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紀元6年1月初,阿戈斯迎回了遠征返回的船支,王國早已得到消息,這是軍隊的戰利品。
十艘海船帶回了大量的財富,奴隸,糧種,更重要的是能夠繁盛下來的肉豬、馬匹。
‘真是受上天眷顧啊。’佘太軍贊嘆著,對身邊的女人道︰‘諾麗雅,人家不能太過貪婪的。’
‘強盜!’諾麗雅目無表情的說,佘太軍感覺到她內心的憤怒。
‘彼此而已。’無謂笑著,‘不過是成王敗寇罷了。’
諾麗雅默然。
女人終于咬牙說出︰‘瀾滄王,你要我怎麼樣?’
‘什麼,難道這樣不好嗎,女士?你喜歡我將你關在陰冷的囚牢?’男人做出驚訝的表情。
哼!女人憤怒的緊盯著他,‘給個痛快吧。’
‘嫁給阿戈斯的王,正如之前所說。’佘太軍看著她,面色肅穆。
‘我寧願先死。’諾麗雅憤然捏緊手掌。
‘諾麗雅,你最好不要有這種想法。’佘太軍臉色驀然沉下去,‘我想,你不會愚蠢到這種程度的。’
諾麗雅臉色數變,更多的是因為她不甘心成為男人的附庸。
‘諾麗雅,你的國家失敗了,為了你和你的臣民著想,我希望通過和你的聯姻來團結你的臣民,你知道,這比他們成為奴隸要好得多。’
國王緊緊盯著這個氣質的女人,‘你意下如何?’
諾麗雅抬臉寸步不讓地看著男人,佘太軍面目冷靜,最終女人偏過頭,憤然走開。
佘太軍望著女人曲線玲瓏的背影,微微露出笑容。
那麼,好吧,讓我看看我的財富,真是另人愉悅呢,國王暢快地看著駛回碼頭的海船。
……
‘親愛的帕西忒亞。’佘太軍微笑著看著她。
‘是的,尊貴的恩蓋歐殿下。’帕西忒亞雖然笑著,但仍然多了一些恭謹,她可是知道這個外象為凡人國王的本質,他等同于這位神祇的半神化身。
‘為什麼要這麼客氣呢,我的愛人。’佘太軍執過曾經的海神女的柔荑,燦若星辰的眼楮溫和地注視她︰‘在我們之間,這些無謂的敬語並不合適,難道不是嗎。’
神的凡間化身將女體擁入懷里,‘我更希望,我們之間是純粹的愛戀。’
帕西忒亞琥珀色的的眼眸里沁出笑意,她伸出縴巧的手指,撫著男人半祼的胸膛,‘我很高興你這樣想,親愛的,但是,畢竟神人差別,我必須向你獻上敬意。’
‘哈哈,帕西忒亞,這敬意在我們睡躺作樂時表達吧。’二位非人類本質的存在彼此有意,想到了,便做,無須遮掩。
當然,佘太軍並不是只懂尋歡作樂,他需要帕西忒亞這位前行者指引,作為一個新神,這至少會縮短他太多獨自模索的時間,這直接是以百年為單位的漫長歲月。
即便對于不朽的天神來說,亦不是一段短暫的時間,更何況,新神需要盡快成長起來。
‘親愛的,作為天神,你需要自己的侍者,服侍的靈。它們是神祇的忠誠戰士,傳達神的意旨,是神在地上的代言人。’
‘天使嗎?’佘太軍若有所思。
‘是的,天神的使者。’帕西忒亞點頭道。
事實上這並不是佘太軍的意思,當然,這樣理解也行。
‘要知道,天神不可能事必躬親,除非必要,神是不會輕易離開祂的神國。’
佘太軍頜,‘你是對的,帕西忒亞。’
而在海峽,神的本體深思著,承載計算能力的神格以某種結構開始極限運算,神的眼中開始閃爍輝煌的光輝。
神的絕大部分力量來自信仰願力,從本質上來說,天神的神格必須要用信仰來維持,如果沒有足夠的信仰之力,神格等級就會下降,甚至會導致天神的隕落。
信仰對神來說無比重要,至少在神掌握了代表某種神格的本源之前是這樣。
通常這種不依賴人類供奉的天神被稱為古神,意指從混沌中孕育的天生神靈,祂們可以從本源中抽取力量,不需要信仰之力維持,祂們是真正月兌的偉大存在。
當然,這個層次離新晉升的恩蓋歐來說,實在太過遙遙無期,此時在祂計算中,最先要完成的卻非天使,而是神國,這似乎是所有神的共識。
成神之後就可以建立神國,只要足夠強,神國可以依據神祇本身的意願而改變。
甚至神們可以聯合起來,建立神系,共同維持一個世界般的般的神國,並在其中設定規則。同時,神們可以讓自己的神國于某一個物質區域連接。
正如佘太軍的先祖,天空之神、萬神之神的所做的那樣,這個強大的天神用自己血脈締造出的神系,建造了一個廣闊偉大的神國,讓所有的天神居于其上,並讓這個神的國度連接于奧斯匹林山巔,以讓神的信徒們能親睹神的高度,使他們敬畏又渴望。
天神們讓死亡後的信徒靈魂居住在神國,靈魂們會在神國依神的意願凝聚形態,並在神國度過漫長的時間,至到最後漫漫的與神國化為一體,這是神承諾的另一種永生。
當然,就此時的佘太軍來說,他先做的是劈開一個外層位面,並用神力維持它,自然,他也可以就在海底建立宮殿,不過,帕西忒亞並不贊同他這樣做。
‘親愛的殿下,神國對每一位天神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它是神的城堡,是神信徒的天堂。你必須保證這個城堡的隱密及安全,你知道的,在神的眼中,這個物質世界可一點也不隱蔽呢。’
佘太軍欣然應允,正如帕西忒亞所說,他並非這個世界唯一的神,他不能保證沒有不朽者會對他產生惡意,事實上,在他晉升為不朽者之前,他已經為自已樹立了一位敵人。
當然,海精靈的神,或者是神系。
能夠創造如此強大的物種的不朽者遠不是他目前所能對抗的,這毋庸置疑。
不過,新神並不會後悔得罪這位據說黑暗、反復無常的海洋女神,這于事無補。這是本質上的沖突,即便再面臨那個選擇,佘太軍仍會如此做,當然,或許會更隱密一些。
新神的眼中閃耀著光輝,那麼,創建自己的神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