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落魄商人打來的,知道孽畜手機的人並不多,所以每個打來的人孽畜都做了記錄。
「孽畜兄可真是好雅興啊,金屋藏嬌啊。」
「死胖子,這是什麼個說法。說的我糊里糊涂的。」孽畜可不以為別人會知道他母女通吃的事情。
而落魄商人指的也不是別人,指的就是「異世界的第一美女玩家,鈴兒飛飛小姐竟然填的報名電話是你的。還好我把消息截取了下來,順便打電話問問你,而你們家電話竟然沒人接,只好打你手機了。」
「啥米?第一美女玩家?我怎麼不知道?」他當然不知道,那時候他正為了沖四十級而努力呢。
落魄商人也知道,那時候孽畜正忙著沖級。「上個月初,異世界舉辦了一場網絡選舉,參賽的美女們不用來現場,只要按要求連接上視頻網絡,就可以在網上參賽。而鈴兒飛飛小姐當之無愧的當選了冠軍。不過很多人正從非正常渠道打听她呢。你怎麼藏的這個嬌啊?給兄弟傳授下經驗、」
孽畜很郁悶,自己的女人竟然拿了冠軍,這讓一貫低調的他十分的郁悶,幾千萬玩家的游戲里最漂亮的女人,簡直就是個大麻煩啊。可是這還是個甩不掉的麻煩,當然孽畜也沒想甩掉,凌玲不論長相還是氣質,甚至是在床上的嬌柔,都是女人中的極品。這讓本來就十分孽畜的孽畜同學得到無比的滿足,這種女人是不會隨便撒手的。
並且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凌玲也不是那種小肚雞腸,愛爭風吃醋的女人,所以養在家中當太太還是挺合適的。
「說吧死胖子,你找我什麼事,不會只是想討論這些八卦吧。」孽畜是個有些謹慎的人,在以前剛開始跟落魄商人做生意的時候,他曾經親自去找過另一個城市中的落魄商人,在確定了其身份後才開始跟落魄商人做大單的生意。像以前游戲中,暗殺、打寶之類的雇佣任務也做過。
「有兩個事情要給你說,第一是明天上午就是拍賣會了,你的那幾件東西和令牌都將拍賣,你一起過來看看吧。」
「好的,我用小號去,叫母女通吃,給我張請柬吧。」
「我靠,不是吧,真的母女通吃啊,你也太那啥了。另外一件事是,有人想跟你聯系,說是生意上的事情。人呢,你可能還有印象,司徒勝。」
是買我那狗熊套裝的人吧?他有什麼事情啊?」
「具體的沒給我說,只說他是想跟你背後的勢力雙贏的事情背後還有勢力呢?我怎麼不知道啊。」
「他是司徒家族的?」孽畜想,你是當然不知道了,這個社會的地下信息體系還不是你一個小小的游戲商人能了解的到的。
錯,是司徒家族的嫡系,不過是老二。所以他急切想在游戲中干出一番事業。」
「好吧,明天上午我會主動聯系他的。今天累了,要早點休息的。」
「跟美女做運動累得吧。可以理解,拜拜了你那。」說完就掛了。
孽畜卻在想,司徒勝看重自己肯定是看重了他背後的遠山集團。而遠山集團在國內展還沒有什麼大的戰略伙伴,而盤踞京城的幾大世家卻根本就不理睬聶遠山。這次如果能把司徒家族拉上遠山這條大船,那麼以後在大6市場,遠山集團所經歷的風浪肯定會比現在少的多。
至于父親那邊應該好說,前幾天父親還委托自己幫忙物色個可靠的合作伙伴。當然這事情也只是讓讓孽畜,真正的操作是又公司的特殊部門去弄的。
當然,孽畜又領著兩母女出去吃飯了,最好的意大利餐廳,不過西餐在孽畜吃來實在是非常一般,因為這家伙在歐洲呆了五年多,幾乎歐洲的各個國家都轉遍了。歐洲國與國之間的旅游十分簡單,而孽畜的簽證又是綜合簽證,歐盟各國都可以去,所以有時間他可沒閑著。
當然在吃飯的時候還是避免不了小插曲,因為母女倆的美貌,招惹了不少的蒼蠅。不過還好這里都是高級人士出沒的地方,沒有鬧出什麼不愉快。
晚上,在喂飽了一老一少兩只小綿羊後,孽畜來到了書房,撥通了父親辦公室的電話,這已經是深夜了,剛才的一番運動又持續了幾個小時。這里的深夜而歐洲那邊確是白天。
「父親麼?」
「楚兒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聶遠山很奇怪,自己的兒子幾年也不一定主動聯系自己一次,這次是為什麼呢?
「不知道父親知道司徒世家麼?」
「京城的司徒世家?知道啊,老牌家族了。有什麼事麼?」
「不知道,集團進軍大6市場的計劃進行的怎麼樣了?需要不需要找一個老牌世家當盟友呢?」
「如果真是司徒世家的話,還真可以考慮,以前下面的人嘗試著聯系過幾次,不過這些老牌世家的門檻高,人家未必看得上我們這些暴戶哦。」
孽畜卻不這麼想,他的信息表明,遠山集團的資產擱在哪個國家都是巨大的。門路更是廣闊,業務範圍覆蓋全世界。而老牌世家的日子也並不算好過,一心想打入國際市場,可是卻沒有門路,兩邊如果合作那麼只是各取所需。
比如,遠山集團在南美和非洲所運輸的木材和鐵礦,在國內就很暢銷,而向國內的出口量卻並不是很大。主要是因為入關難入,如果朝廷里有人的話,這些就都不是問題了,那樣兩家還不賺個不亦樂乎啊。這點聶遠山也非常清楚,所以他也非常想在國內找個有勢力的大盟友。
「明天我要接觸司徒家的人,如果有機會我會提出的,甚至他們也可能主動提出的。」
兒,就看你的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父親,令牌已經全部用了,而我也額完成了任務,您和母親什麼時候見面呢?」
「下個星期,我們在意大利建造的克里斯公主號就要下水了。公司的一部分高層和一部分社會名流都要來參加,行期一年,我會在船上待一個月。我想讓你和你的母親一起來,當然還有你母親剛剛給你找的小媳婦。」
「那真是太好了,那我們提前兩天就飛去意大利了。」孽畜當然想要這樣的結果了,母親竟然可以跟父親在一起長達一個月,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楚兒,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當初給你指派的親事,可是我也是身不由己。你要理解,在歐洲這片土地上,我們黃種人還是沒有地位的,很難融入到貴族的圈子里。為了將來,你還是要受些委屈,不過布瑞斯小姐可是親王的女兒,不折不扣的貴族血統,並且人長的非常的漂亮,老爸也不會給自己找個丑八怪的兒媳婦的。」聶遠山雖然比較痛恨家族聯姻,但是一旦你的實力達到一定高度,聯姻就成了必然的事情,這是他也組織不了的。
結束了與父親的通話,孽畜在書房獨自沉默了一會就回到了臥室,現在母女倆已經分不開彼此了,每天都睡在一個房間一張大床上。有時孽畜也在想,自己還真的是禽獸不如啊。不過誰讓這兩個人實在是太誘人呢,而自己也不是柳下惠。明天還要把跟父親團聚的事情告訴母親,估計母親會高興的年輕好幾歲。
次日醒來,吃過早飯,拉著姚葉就進入了游戲。拍賣會還要等幾個小時才開始,現在還有時間去跟司徒勝談一談。孽畜帶著姚葉就來到了落魄商人租用的酒店,司徒勝竟然早早的就等在了那里。
司徒勝是個劍士職業的玩家。一身銀白色的武士盔甲,顯得格外精神。
三個人進屋後,孽畜也不避諱姚葉,寒暄了一陣廢話後直接就跟司徒勝攤牌了。
「司徒兄,是代表司徒世家來的吧?有什麼事情找遠山集團麼?」
司徒勝被孽畜打了個措手不及,本來他是按照一貫的談判原則,廢話半天**主題,察言觀色,最後討價還價。可是孽畜卻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就問這次的最終目的。、
「孽畜兄果然高人,不知道孽畜兄跟遠山集團的那位高層有關系啊?這次我們家族想跟遠山集團誠意的合作。不知道,孽畜兄是否牽的上線呢?」
孽畜听到這就知道了,司徒世家是上趕著跟遠山集團合作啊。「不知道,司徒世家能跟遠山集團合作到什麼樣的程度呢?至于遠山集團那邊不用擔心,只要你們有誠意,遠山集團那邊就一定會答應。」
畜兄這麼自信麼?不知道戰略伙伴關系怎麼樣呢?」
「司徒世家是老牌世家了,信息網絡肯定比我們達,這麼跟司徒兄說吧,我姓聶。」孽畜並不準備隱瞞什麼了,畢竟自己是級富豪的兒子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而這些大世家恐怕早就知道了。畢竟他們的信息都是從非正常渠道得來的。
司徒勝可不知道孽畜是聶遠山的兒子,不過再傻的听了孽畜的話也明白了,本來自己是世家子弟還有一些優越性,可是知道了孽畜的身份後就有一點點自卑了,同樣是世家子弟,人家怎麼那麼厲害,游戲中竟然展的這麼好。「聶兄果然是高人啊,隱藏的這麼好,呵呵。」
司徒勝是得到了家族的授權的,而孽畜則根本不鳥別人的看法,只要在他看來對集團有利的事情他就會去辦,因為他可不是傻子,也沒有清高到幾百上千億歐元的家產不去繼承。他知道父親總會把集團交給自己的,那麼幫以後的自己可是不用去考慮那麼多的。再說,挪威奧斯6大學的經濟高才生,什麼對集團有利什麼有害,他是再熟悉不過了。
最後兩人做出了初步的計劃和決定,剩下的問題就交給兩邊的工作人員去商討了。
不過,司徒勝還是提出了讓孽畜幫忙打令牌的事情。
「司徒兄認為,有了英雄令是非常好的事情麼?」
「這應該是吧?畢竟有了城市,不論是公會的展還是經濟上都會有很大的收益的。」
「司徒兄,這是一款游戲,就是再逼真也還是一款游戲,你認為游戲中的玩家們聚集在一起就是力量了麼?那只是禍端,進入游戲的玩家們什麼目的都有,什麼性格都有。而公會的約束力根本達不到那種指揮如臂的程度。所以,建立一座城市,招來再多的會員,那也只是一群烏合之眾。真正生沖突,在利益面前,那群玩家不叛變就萬幸了,還指望他們別的麼?你認為呢?」
孽畜說的很在理,司徒勝以前根本沒有想過這些問題,而現在想想,真是一身冷汗。「那孽畜兄有什麼好的指引方向麼?」
「簡單,在現實中開個公司,雇佣一批無業的玩家,集中管理,游戲里在聚集起來,那麼將是一股強大的力量。管理一個小城的前期投資足夠你建立一個三五千人的團隊,而三五千人的團隊在游戲中所起到的作用恐怕是無法估量的。跟那些公會中的烏合之眾是無法相比的。具體操作就要看你們自己的了。我想司徒兄是個明白人,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司徒勝頓時醒悟了,是啊,建立一座城有什麼用呢?自己弄個三五千人的團隊,就像軍隊一樣,勢力肯定在游戲中是數一數二的了。
「財富再多也不如權利大,權利再大也不如拳頭硬。」孽畜確實是給司徒勝提了個大醒,當然孽畜也很看好這個辦事穩重的世家子弟,這種氣質在普通的世家子弟身上是看不到的,而這擁有種氣質的人將是個不錯的家族領袖。
是啊,老一輩就說過,槍桿子里出政權。有再多的錢如果當官的想黑你而你又沒有勢力的話,那麼你有錢也沒用,而再有權,一旦涉及了武力,政治權利也就一無是處了。伊拉克有理,美國不講理,但是人家就打你了,你能咬人家不?該掠奪的掠奪了,你也無能為力。所以司徒勝的心里豁然開朗,自己準備的幾十萬金幣看樣是用不到了,正好可以組建一支不錯的軍團。