一把抓起張小芳照臉就是一巴掌頓時打的她嘴角出血。「媽的臭婊子敢報警!」說完拿起槍就要砸她的頭正在這時酒吧的門又被打開是夜月低著頭走了進來。
「小芳姐我忘記帶鑰匙了張叔叔出去散步還沒回來……」話沒說完見到眼前的情景夜月一愣。
「靠!小四你去門口守著別讓人進來!」老大見夜月是個十幾歲的少年沒有在意指揮手下守住門口然後才對夜月道︰「小子快趴到地上別抬頭不然老子一槍 了你!看見沒這可是真槍!」說著舉槍讓夜月看清楚。
不過夜月沒看他他看的是他抓著的張小芳。張小芳一見是夜月高興的頓時忘記疼痛大叫道︰「夜月!快抓住他們!他們是匪徒!」她自然知道那四把槍根本奈何不了夜月。
「老大」一听只覺好笑把張小芳揪到面前正要再給她一巴掌。忽然後頸一痛只覺眼前一黑便直挺挺地往後倒在地上。另外三人還沒反應過來也都中招而且幾乎是同時倒地他們甚至來不及看清是什麼東西打中了他們的脖子。
不到一秒鐘夜月便打昏了四人並已經扶住張小芳——他使出了音!
除了張小芳和昏迷的那個青年警察其他人都是目瞪口呆。倒不是因為他們看到夜月打倒了四個匪徒他們根本看不清楚夜月的動作只是感覺身邊有股狂風刮過然後那四個匪徒就倒在地上不動了。他們吃驚的是夜月頭上的帽子掉到地上之後露出來的真實面目。
張小芳覺眾人都看著夜月暗叫糟糕連忙揀起帽子給他戴好掏出鑰匙遞過去道︰「夜月你快回去這里我來處理。」
「小芳姐你不要緊吧都流血了……」夜月沒留意其他人的異常他只擔心張小芳的傷勢。
「放心只是被打了一嘴巴……」有點恨恨的張小芳現在才感到憤怒竟然抽她嘴巴!提腳給了那昏迷不醒的「老大」一下才覺解恨。又催夜月趕快回去她已經可以想像周紅兒回過神後會怎麼盤問她了……
「哦那我走了你自己小心。他們一時醒不了的不用擔心。」夜月這才注意到周圍射來的目光心想不便久留接了鑰匙就走出酒吧。
等夜月離開張小芳看下四周情況——其他人仍在呆看來只有自己還能保持鎮定了。剛才短信沒成她用酒吧的收費電話報了警又打叫來救護車。一直到警察趕過來把那四個匪徒抬走周紅兒等人才回過神。幾個顧客在接受了警察的盤問後慌忙離開那個青年警察也被送去醫院一下子冷清下來的酒吧只剩張小芳一個顧客。她不是不想走是周紅兒不讓她走。
「小芳你先告訴我我是不是在做夢?」周紅兒也抽煙點了一支吸了一大口又喝口酒壓壓驚才道。
張小芳知道再也瞞不下去了只好說道︰「紅兒姐等下你跟我回家我好好解釋給你听在這里不行。」
「那現在就走啊還等什麼?」周紅兒急道。
「我還有點事沒解決啊得回局里一趟把剛才的事報告一下。」說著揀起地上碎成幾塊的諾基亞有些心疼陪伴了自己三年的手機就這樣結束了它的使命……
一個小時後張小芳把周紅兒帶回自己家。夜月和張正已經做好了晚飯等著他們。
張正已經知道了酒吧的事夜月跟他說了。所以他一見張小芳帶著周紅兒回來就明白生了什麼事叫周紅兒不要著急先吃完飯再說。周紅兒哪里有心思吃飯?「伯父您就讓我先看下這位小弟弟的樣子嘛!」她竟然向張正撒嬌起來!
「我說小周啊你都要3o的人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似的?」張正哭笑不得。
「酒吧里光線太暗我沒看清楚啦……」周紅兒拉著張正的手直搖「我的好張伯伯你快讓夜月把帽子摘了嘛!」
被她纏的沒辦法張正苦笑地看著夜月道︰「反正也瞞不了她了夜月你就把帽子拿下來吧在家里沒必要老戴著。」
夜月看出周紅兒和張家關系不一般心想既然是熟人應該沒關系于是摘掉帽子坐到桌子前。在猶如白天的日光燈下周紅兒終于把夜月的長相看的一清二楚近距離仔細端詳一翻她突然叫道︰「夜月你戴隱形眼鏡了吧?近視眼?」
夜月被她盯的不好意思低下頭道︰「戴了不過不是因為近視。」說著把鏡片取出來露出淺藍色眼楮。
「老天……」周紅兒深吸口氣看著夜月道︰「幸虧你不是女的不然我要嫉妒死了。」她自認也算是個美女但和夜月比起來要是他換了女裝估計自己馬上會失去自信吧……「你是混血兒?」和張小芳當初一樣周紅兒也以為夜月是中外混血更何況現在他的頭是黑色的。
「算是吧……」夜月淡淡地回答邊說邊幫著周紅兒拿碗筷準備吃飯。他已經習慣被這個時代的人驚奇于他的長相了。
見夜月似乎不願意對「血統」問題多說周紅兒雖然不明就里不過她不打算繼續追問因為那一瞬間她見到夜月眼里閃過一絲悲痛便知其中有隱情。「好吧飯前最後一個問題︰你有能力還是什麼?酒吧里那四個匪徒你是怎麼放倒他們的?」故意轉開話題好讓夜月分心。
「我學過武術。」夜月簡短地回答。
「武術?什麼武術這麼厲害?我都沒見你動手啊‘嗖’地一聲人突然就從門口閃到小芳那里了。」周紅兒有些不信︰「跟瞬間移動似的不是能力嗎?」
「好啦紅兒姐吃完飯我好好給你講就是了這要解釋起來這頓飯只有當夜宵吃了。」張小芳見她顧不上吃飯問個沒完打斷她。
「對對小周你就先把飯吃了再說吧。」張正也道︰「你的飯前最後一個問題夜月已經回答了哦。剩下的等飯後再問也不遲啊。」
周紅兒這才悻悻地埋頭吃飯眼光還是不時瞟向夜月。以她的性格夜月在她眼里就像一個洋女圭女圭非常漂亮可愛的洋女圭女圭而且還有著一身的神秘力量她怎麼可能不好奇?
一頓飯草草結束誰都沒心思認真去吃匆匆幫張小芳收拾完畢周紅兒張大眼楮等待著他們的「招供」。先是張正從如何現夜月講起說到他跳出窗戶「飛」上大樓逃跑後張小芳接著話講在書店遇到夜月並帶他回家的事。然後就是夜月自己補充三人一起把夜月大概的情況講述了一遍。
「那天在局里電視上突然所有的台都在插播一則通告宣布取締***于是我們終于確定了夜月的身份……」張正最後做總結「……所以在陳廳長的授意下我安排夜月進了武漢大學等待上面的消息。」
周紅兒開始還老打斷他們問些問題在听到夜月父母雙亡他還有個妹妹和弟弟生死未卜之後就一直默默地听著再也不插嘴了。她也終于明白為什麼從夜月身上能感覺到一絲的悲痛味道。「夜月……」等到他們都不說話了周紅兒開口道︰「你有想過你回自己時代的幾率有多小嗎?」
夜月點點頭道︰「我明白的……只是我不能放棄非回去不可。」
「紅兒姐你相信我們說的?」張小芳不禁有些奇怪想當初她第一次听到夜月說自己是未來人可是差點撞車的本以為周紅兒肯定也會懷疑半天哪料她居然這麼快就接受了。
「說不懷疑是假的……」周紅兒嘆口氣道︰「如果沒夜月在場不管你們兩個怎麼誓我都不會信!現在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的……老天爺居然會有這樣的事!」
「什麼嘛原來是因為夜月在你才信啊?」張小芳撇撇嘴。
「嘿嘿人家可是個單純的小男生呢編不出這樣的故事我眼力可是很厲害的啦。」周紅兒有些得意。見到夜月似乎又在為如何回去的事傷神忙拉住他的手笑眯眯地道︰「呵呵小帥哥你說你是職業武者快施展幾招讓姐姐看看有多厲害。」
「這……」夜月有些臉紅長這麼大和他拉過手女性的就只老媽妮雅和曉曉突然被周紅兒抓住手他很不習慣。「你想看什麼?」
「夜月你就給她表演下上次給我們看的那招吧叫什麼來著斗氣?」張小芳畢竟年輕玩性也被鉤了起來立刻附和。張正則微笑不語在旁邊坐著喝茶只是偶爾看著周紅兒似乎在考慮什麼。
「好吧。」夜月抽回手對周紅兒道︰「你站遠一點等下別嚇到了。」
「哦?我倒要看看是什麼能嚇到我。」周紅兒眉毛一揚後退了兩步很期待地看著夜月。
「我先把燈關了。」張小芳急忙跑著去關了客廳的大燈只留兩盞小的勉強能看清楚人。
「我要放出斗氣了。」夜月說完便緩緩地放出一些先天真氣這些斗氣是無色的周紅兒他們看不見但卻能感覺到。
「咦?你已經放出斗氣了嗎?我感覺你身上的氣勢完全變了似乎很精神啊。」周紅兒驚奇地道。
「不錯這是一般人對斗氣的感覺。」夜月解釋道︰「如果是個武者他的眼力可以看清我身體周圍的空氣在輕微晃動。現在我放出有屬性的斗氣這樣普通人也能看見了。」說完他便放出天魔宗的黑色斗氣為不嚇到他們他放出的很少度也很慢不至于形成斗氣鎧。
「呀!看到了是黑色的……」周紅兒一驚有些恐懼地看著夜月身體周圍那層薄薄的黑氣道︰「這是什麼屬性啊?感覺怕怕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這是家傳的內功我們那個時代的武學體系里還沒有這種黑色斗氣。」夜月感覺到周紅兒的害怕連忙收了黑色斗氣改放紅色的火屬性斗氣︰「這是我在學校學的火屬性斗氣。」
「恩也看到了是紅色的不過這種斗氣感覺好暖和不像剛才那種黑色的讓人害怕了。」周紅兒神情松了下來她離夜月近很快就感覺到夜月的斗氣是有溫度的。「不過這些斗氣有什麼作用?感覺只是讓你變的似乎非常有精神有氣魄啊。」
「……」夜月哭笑不得面對周紅兒這個武學白痴該怎麼解釋她才會明白斗氣的可怕威力?「你剛才不是對我的黑色斗氣感到害怕了嗎?」
「那個我也不清楚啦憑直覺感到很危險而已像你開始的什麼先天真氣和最後的紅色斗氣我都不覺得害怕啊。」周紅兒皺著鼻子道。
「那就怪了……」夜月也是不解︰「算了你試著伸手抓我的肩膀這是我不足一成的斗氣你感覺下。」
周紅兒好奇地依言抓過去手在進入夜月斗氣半寸後就像被一堵柔和的牆擋住再也無法深入。「呀!伸不進去了!」
「現在你該明白斗氣的厲害了吧?」不等夜月說話旁邊的張小芳幫著解釋起來︰「夜月把斗氣放多點的話連子彈也傷不了他呢!」
「!怪不得在酒吧你一見夜月就叫他抓那四個匪徒完全無視人家的手槍!」周紅兒恍然大悟咋舌不已︰「老天爺哦!原來夜月你這麼厲害的!」
「呵呵……」夜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其實在我的時代我只能算個還過得去的職業武者而已比我厲害數倍甚至數十倍的大有人在呢。」
「……無語了!」周紅兒吐吐舌頭︰「都是怪物!」幸虧夜月沒展示音、小機靈和高溫火斗氣這些高級的斗氣技巧不然只怕真的會嚇的她尖叫了。
「怪物嗎……」夜月重復著他想起了自己和曉曉的變身那才叫真正的怪物吧「我們到底是什麼人?還是人類嗎?」想到這些疑問他只覺心里寒。
「嘻嘻我的意思是說你們像怪物一樣強啊。」周紅兒見夜月臉色不怎麼好忙轉移他的注意力︰「對了你戴那個隱形眼鏡不影響看東西嗎?」她已經明白夜月是為了遮掩自己的藍眼楮才戴黑色的隱形眼鏡。
「哦那個還好了只是在晚上稍微有點不方便。」夜月解釋︰「我們武者的視力是相當好的。」
「既然這樣我有個好辦法可以一舉兩得!」周紅兒眼楮一轉笑道︰「你去配一副茶色的墨鏡這樣既可以掩飾眼楮顏色又能更好的擋住臉走在大街上應該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了。」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夜月還沒回答張小芳已經替他答應了︰「這倒真是個好辦法。」的確夜月現在雖然走路都是低著頭但只要一抬頭被人看見仍會引起注意帶上一副大眼鏡就徹底解決了這個問題甚至不用刻意低頭了。
「那就這樣說定了小帥哥明天我陪你去配眼鏡。」周紅兒趁熱打鐵。
「好吧。」夜月一想也對雖然不比隱形的行動方便但在掩飾身份上效果更好反正在這個時代也應該不會遇到需要自己認真對付的對手。
周紅兒在張家一直待到晚上過了12點才回去臨走還不忘囑咐夜月記得明天早點去她的酒吧。看著她離開張正把夜月叫來用商量的口氣問他︰「夜月想不想在周末做點事?」
「恩?」夜月隨即醒悟張正是問他想不想利用周末的時間打工忙答︰「想啊。」自己已經在張家住了四個來月吃穿住都是他們花錢夜月當然不想太麻煩他們能有機會打工賺點零用錢也不錯。
「那你覺得在小周酒吧里幫忙怎麼樣?」張正見夜月願意去打工心里暗喜他倒不是處于經濟上的原因只是希望夜月在周紅兒那里過的快樂一些別老想怎麼回去的事。剛才他已經徹底領教了周紅兒如何讓夜月「分心」的本事——在她那里他很放心。
「……好吧我去試試。」夜月一听是周紅兒那里本有些不想去因為她的性格在某些地方實在是太像老媽了但既然張正提了出來他也不好拒絕只得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