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萍琳被她這句突如其來的話給問個正著,其實她現在也不知道葉秋會怎樣,只是知道要是按照這樣下去,葉秋身體里的體力早晚會消耗沒的,但是她沒有這麼說,因為她知道現在不是給自己添麻煩的時候。
「不會有事的,放心吧。」秋萍琳心平氣和的說道,然後拉起夏雨玲的袖子向外走。
中年大叔看了看四周的人都已離去,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了,將手一撤,雙腳一蹬,跳到了樓梯上,隨著慣性身子一翻身向上跑去。他這一撤,保護膜也隨之消散。葉秋那猶如葉形的雪花向著中年大叔射去。不過這中年大叔身法也是十分了得的,一個縱身,便跳出了葉秋的攻擊範圍,之後飛快的跑到了上一層。
中年大叔畢竟還是上了年紀的,跑到了剛才所在的一層密室時已經是氣喘吁吁了。他還沒喘夠氣那,旁邊的人就跑到他的面前說道︰「長老,廉清來了。」
中年大叔一听這話頓時抬了起腰看著捎話的人說道︰「這麼晚了,他來干什麼?」說著抬起了自己手上的手表看了看。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兩點了,這麼晚很少會沒事來串門的。還沒等到捎話人說話,中年大叔便搖了搖頭笑著說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中年大叔隨捎話人來到了樓外。這是的外面已經十分的黑了,可以說近似于是伸手不見五指,要是沒有天空中的月亮還掛著的話,早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中年大叔剛剛從宿舍的正門走出來,對面便迎上來一位兩腮上長滿了胡子的中年男子。這男子身後還跟著不下二十人。
「梁長老,好久不見了。」中年男子一邊走向中年大叔一邊做了個古代人見面的手勢。其實中年大叔的全名叫做「梁俠權」,是一位在仙術界比較有名氣的長老了。因為仙術界並沒有幾人會聖術,所以梁俠權長老的「劣品」聖術也變的地位十分的高。其實說是長老,梁俠權也沒有那麼老。關于他的事還有很多,這里就不一一的介紹了。
「廉清,你來這里干什麼啊?」這時的梁俠權倒是擺出了一幅長老的樣子。
「哈哈。梁兄,你抱著這麼個美人窩,兄弟想來看看你過得好不好啊。」廉清笑著說道。其實廉清是和梁俠權一起出道的,只不過因為後者比較用功學習仙術,再加上十分有天賦,所以被成為長老。
他這話梁俠權倒是沒有覺得什麼,但是旁邊的歐陽夢和辛琪可是頓生怒火,紛紛要沖上去打死這個可惡的「東西」。要不是秋萍琳攔著,估計兩幫人早就干起來了。
「說吧,像你這樣的人一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有什麼事。」梁俠權不耐煩地說道。
「痛快,我就喜歡梁兄的這個痛快勁,說起話來就是省時間。」廉清打了個響指說道又接著說道︰「其實我這次來的目的很簡單,我想和你聯合起來消滅‘齊組’。」
「齊組」就是楊燁所參與的組織,前文也提到過,楊燁的一名手下造反,便投靠的廉清。
秋萍琳等人一听頓時已經,其實她們也多多少少和力氣接觸過幾次,深知此人奸詐狡猾,為了利益不惜一切手段。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你也不會沒事閑著想幫我們吧,我一直听說你屬于中間派的。等著方被另一方消滅掉,到時候雙方都會有損失,你再趁虛而入。不是嗎。」梁俠權深有體會的說道。
然而廉清也不相瞞,直說到︰「沒錯,我以前是這麼想的,不過我看見了一個更加誘人的東西,想和你做筆交易。」這話倒是不出梁俠權的意料,呀就知道對方不會那麼好心白幫自己的忙。他現在到想知道對方想從自己這里得到什麼。
「你想要什麼?」梁俠權問道。
「很簡單,我想要盤古神器。」廉清很不以為然的說道,他雖然這樣,但是別人可不會不以為然。梁俠權等人一听這話頓時一驚。他不知道廉清是怎麼知道自己有盤古神器的,或者說是有葉秋的。但是有一點可以確認,對方的胃口倒是不小。
「姓廉的,你別太過分了。」還沒等梁俠權說話,旁邊的歐陽夢早已受不了了。歐陽夢本身就是個脾氣火爆的人,再加上之前廉清的無理更是讓歐陽夢忍受不了了。
「這里也有小輩說話的份了,看來我們這些老人是真不行了。」廉清在一旁悠哉悠哉的說道。他這種語氣更是讓歐陽夢感到氣憤,真想上腳將他踩到地上。不過秋萍琳還是一個很有城府的人,將歐陽夢的怒火壓了下來。
「我不會同意的,我也不需要和你們聯合,現在的狀況還是不改變的好。」梁俠權知道盤古神器是仙術界里最神聖的物件,其力量不可估計,也就是說誰要是能掌握了盤古神器,誰就是間接的掌握了仙術界。誰對不會把到手的鴨子在拱手送出去。
「呵呵,看來我們真的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啊,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廉清說著,伸出自己的右臂揮了一下,後面的二十多人瞬間沖了上來。這二十多人雖說算得上是好手,但是梁俠權這邊的人也不是吃干飯的。只是一觸即,兩伙人便打到了一起,這回又在宿舍樓前來了一場法術較量。
話說回葉秋這邊來。葉秋現在可謂是筋疲力竭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由于剛才他一直沒有停下來,或者說是根本就停不下來的原因,使得他現在體力盡散,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用不出來。這時葉秋旁邊出現了一個他意想不到又合情合理的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夏雨玲」。
夏雨玲跑到葉秋身前,將葉秋扶了起來,看著他有些蒼白的臉龐說道︰「外面打起來了,好像是為了你,我看你還是躲躲吧。」
葉秋沒有說話,應該說他更本就沒有力氣去說話,他現在連睜開眼楮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靠著听聲音來分辨對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